弟弟作为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他消失的那一天是在半年前。 本文来自 http://huangsewenxue.com/  我们的父母是在我10岁的时候死掉的。  在那之后,我藤木龙也和当时才两岁的弟弟隼人进入了福利院。  在那个自我感情发育的时期,别说父母了,就连和亲属接触的机会都没有,那样的生活既困难又不寻常。  那之后,我从高中毕业开始工作,和弟弟一起离开了福利院。进入大学这种事一开始就没有想过。因为我已经下定决心,要亲手将这个世界上唯一和我有血缘关系,年龄尚小的弟弟养育成人。  在弟弟弟隼人身上,有着艺术的才能。  小学和初中时,都曾在美术比赛上获得表彰,美术教师也说很快就发现了他的实力。  进入高中后,弟弟考虑到我们的生活状况,对我说自己也要选择就职的道路。但我是知道的。弟弟真正想要的,是将自己的才能表现出来,他不希望自己的艺术能力只是在学校的课程上发光之后就结束了。  所以我增加了夜间的工作,凑齐了让弟弟升入艺术大学的学费。  我不想让弟弟舍弃梦想。因为我们不幸的家庭环境,而不得不让弟弟放弃自己真正想做的事,这种事我绝对不想让它发生。  隼人的艺术才能是货真价实的。  成功通过了都内艺术大学入学考试的弟弟,在高中毕业后开始了大学生的生活。  因为没有独自一人生活的金钱,所以弟弟还是和之前一样,和我一起住在破旧的公寓里,但是弟弟从来没有表现出不情愿的样子。幼年时期在艰苦环境中的生活经历,使我们兄弟俩结成了极为坚固的牵绊。  而那个弟弟,却在半年前突然失踪了。  那是我因为工作而出差,离开了家一周时发生的事。  那时的隼人升入了艺术大学的二年级,也交到了朋友,正过着快乐的校园生活。 「虽然哥哥不在家会很寂寞,但我自己也会做饭的。工作要加油哦!」  送我离开的隼人这样说道。那是我从弟弟那里听到的最后的话。  我回到家的时候,没有见到弟弟的影子。  当然,能想到的地方全都找过了。也联系了弟弟的朋友。但是哪里都没有找到。隼人就像烟雾一样消失了。  然后我产生了这样的直觉。――弟弟被卷入了「危险」的事情。  我雇了侦探来找弟弟的行踪。  说实话,我在高中时代,曾经在打工的柏青哥店里帮老板完成过需要胆量和臂力的危险工作。就是说,以暴力团伙的相关人员为对手。  那时候,为了能提高所得的工资,不论什么活我都干,现在想起来,能在那时涉足里世界的事情真是不错的经验。  因为曾经目睹过那个世界的事情,所以我知道,自己的来历可能被引起「危险」事件的家伙们知道,这会是很大的风险。  所以我对侦探隐瞒了自己的实情,进行了匿名交易。  只要多花些钱,侦探是不计较这些的。  然后我们所查到的,就是弟弟在失踪前去都内的某间医院住院了这件事。  学校的课程结束后,隼人感到了无法忍耐的腹痛,于是被朋友们带到了那间医院。  经过诊断,弟弟得的是盲肠炎,所以需要住院几天。  ――弟弟的消息消失掉是在那之后。大学的朋友们后来都没再见过弟弟,虽然很担心他,但谁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是病情恶化了吗。也听他说过家里过得很辛苦,是有什么事发生变化了吗。朋友们进行了各种各样的推测,但每个人都只是推测的程度而已。  弟弟消失的原因就是那间医院。这样确信后,我开始对那间医院进行调查。  不过,要想知道那间医院的详情,是没有必要委托侦探的。要问为什么的话,那间医院――「西园寺千枝理综合医院」大概是目前在日本最有名的医院了。  要对这间医院进行说明的话,首先必须从院长说起,这也是日本第一,不,可能是世界第一著名的女医生――西园寺千枝理。  在现今这个时代,只要把她的名字输入到Vikiqedia,她的前半生就会事无巨细地网罗出来了。  用一句话来说的话,她就是“天才”。  距今9年前,她从都内的名门女子高中毕业,以第一名的成绩考入了国内最难大学的医学部,并且那是将第二名远远落下的压倒性领先。  当时,她能那么出名,更多是因为她那令人不禁睁大眼睛去看的美貌。  在大学祭时展开的校园小姐竞选中,她以满场的投票获得了第一名,被媒体争相宣传。  她的身上洋溢着令有名的女演员都会黯然失色的知性美,并且有着极其凹凸有致的身材,当时的封面偶像都无法与之抗衡。再加上国内最难大学最难学科里稳固第一的学业成绩,对这样的人物,世间是不可能保持沉默的。  她被刊登在多本杂志上,并曾被称为『超级美女的G罩杯女子医学部学生』,但这个称呼很快就被废弃了。理由之一是她的罩杯实际上是H码的信息遭到了泄露,另一个原因则是那种世俗而又不雅的称呼和她不相衬,她在人类之中是卓越而杰出的存在,这件事已经被大众所认知。  在医学部第3年的时候,她发表的医学论文在世界中受到了很高的评价,那一年她得到了很多医学奖。当然,学生能发表论文这件事本身就是前所未闻的。  那时的她不仅作为学生,就算在医师和医学研究者中也表现出了高超的能力,因此她实现了国内医学部的首次跳级,通常需要花费6年时间的课程,她只用了4年就毕业了,当然国家考试也是一次合格(传闻是令人惊异的「满分合格」),然后成为了医师。  另一个特例就是,通常需要两年的实习医生生活,她只做了半年,然后她冠上自己名字的「西园寺千枝理医院」就开业了。  当然,「22岁就开了个人医院」在当时成为了很大的话题,她的医院因为她的知名度和她身为医师的优秀能力以惊人的速度成长起来。  一个接一个地被吸收了其他的著名医院,她的医院不断扩大,开业后仅仅用了5年,「西园寺千枝理综合医院」就成为了都内接收患者数最多的巨大医院。  更重要的是,她不仅以27岁这么年轻的年纪就成为了巨大医院的院长,作为医师的她同时仍在努力进行病理研究,两年前发表的论文又在世界中成为了话题。  虽然深奥的内容我也不太理解,但在印象中,当时媒体的解说似乎是这样的――「对至今为止都是谜的精神神经工作原理进行了详细解明」,根据这个发现,不管多么重度的药物依赖患者都有可能完全治愈。  就在最近,医学界开始针对那篇论文进行验证工作和临床研究,如果被证实的话,她获得诺贝尔医学奖就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要说起在过去曾多次获得诺贝尔奖的人物的话,除去3次获得和平奖的团体之外,个人的话最多就是两次了。人类首次「个人3次获得诺贝尔奖」的记录,西园寺千枝理将会在不远的将来实现吧,这样预想的评论家为数不少。  说到这里的话,她被称为“天才”是名副其实的这件事,应该很清楚了吧。  她所拥有的不仅是如此卓越的头脑和美丽的容貌,她的性格也非常优秀,没有一点令人生厌的地方。  而且,她并不是那种「只会学习,只有头脑」的人,初中时曾在芭蕾舞上获得日本第一,高中时在个人空手道项目上获得高中校际比赛冠军二连霸,她还拥有着如此高的运动才能。似乎就是常人所说的「身体怎样动这件事如果也能考虑周全的话,运动也不是什么难事」,但显而易见的,这对普通人来说可不是简单的事。  弱冠27岁。看到描述上的这句话,我只能报以苦笑。  她和我的年龄相同。同样是27岁,但简直是天地之差。一想到这里,心中就觉得郁郁寡欢。  这就是在日本最有名的医院――「西园寺千枝理综合医院」。  人们对这个评价和医院的诊断治疗没有任何疑问,普通地入院、治疗,治愈后满意地回家。  但挡在我面前的,是弟弟失踪的这个难题。和这个事件有着确实关系的这间医院,并非只有着明朗的一面,我的直觉这样告诉我。  不只是直觉。当然也有这样考虑的理由。  我在调查这间医院的同时,侦探也在继续搜索着弟弟的行踪。  但是,不久后那名侦探就联系不上了。  当然,那个侦探在从我这里拿到一定程度的报酬后就逃匿了,也有这种可能性。毕竟我连姓名和住所都没有告诉他。  但是,奇妙的事情却接连发生。  那之后,我又委托了其他侦探调查弟弟的事。  虽然在这里说的是弟弟,但在委托时,我列举了多个在「西园寺千枝理综合医院」住院患者的名字,让侦探调查患者和医院的关系。在那些患者中,隼人也包括在内。就是说,即使是进行调查的侦探,也不知道依赖人的我想要知道谁的事情,我想达到这种效果。  即使是这样,和侦探的联络再次中断了。而且不是一个人。在最初的侦探之后,有两名侦探相继在搜查途中消失了。  这样就明确了。在那间医院里有着「危险」的一面。  然后,也清楚了另一件事,就是即使委托侦探这种存在,也无法搞清真相,让隼人回来。  这样的话,可用的手段就只剩下一个了。――我直接去调查医院,把隼人找出来。  医院「危险」的一面。  还有一点,我在第三名侦探无法取得联络之前就掌握了。  这件事太过出人意料,无法简单相信。就算是我,也没有全都相信。但是,这可以说是在目前唯一取得的情报。  ――而那就是,西园寺千枝理是隼人失踪的罪魁祸首。 我所委托的第三名侦探,在业界有着「能够确实地完成依赖」这样的高评价。  而相对的,委托金和报酬都是之前那些侦探的数倍,不过在隼人消失之后,我为了调整心情,在搜索弟弟之外的时间里都在埋头工作,各种娱乐几乎都被我舍弃了。因此我存了不少钱,就像至今为止的贫穷生活都是谎话一样。  那名侦探最后的报告,正好是在一个月前。  他所发来的邮件里这样写着,「委托调查的医院的患者名单里,有一人在出院后消失了」。毫无疑问,指的是隼人。  我所提供的名单上所记载的,是我埋伏在医院等候室随机挑选的9名住院患者和隼人的名字。  根据侦探的调查,有着隼人住院3天后出院的记录,但实际看到他离开医院的护士却一个人也没有。  然后他又对其他住院患者出院后的动向进行了调查并向我报告。确实做得很不错。要求几倍的报酬也是值得的。  当然,调查全部住院患者是不可能的(不管怎么说,「西园寺千枝理综合医院」平时都有300名患者住院),根据他的调查弄清了一件事,在这3年里,在「西园寺千枝理综合医院」住院的患者中,出院后失踪的患者除了隼人之外至少还有3人。  侦探所掌握的失踪者包括隼人在内共有4名,他们有以下这些共同点。  第一点,他们全都是男性。  第二点,他们全都没有家人和亲属。  第三点,他们所在的都是“空出的病房”,在那个病房里只有自己一个人。  然后第四点,他们的责任医师都是院长西园寺千枝理。  另外,在那4人之中,有两人是因为腿部骨折住院的。也就是说,当时他们是无法自由行动的状态。  西园寺千枝理是通过什么方法将他们4人移动到了某个秘密场所,侦探做出了这样的推测。  从之前开始,西园寺千枝理就是独自对负责的患者诊察的,并将这个原则贯彻至今。虽然护士会做日常的辅助工作,但那只是很短的时间。就是说,包括隼人在内,失踪的4个人在医院内接触到的人只有西园寺千枝理。  失踪的4个人是不是被西园寺千枝理当做人体实验材料使用了呢,那名侦探又提出了这样的想法。毕竟她发表的引起了世间话题的关于精神神经的论文,简直可以说是天才的观点,「除非是进行了人体实验,否则普通人是无法想到这种事的」,世间也有着这样的说法。  如果她真的利用人类进行了违法的人体实验,事情就说得通了,侦探这样说。  就像这样,第三名侦探报告了非常有用的情报,但他也在做出这些报告后就再也联络不上了。在支付给他最后的报酬之前。  就连这样优秀的侦探,也因为被卷入某种「危险」的事情而中断了联系。  留给我的,就只有自己潜入「西园寺千枝理综合医院」这一个办法了。  为此,我通过不正当的门路买了假身份,伪造了驾照和保险证,完全变成了另一个人。如果还用「藤木竜也」这个名字的话,我是「藤木隼人」的哥哥,是为了寻找弟弟而潜入医院的这件事就会被西园寺千枝理注意到。  也想过通过整形来改变样貌,但所幸我和隼人虽是兄弟却一点都不像。我身高180厘米,在高中时代打过橄榄球,是非常结实的运动类型,而隼人则是皮肤白皙细腻的美少年类型。只看外表的话,还从来没有人能认出我们是兄弟俩。  身份伪造好之后,我进入医院的手段就有点强硬了。  我租了汽车,开到「西园寺千枝理综合医院」附近,向着一根电线杆猛地踩下了油门后撞了上去。  我孤注一掷地自导自演了一场不至于丧命的事故。  虽然气囊工作了,但我被电线杆和汽车夹住,腿部受到了强大冲击,很快就被运到了附近的「西园寺千枝理综合医院」。并因为右腿骨折而住院了。  在住院时填写的文件上,我填入了准备好的假名字和假住址,然后在「家人、亲属」一栏里写上了「没有」。  我能够想象到。隼人在住院时,一定也在这里填写了「没有」吧。如果他写上了我的名字,医院就会联系我,我就必须停止出差而赶回家。  隼人很为我着想,他应该是觉得盲肠手术几天就能出院,而在那里写下了「没有」的。但这样竟然会令西园寺千枝理产生「这样的话即使让他失踪也没有人会引起骚乱」的判断,为了做人体实验而绑架了他,这是弟弟没有预料到的。  于是,我作为病人成功潜入了「西园寺千枝理综合医院」,住院第二天,以“腾出了空病房”这个理由,我被转移到了一人用的单间。然后我被告知,我的责任医师是院长西园寺千枝理。一切都在按计划进行。这样的话,就能从内部解开隼人消失的谜题了。  但是,开始住院的前几天,都是平凡的住院生活。  打了石膏的右腿被吊起,我过着躺在床上无所事事的日子。上厕所或吃饭的时候,护士就会过来搀扶我。  每天两次,责任医师的西园寺千枝理会来到病房,对我进行诊断后开出注射和口服药物的处方。  虽然我是因为对她抱有疑问才潜入这里的,但经过这些接触后却没有对她产生不好的印象。  诊察和指示都很恰当,我说个「一」,她就能理解出「十」并妥善处理。说话也很稳重,最重要的是,她是一名能吸引住他人目光的美女。比起在电视和网络上观看,在这么近的距离下更能感受到她的美丽。  整齐的五官和出色的身材令模特都会自惭形秽,皮肤就像十几岁的孩子一样细腻,同时她还有着和27岁的年龄相称的成熟魅力。看着诊察时对我微笑的她,我的胸中就会不禁高鸣起来。  住院一周后,我的心中开始产生疑问,这个女医生真的是弟弟失踪的黑幕吗。  但是,包括隼人在内的4人是以和我相同的状况,在「出院」的同时失踪的,这是明确的事实。即使西园寺千枝理是清白的,也一定会有某种事件在我身上发生。我只能耐心地等待那一天。  ――然后那个事件,在住院的第10天突然发动了。  周日的晚上,除了值班的人,医生和护士们都离开后,在医院那安静的黑暗中进入睡眠的我,被病房的开门声吵醒了。  虽然是面向那边的,身体却动不了。……好奇怪。脖子的扭伤应该已经治好了啊。  然后我发现不光是脖子,两臂、身体,还有没骨折的左腿,都一动也不能动。就像被紧紧绑住了一样。  咣当,门关上了,在没有开灯的房间里,嗒、嗒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幸好眼球还能动,我看向了那边。  是西园寺千枝理。 「啊啦,吵醒你了吗?呵呵,身体怎么样啊,柳村先生?」  柳村孝平是我伪装的名字。  千枝理一直都是以这样的提问开始诊察的。但是,今天的状况怎么想都觉得很奇怪。时间已经很晚了,我的身体也不能自由行动。首先,在周日她是不会来医院的啊。 「………啊……啊……………」  不能动。你要做什么啊。虽然想说出这句话,但发不出声音,喉咙的深处只是微微振动了下而已。  看到这样的我,千枝理露出了和平时一样的稳重微笑。 「既不能动又不能说话呢,应该是药起作用了吧」  什么?药?……是这么回事吗。  看样子身体不能动是因为被下了药。在什么时候?晚饭吗?一定是那样。过一段时间才会生效,在深夜的这个时间让身体麻痹,一定是在晚餐里混入了这样的药。患者的食物都是由主治医生千枝理管理的。所以即使没有在医院,做到这一点也是很容易的。  果然是这家伙吗,这个女人就是黑幕啊。  虽然弄清了这件事,但现在的我却什么都不能做。因为身体不能动。  不过,我没有慌张。因为这样下去,我会和过去的住院者一样被她转移到别的场所,那样的话我的「潜伏」就又前进了一步。和一无所知地被绑架的人是不同的。 「没关系的哦,柳村先生。过几个小时药效就会消失,你的身体就能动了。……不过到那时候,我会把你转移到别的地方」  一边这么说着,对着仰面躺在床上的我,千枝理像要压在我身上一样靠过来,如陶器一般的纤细手指在我的脸上抚摸着。 「………诶…………?」  那时,我注意到了。  她身上穿着白衣,而在那之下,却没有任何便装。  她摆出了上身前屈的姿势,从下面向上看去,在白衣胸前的开口处是酒红色的胸罩,而且能够清楚地看到,被胸罩包住的如同雕刻作品一般的美丽乳房沉甸甸地生长在那里。  她被称为「火爆身材」,而与之相应的巨大胸部在她当选校园小姐的大学生时代就广为人知了。  本来她就是“天才女医生”,并不是以身体为招牌的封面偶像。所以她穿泳装的样子一次也没有在大众面前出现过,不过曾经有一次,在杂志的采访报道里,刊载了身穿毛衣的千枝理的照片。那是3年前的事情了。  那期杂志卖得异常火爆。要问为什么的话,即使隔着毛衣,也能确认到她那对快要爆开的巨乳。毛衣和身体紧紧相贴,上面有着纵向的线条。豪爽地占据在她胸前的,是和她那纤瘦的骨骼相比有点太过火的甜瓜一样大的乳房。其中也有她抱着胳膊坐在桌子前的镜头,两颗乳房位于她的胳膊上,和胳膊一起“咚”地压住了桌子,照片拍得非常清晰,世间的男人们仿佛都被抽掉了骨头。作为周刊杂志,那期杂志史无前例地增加到了第五次印刷,创下了平均销量500倍的销售记录。  就像刻意让那对乳房让我看到一样,直接在内衣上穿了白衣,这样有失体统的姿态,对千枝理来说有点不太寻常。难道作为天才女医生的同时,也是一名露出狂的痴女吗? 「啊啦,那么直勾勾地看。果然男人都是喜欢大胸部的呢」  听到她这么说,我才第一次注意到我的视线一直钉在她胸部的深谷间。  竟然会做这样的蠢事。这个女人是弟弟失踪的罪魁祸首。我却忘了这件事,被她的肉体吸引住了,难道要因此原谅她吗?这么考虑的话,她以这种姿态出现,可能也是她的作战策略。  我慌忙将视线从白衣的内侧移开。虽然这样说,但我的头无法转动,在这么近的距离下无论怎样那些东西都会在视野的角落里若隐若现。 「嗯呵呵,不用逞强也没关系哦。性欲对生物来说是最基本的东西。不用觉得害羞哦」  一边这么说着,千枝理上到床上并转了个身。  正好是背向我的姿势。四肢趴在床上的她保持这个姿势,将身体向我的脸靠过来。 「不过呢,柳村先生,我对自己的臀部也非常有自信,你觉得怎么样呢?」  千枝理将垂落在自己膝盖附近的白衣向上卷了起来。  这,这是什么啊。  我不禁呆住了。在发出声音之前,连发出声音这件事都忘掉了。  要问为什么的话,那是因为在69的体位下,摆在我面前的千枝理的臀部巨大到令我完全惊呆了。  虽然因为贫穷我一直过着埋头于工作的生活,但就算是这样的我,在高中时代和变成大人后,也和普通人一样有和女性保持着情侣关系的。虽然因为经济原因没有走到结婚那一步,但在肉体接触时,像这样在近距离看到女性的臀部也是常有的事。  但是,现在在我眼前展开的景象,和至今为止我所见到的女性臀部完全不同。  首先,在尺寸上比标准的臀部要大很多。在69的体位下,整个视野全都会被臀部覆盖,普通情况下这是不可能的。  另外,被和胸罩同样颜色的丁字裤和连裤袜包裹起来的巨大臀部,虽然有着那么大的肉量,却没有产生下垂的现象,而是绷得紧紧的,呈现出如图画一般完美的“桃形” 「我的臀部,还不错吧?」  千枝理一上一下地摆动着腰部,眼前那被连裤袜包裹起来的臀肉噗噜噗噜地振动着。  虽然将她视为了“敌人”般的存在,但非常可悲的是,在她那不得不称之为完美的肉体之下,我的身体无法控制地兴奋起来。 「呜呼,变大了呢?」  在69的体位下,在千枝理的面前,我那位于睡衣股间的男根坚硬地膨胀起来。  不仅是“天才”,还拥有着被神选中的得天独厚的肉体。在这样的她面前,虽然全身麻痹无法行动,但讽刺的是我却无法控制地勃起了。  千枝理每一次摆动臀部,在臀肉摇动的同时,会有一股酸甜的味道飘出来。那是会不容分说就将雄性魅惑住的雌性味道。从她体内释放出的费洛蒙的量,也是普通的情况无法相比的。只是闻到那个气味,我的头脑就眩晕起来。 「来吧,再靠近一点」  嘶。  她的巨臀继续迫近。和我脸部的距离只有几厘米了。鼻子的前端已经突入了臀部的深谷间,费洛蒙的芳香气味变得更浓郁了。  只是正常地呼吸,意识似乎就要被支配了。在千枝理将与生俱来的女性魅力最大限度利用的色情陷阱下。就连做好充足准备和觉悟的我,也要轻易地任由对方摆布了。 「你觉得开心吗,柳村先生?」  面对无法回答的我,千枝理单方面地向我说着话。她的声音很甜美,虽然我极力抵抗,但眼睛还是只能盯在她那过于巨大的臀部上。  对着这样的我,她停下了臀部的摆动,意味深长地轻声说道。 「啊,出来了?」 「………………啊…诶………?」  发出这个声音时,我还没理解她那句话的真正含义。   噗嘶――――!!!  妖艳的声音之后,是低沉的破裂音。同时感觉到了轻抚着脸部的温暖微风,然后是,臭味―― 「………啊咕……噁…嗯…………呜呜!!!?」  无法说话,只发出了呜咽的声音。  吹在我脸上的空气,不只带有着令人恶心的微热,扑面而来的臭味令我刚才产生的性反应瞬间消失得一干二净。  这是什么啊。这个臭味是怎么回事。就像烂掉的煮鸡蛋一样,非常浓烈的恶臭――  在疑惑和混乱之中我翻起了白眼,面前的千枝理既没有害羞,也没有犹豫,给我提示了明确的答案。 「呜呵呵,不好意思,我放了屁呢?」  放,放屁――?  一时间我无法相信她说的话。  不过这已经是很明显的事情了。眼前的臀部。那个声音。那股风。那个臭味。除了放屁之外又能是什么啊。  但是,我的大脑从最开始就无法承认这个事实。那个天才美女医生千枝理,是不可能在这个状况下做出放屁这种低俗的事情的。而且,那个能够刺激他人性欲的千枝理所放的屁不可能会这么臭。  但那个毫无疑问就是屁。千枝理也承认了。他以69的体位将巨大的臀部对着我,放了一个非常臭的屁。 「……噁……呜…………噁……………呜呜!!」  包围在脸四周的臭味很久都没有散去。如果身体能动的话我会背过脸去,但现在连用手扇开面前的空气都做不到。怎么会这么臭啊。臭味这么强烈的屁,别说其他人的了,就连自己的屁,有生以来也没闻到过这么臭的。究竟吃了什么才能放出这么臭的屁啊。  看着露出疑惑表情,被呛得很痛苦的我,千枝理似乎并没觉得放屁是件很羞耻的事,她若无其事地继续摇晃起了巨大的臀部。 「你没事吧,柳村先生?是不是有点臭?」 「…………呜…啊……咕………………」  不是什么有点啊。实在太臭了啊。我拼命地控诉着。  但是,她只是瞥了我一眼,说了一句令我震惊的话。 「不过很不好意思呢,好像又要放了啊?」 「……啊…啊………,…不…不要…啊…………」  用尽浑身的力气,我终于说出了一句像样的话。  听到我的话后,千枝理显得有些惊讶。 「啊啦,已经能说话了吗?药物明明应该还在生效中啊。你的体力很不错呢」  这么说了后,她笑着呼出一口气,然后继续说道。 「这样的话必须把你的嘴堵住才行啊。乱叫的话就糟糕了呢」  咕咚!!!  下一个瞬间,眼前的巨臀就像锤子一样砸了下来。  惊人的臀压袭向了我的脸。不只是我的嘴,眼睛和鼻子全都被臀肉塞住了。要做到这样的事,她那臀部的尺寸是非常够的。搞不好的话,再加上一个人,并在一起的两张脸都能被那个臀部一同击溃。 「…嗯嘎………,…嗯…咕呣…………呜呜!!!」  我还无法正常地说出话。  但是,不这样挣扎不行。已经不能呼吸了。而且我的鼻子已经紧贴着裤袜深深地埋进了臀部的裂缝里。和千枝理的那句「好像又要放了啊」综合考虑的话――糟糕了。 「呐,柳村先生,其实刚才的屁呢,我已经放水很多了哦。最开始就让你见识我的“普通”的屁的话,我觉得会吓坏你的」  放水?刚才那个吗? 「不过,那么轻微的屁果然还是太不尽兴了啊。呵呵,所以这次我可以尽情地放出来吧?」   噗呜ーーーーーー!!!噗咕咕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咕呜呜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  虽然有了心理准备,但千枝理放出的第二发无论如何也无法认为是人类放出的东西,那是轰鸣一般的放屁声。  当然,令人震惊的不只是声音。从紧贴着我的脸的臀部的深谷中吹出的气体量,还有那个臭味,和她刚刚所说的「轻微的」第一发简直不是一个级别的。 「咕呜咕呜!!!…嘎…呣…噢噢……噢噢噢噢…………呜呜!!!!」  到了现在,她身上那强烈的女性费洛蒙的气味已经荡然无存了。  酸甜的气味,魅惑的肉体。在那浓厚的腐臭味之下。那些东西全都彻底消失了。 「啊啦,这边也一点精神都没有了呢」  千枝理这么说着,用手指弹了弹我的股间。刚才她那巨大的臀部展现在眼前,虽然并非本意,我的男根坚硬地勃起了,但现在因为这股恶臭已经完全萎了下去。沐浴在这样的恶臭之下,普通的男人是无法保持勃起的吧。不,就算性癖好是臭味的男人,闻了这个的话性欲也会在本能之下像退潮一样消失的吧。 「咕……呜,嘎呜…呜呜………咕…呣呜呜…………呜呜!!!」 「呵呵,很痛苦吗?」  她一边这么说着,一边将臀部用力压紧了我。在臀肉的作用下,臭味一直留在那里,呼吸不到新鲜空气的我痛苦地挣扎起来。  但是千枝理一点都没在意我的状况,继续用手指弹起了我的股间。 「虽然尽情地释放出来是很舒服,但发出了太大的声音也是需要反思的呢。为了不让你出声好不容易用屁股塞住了你的嘴,这样的话不是没意义了嘛」  她这么说着,把左手放到我的耳边轻声说道。 「呵呵,所以接下来我会放一个没声音的屁呢?」   嘶咻咻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咻咻ーーーーー咻咻咻咻…………  我的意识就到此为止了。 「呣咕呜呜!!!?咕……呜…呜…诶诶…………呜呜!!!!!」  竟然会这么快放出第三发。  正如她所说,只发出了像摩擦衣服一样的声音,我只感到吹来了大量的热风。  和第二发相比,在臭味上又浓烈了好几个级别,这个时候,我大脑中用来遮断意识的安全装置似乎启动了。  我被笼罩在无法言喻的臭鸡蛋气味中,这之前的事情还能记得。  但我在病房里的记忆,就在那个时点完全中断了。 以下为收费内容(by http://www.prretyfoot.com)  再次清醒过来的时候,映在我眼中的,是和之前不同的天花板。 睁开眼的时候,我躺在一张床上,房间的墙壁、天花板和地板都是白色的。  把手掌张开又握紧。身体似乎可以动了。  意识还处于朦胧之中,为了避免骨折的右腿吃劲,我用手肘拄着床坐起身来。感觉头痛得厉害。  环视了一下房间。房间的面积还可以,照明也很不错。但我还是产生了很强的违和感。  然后我马上注意到了,房间里除了我之外还有其他人。是3名男性。都坐在床上。  3人都是40多岁,或是50多岁,至少看起来比我要年长。看到我坐起身后,他们很是惊讶,呀啊,终于醒过来了啊,像是想对我说这句话。他们的视线中有着很强力的感情,看起来就像人偶一样。 「你叫什么名字?」  3人中最年长,看起来大概50多岁的男人这样问道。  藤木,刚想这样说,我慌忙整理了一下头脑。 「我叫……柳村孝平」  听到我的回答,男人点了几次头, 「我是冈岛」  简短地报上了姓名。 「我是岸」 「我是田口」  其他两人也自报了姓名。但只是说了这些,然后房间里又陷入了沉默。  过了一段时间他们也没再说什么,我提出问题的话,他们就会慎重地组织语言做出回答。  多亏了他们,我了解到了很多情报。  首先,包含我在内,这里的男人们都是被西园寺千枝理强行带过来的。  他们之前都是在「西园寺千枝理综合医院」住院的患者。但是,因为“空出了病房”,在转移到单人房间的几天后,就和我一样被深夜到来的千枝理做了“那种事”,清醒过来的时候就被送到了这个房间。  这里似乎叫做「西园寺千枝理医疗研究所」,建在了「西园寺千枝理综合医院」的后面。  表面上这里是以千枝理为所长,进行各种各样临床实验和研究的地方,但这些只是巧妙的伪装。  研究所中的研究人员都不是实际存在的,所做的研究也都是虚假的。  一层是普通的办公室,雇佣了一般的事务员来做整理文件之类的工作,二层以上被钥匙卡锁着,只有研究人员才能进入。但实际上,能进入二层以上区域的只有千枝理一个人。她让一无所知的事务员们在一层整理着虚构的文件,自己却在楼上冠冕堂皇地做着绑架和监禁男人的事情。  我们无法逃离这座建筑物。虽然只要她不锁门我们就能走出房间,但下到一层这件事是绝对做不到的。  说了这么多,我才注意到在这个房间感到违和感的真正原因。这个房间是没有窗户的。  而被绑架、被监禁在这里的我们的工作,「是要让那位大人得到满足」,冈岛这样说。  那位大人,指的就是西园寺千枝理吧。这个房间里的状况似乎被24小时监控和录音着,虽然我们可以自由地对话,但如果说出了「不被允许的事情」,就会受到严厉的惩罚。所以冈岛他们在说话时才会显得那么胆怯吧。  千枝理白天在医院里做医师的工作,下班后就会来到这里,最高层的4层有她的卧室,她会在那里过夜。虽然她在麻布的一等地拥有巨大的宅邸,但她几乎没有在那边生活过。每天只是司机自己开着仿造的保时捷跑来跑去而已。  千枝理工作结束后的晚上和休息日,就是我们干活的时间了。她来到这个房间后,会根据心情挑选我们之中的某个人。有时是一个人,有时也会是多个人甚至所有人。被点名的人就要献出自己的身体,通过各种方式来让她满足。  「让她满足,具体要怎样做」,面对我的提问,他们互相看了看后用低沉的声音说道。 「你也尝过了吧。那位大人的……,她的,那个,屁………」  ――经过之后的几天,我切实地了解到了,这里是真正的「地狱」。  我在这里清醒过来的那天晚上。  在咔嚓一声后,关闭的门锁被解除,门被打开了。  出现在那里的,是西园寺千枝理。  同时,房间里的3个男人同时下了床,跪在地上。动作实在是太快,我惊讶地一动也没能动。不过因为我骨折的右腿被吊了起来,想动也动不了。  我看向了千枝理。不,是盯住了她。这是当然的。我对她抱有着敌意。是这个女人把我绑架和监禁起来的,而且大概对弟弟也做了同样的事情。  但她似乎对我的目光视而不见,高跟鞋咔咔地响着走进房间,看了一圈跪在那里的3个人后说道。 「O,带着Y跟我来。K和T在这里待机」  我还没明白她说的是什么,一旁的冈岛就做出了回答。 「是的,主人」  听到他的回答,我稍微考虑了一下就理解了。千枝理称呼的是我们名字的首字母。冈岛的话就是「O」,岸就是「K」,田口就是「K」。然后「O」就是柳村,也就是我了。  千枝理说完那句话就走出了房间,跪着的3人终于抬起了头。  冈岛慢慢地靠近我,表情怪异一言不发,只是动了动下巴向我做出指示,意思似乎是让我跟着他。  他从床上把我抱起来,放在了田口刚从外面推进来的轮椅上。  我就这样坐在轮椅上,被冈岛推着出了房间。在黑暗的走廊里走了一阵,来到了走廊尽头的一个房间。  咚咚,冈岛敲了敲门, 「请进」 听到千枝理的声音后,冈岛和我进了房间。  在那个房间里,完全想象不到这座建筑物是「研究所」,和刚才我们所在的房间也不同,呈现出一片异样的情景。  可爱的粉红色壁纸,明亮的照明,没有窗户。  但是真正令我感觉异样的,是放在房间里的各种拷问器具。有十字架的处刑台,盖子上可以伸出头部的装人用的木箱,安装着手铐和脚镣的像手术台一样的桌子,天花板下吊着手铐,角落里透明的巨大箱体是用水来拷问的器具吧。  而且,被冈岛推进这个房间的那一刻,我就注意到了。――这个房间里的空气,有着明显的臭鸡蛋味。  在房间的正中央,千枝理翘着腿坐在一张看起来非常高级的沙发上。穿着紧身裤的妖艳长腿从白衣中伸了出来。大概和昨天一样,白衣下就是穿着内衣的姿态吧。 「我们过来了,主人」  冈岛继续往里走了一点,咔锵一声把轮椅的车轮锁住,然后迅速地跪在了地上。这样很奇怪啊。以他的年龄,在普通公司的话可能已经是管理层了,但他却接连多次对这个27岁的女人下跪了。  但是,看到千枝理那非常威风的仪容后,那种奇妙感似乎就消失了。 「今日是“新人培训”哦。Y,就是你呢」  这么说着,千枝理呵呵地笑了起来。明明一直被我盯着,她却没有一点胆怯的样子。 「……什么…意思啊」  即使看到了冈岛他们3人害怕的样子,我也没打算像他们一样将千枝理视为绝对的女主人对其跪拜。让我对其敞开心扉是不可能的。这个女人是我的敌人。 「啊啦,很抗拒呢。昨晚明明对我的臀部表现地那么兴奋」  被她这样说,我的脸一下子变红了。那是我的耻辱。虽然只是片刻的事情,但我竟然只因为这个女人的容姿和臀部就被夺取了心智。 「也好吧。像你这么强势的男人,我也不认为立刻就能服从我」  一边这么说着,她向我们走过来。我瞬间警觉起来,但她却在跪着的冈岛面前停下了。然后她用高跟鞋的鞋底踩着冈岛的头,对我露出了微笑。 「虽说是“新人培训”,但在这里是你们同事之间互相学习的哦。就是说,负责教育你的是作为奴隶前辈的他」  即使被踩踏,冈岛也没有丝毫的反应。他似乎把那当做理所当然的事情而接受了。 「我没有太多的话要说。只要进入了这里,逃走就是极刑。称呼我的时候要叫『主人』。还有,今后要成为从心底服从我,为我消除压力的奴隶。明白了吗?明白的话就在此发誓绝对服从于我吧。你的腿骨折了,所以不下跪我也可以原谅」  千枝理笑着说。  我没有回答,只是紧闭着嘴死盯着她。她似乎把我的视线当做回答而接受了。 「呵呵,那么给你点时间,好好考虑一下吧。反正你哪里也去不了」  这么说着,她把脚从冈岛的头上拿开,原地蹲了下去。是为了和坐在轮椅上的我保持相同的高度吗?这么想了后,立刻就发现自己想错了。她将那脱离了常识的巨大臀部,对准了跪在那里的冈岛的头。 「在你下定决心之前,我就和他玩一下吧?」   噗咻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咻噜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  伴随着那锐利的喷射音,没过几秒,难以置信的恶臭就袭向了我的鼻孔。那股浓郁的腐臭味,甚至令人产生了空气都已变得粘稠的错觉。比起昨晚在病床上用屁股压着我的脸强迫我闻到的臭味要更加强烈。  但是,比我更能感受到这股臭味的,是冈岛。 「呜咕呜呜!!!呜啊诶诶诶诶诶诶ーーーーー啊啊啊呜呜!!!!!」  对着他因为下跪而低下去的头,千枝理特意将屁股对准他放出了屁。在那个位置的话,臭气形成的风大概是轻抚着他的侧脸吹过去的吧。冈岛不禁抬起头,表情因为痛苦一下子变得扭曲了。 「很臭吗?」 「很,很,很臭啊,主人……呜呜」 「已经不想闻了吗?」 「…啊……呜…,…呜………呜呜」 「不会那样的吧?只要我放出屁,一边认真地闻一边大叫就是你的工作吧?」 「………是…是的……是…那样的…………」 「那就好」   嗯噗呜呜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噗呜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咕呜ーーーーーー!!!!! 「哈啊哈呜!!!咕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ーーーー啊啊啊啊啊!!!!!」  又放出了更长的一发。  冈岛扭动着身体,本能地让自己离千枝理的屁股远一些,像是立刻就会倒在地上一般挣扎着。那个面无表情地嘀嘀咕咕的他已经完全消失了。留在那里的只是个坏掉的人偶。  而千枝理则露出恍惚的表情微笑着站起身来,像要追杀逃走的冈岛一般慢慢走过去。看着她的背影,可以透过长长的白衣清楚地感受到她那庞大的臀部。在笔挺的布料上,臀部的轮廓清晰地浮现出来。虽然臀部是那么的巨大,但一点都没有下垂,反而向上高高地翘起,腰部之下的布料也因此被抬得很高。再加上模特一般的修长的腿,肉块的位置看起来比普通情况要高很多。配合着她的步伐,那对肉块就会噗噜噗噜地左右摇动。  不过,对那性感的臀部曲线我已经不会再有兴奋感了。而且在那之前,房间里充满了凶猛的臭味。那是可以把人的性欲彻底根绝的恶臭。我的男根完全没有勃起的迹象。 「喂,不要逃啊」  因为她背对着我,所以看不到她的表情,不过千枝理应该是淫笑着说出这句话的吧。她抓住蹲在那里颤抖的冈岛的脖颈,一下子把他拎了起来。那只细细的手腕竟然会有这么大的力气。 「咳咳,……喂,喂………」  我一边被臭味呛得咳嗽一边出声叫住了她,她一只手拎着冈岛的脖子,只把头转向了我这边。 「为什么要做这种事啊」  这是我面对这副异样的景象而发出的纯粹的疑问。  被誉为千年才出一人的天才的头脑,能够将整个日本,不,整个世界的男人都俘虏的美貌和身材,再加上巨大医院院长的身份,手握巨大财富和至高地位的这个女人为什么要做这么奇怪的事啊。是有着普通人无法理解的崇高目的吗。说到底,这种脱离常识的放屁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她似乎瞬间就理解了我提问的意图。  面对因为臭味而脸色变得发青,但依然强硬地盯住她的我,她呵地笑出了声,然后这样回答道。 「这还用说吗。因为开心啊?」  听到这个回答,我的后背走过了一阵恶寒。  她迫使冈岛跪下,让他仰起上半身,两手撑在身后的地面上,然后千枝理卷起白衣的下摆,将被裤袜和丁字裤包住的下半身完全露出,就像坐在椅子上一样骑到了冈岛的脸上。 「呣咕呜呜!!!!」  被臀部压住的冈岛呻吟起来,但千枝理完全没有在意。她看着我继续淡然地说道。 「你认为除此之外还能有什么理由吗? 明明没什么才智却只因为性别优势逞威风的男人们,总是用下流的视线看着我的男人们,我要用这个屁股将其击溃,用肠内的腐败气体让其生不如死。呵呵,这个世界上没有比这更快乐的事情了。嘛,像你们这种卑贱的男人是无法理解的吧。这是只有我才拥有,只有我才有资格享受的乐趣啊」   噗呜呜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呜呜ーーーー噗呜呜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 「呜咕!!呜噢噢噢噢噢噢噢噢ーーー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  确实无法理解。一丝一毫都无法理解。  但是,奇怪的是那个女人。那个女人的头脑出问题了。天才的头脑总会在某个地方有着致命的缺陷。――我被容许的自由,可能就只有向自己确认这种事的程度吧。  所坐的轮椅因为车轮被固定而不能动。右腿裹着石膏绷带,以这个状态连站起来都很困难。对于在我面前展开的景象,我能做到的只有移开目光。  没有一丝羞耻,千枝理豪爽地放着屁。每放一次,刺鼻的硫化物气体的臭味就会增加,但我闻到的这个臭味,只是在房间里扩散后的一小部分而已。  即使不想看也会映入眼中的情景。千枝理的臀部狂傲地镇坐在向后仰起的冈岛的脸上。剧毒的气体就是从丁字裤和裤袜被勒进的深缝处释放出来的。即使距离这么远都臭成这样。那么,在零距离之下沐浴着那种气体,直接吸入了没有经过稀释,可以说是臭味本源的冈岛,他所承受的痛苦又会是……  每当听到冈岛那含混不清的大叫声,我的心脏就像被勒紧了一样。 「在你下定决心之前,我就和他玩一下吧」,千枝理在最初是这样说的。也就是说,冈岛受到的所有痛苦,都是在等待我屈服于她的“消磨时间”而已。如果我接受了自己的立场,向千枝理宣誓效忠的话,冈岛就不用拼死地发出这种叫声了吧。虽然我和他在今天才第一次见面,但想到这一点后,我不禁对他所处的状况产生了同情。  像是看穿了我的感情,千枝理露出冷冷的笑容,抬起了腰。 「呜,噗哈啊啊啊!!!!」  在颜面压迫之下,因为被臀肉塞住了鼻子和嘴巴无法正常呼吸的冈岛就像从深水中浮出了水面一样,大口地呼吸着,可是,   噗咻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呜呜ーーーー噗呜ーーーーーー!!!!!  预料到这一点的千枝理放了一个长长的屁。因为出其不意,冈岛吸入了大量气体。 「啊诶诶诶诶诶诶!!!!呜噢啊啊!!!!噁噁咳咳咳咳咳咳ーーーーー啊啊啊啊啊!!!!!」  他的大叫声震耳欲聋。  我不禁皱着眉低下了头。但千枝理却不允许我这样做。 「Y,对自己造成的状况视而不见是不行的。呵呵,好好看着吧。只要是我的要求,这个男人无论什么都会做的哦」  忠告之后是平静的笑容。有着恶魔般美貌的她,对呜咽中的冈岛发出了命令。 「O,现在马上脱掉我的裤袜和内裤,然后舔我菊花的小穴」  不禁怀疑起自己的耳朵。  舔她的菊花?  那可不是普通的肛门。是现在的千枝理的肛门啊。那是无论怎样的野兽都不会想靠近的恶臭根源。要冈岛舔那个?用舌头?把嘴贴上去?把脸靠过去?……靠近那个女人的肛门?  一瞬间,冈岛的身体停止了动作。他的心在拒绝着那句话吧。  ……但是他还是开始动了。他一边颤抖一边把手放在千枝理的腰上,开始脱黑色的裤袜。  背对冈岛,正面面向我的千枝理巍然站立,她看着我,鼻孔发出了哼笑。看吧,和我说的一样吧,就像在对我如此夸耀一般。  而冈岛花了一些时间才将裤袜从她那超大的臀部脱到脚边。洁白的双腿被剥了出来。――虽然不甘心,但确实很漂亮。然后他又褪下了剩下的丁字裤。这样就准备结束了。现在的冈岛正面对着千枝理那一丝不挂的巨大臀部。 「知道该怎么做吧?用两手温柔地将我的屁股分开,然后舔深处的菊花吧。不能只是轻轻地舔哦。呵呵,要紧紧地吸住,用舌头顶进去,发出很大的声音来舔哦」 「是…是的……主人………」 「O,感觉很幸福吧?竟然被允许用舌头舔我的菊花。这可是主人刚放出浓浓的屁,还留有余香的温暖菊花哦……是不是觉得受宠若惊了?」 「…是的…主人………」 「………呵呵,好了,开始舔吧?」  伴随着她的这句话,冈岛轻轻地掰开了臀肉。他和我不同,两腿是健全的,没有被任何东西拘束住。在那令人厌恶的屁股前,他本来是可以逃走的。但他却没有那样做。而是按照千枝理的命令行动着,把舌头伸向了常人绝对无法忍耐的,刚刚放出了究极臭屁的肛门。  虽然我这边无法确认,但在分开了臀肉的冈岛的眼中,一定映出了千枝理那完全暴露在外的肛门吧。他缓慢地把脸靠近,伸出了舌头。  就在那时。  他把眼睛从千枝理身上移开,瞄了我一眼。虽然只是一瞬间,但那个视线却穿透了我的身体。快点让这种事结束吧。他毫无疑问在向我诉说这些。 「…噼嚓……啾噜……啾噜………」  房间里开始响起这种声音。  冈岛被千枝理的身体挡住,我看不到他现在的表情。但他究竟在以多么痛苦的表情舔舐着千枝理肛门的四周,通过这些声音,这种事很容易就能想象到。  而千枝理则将一只手撑在腰间,露出夸耀胜利般的笑容盯着我。 「呵呵,果然还是做奴隶时间久的O擅长舌舔呢。奖励你一下吧」   噗!!噗嘶!!噗呜呜呜!!!!  作为奖励的那个屁。放出的时候冈岛正在舔舐肛门。 「呼噁!!噢!!!嘎呜呜呜!!!………啪噗,呼呼……」  即使如此他还在继续舔着。这让我实在难以置信。在那个距离承受着恶臭气体,并且还在用舌头舔弄着刚刚放出气体的洞穴。  对冈岛的这个反应,千枝理更加满足地微笑起来。 「Y,明白了吧?像这样用舌头舔菊花的时候,即使我放了屁也不能 松口,这就是来到这里的男人们的工作。刚才那样的只是小菜一碟。即使是这种风力更大的屁也不能停,知道吗?」   卟噜噜噗呜呜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噗呜呜ーーーー噗呜呜ーーーーーー!!!!! 「呜呜噢噢噢噢噢噢!!!!呜啊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  伴随着爆裂声,在她身后的冈岛头上那黑白相间的头发随风飘动。风量居然大到能将头发吹动。而那些风,全都是由超恶心的臭鸡蛋味的气体组成的。 「呜咕,咳咳,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啪噗,啪噗啪噗呼噜……!!!」  即使如此冈岛还是没有逃开。虽然喉咙深处响起了想要呕吐的呜咽声,但他依然两手分开臀肉,将脸紧贴上去。  一边被舔着肛门,一边豪爽地不停放着屁,但这时的千枝理关注的并不是冈岛,而是我。冈岛只是被当做「肛门舔舐机器」而使用着,她直直地盯着一动也不能动的我,继续说起了话。 「但是,把他培养成这个样子也不容易啊。能做到用舌头舔我的菊花,只是身为奴隶的第一步哦。开始的时候,即使明白了自己的立场并决心服从于我,但看到肛门里放出屁的时候身体会反射性地拒绝呢」  我感到自己的脸有些痉挛。看到我的样子后,千枝理的嘴角微微上扬。 「所以最初都会用镊子形状的压舌板强迫舌头在菊花上摩擦哦。嘛,大部分男人在舌头碰到菊花的瞬间就会晕倒,只能让他们慢慢习惯。啊,不用那么害怕啊。一般过了一两个月,他们就能自主地舔上来哦。呵呵,跨越了这个台阶的话,就是出色的奴隶了呢。到那时就会服从我所有的命令了」   卟嘶!!!卟嘶卟卟噗呜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啪噗ーーーーーー!!!!! 「啊啊嘎诶诶诶!!!!呜啊啊啊啊啊啊啊ーー啊啊啊啊!!!!!」  我的大脑开始接受身边这个疯狂的世界,开始承认这是真实存在的现实。不这样的话我的头就会坏掉了。  喋喋不休的天才美女医生。但我现在关心的不是她。而是在她身后,一边吸入她的屁一边拼命侍奉肛门的冈岛。  我无法在头脑中抹去他刚刚的那个视线。被命令舔舐肛门,在开始做之前盯着我看了一瞬间的那个眼神。在这个无视人权,被当做奴隶对待的地方。对于现在的他,唯一能让他获救的就是我的决定。  和冈岛是今天才认识的,只是稍微说了些话。我还没义务为了他去做什么。不过,在被绑架和监禁,主导权完全被千枝理掌握的这个处境下,我们应该可以称为同志吧,看着他那痛苦的样子我的心会痛。  咕噜,咕噜噜噜噜噜~~~咕呜呜  正当我听着冈岛舔肛门的声音咬牙切齿的时候,这个声音响了起来。  最初我还没弄明白那是什么声音。但是,冈岛似乎瞬间就了解了。 「啊…咿……咿咿………啊…………」  一直坚持做着舔舐工作的他停下了舌头的动作。或者可以说,他的脸在半张着口的状态下僵硬了,动不了了,这么说可能更正确一些。  然后我看到了。在千枝理的脸上浮现出的得意微笑。和刚才所见到的嘲讽的笑容不同。那蕴藏着残忍暴虐的笑脸,不禁让我联想到「恶魔」。  她向跪在身后的冈岛回过身。然后用反常的甜蜜声音对他说。 「听到了吗?呵呵,肚子叫了啊?」 「咿,咿咿,咿,咿,咿………啊啊」  刚才那巨大的声音,似乎是从千枝理的肚子里发出来的。  但我还是不清楚冈岛为什么会如此害怕。不过,千枝理很快就做出了让我也能轻易搞明白的说明。 「奴隶做了很久的O是不会不知道的呢,刚才那个声音的意义」 「咿…啊……不…不要…………」 「呵呵,是啊。气体下来了。非常不得了的那个,呢?」  非常不得了的,听到这句话后,冈岛的身体开始不停颤动。看到这一幕,我注意到自己的双手也小幅度地颤动起来。  千枝理像是故意地用手在肚子的位置温柔抚摸着。  明明谁都没有问,但为了让我知道那个的恐怖,同时也为了让冈岛再次认识一下其可怕的程度,千枝理继续进行着解说。 「今天都是放了一些小的,所以积攒的气体似乎一下子全下来了呢,虽然即使没放出来也能从这可怕的浓度中猜出一二。但知道这件事的奴隶们,在听到我肚子的声音后都会铁青着脸不能动了呢。这时的臭味是最特别的,闻了后的两三天内,臭味会一直留在鼻孔深处不消失哦。呵呵,那样的话第二天即使吃了饭也会全吐出来,晚上也睡不好,似乎会相当痛苦呢」  根据冈岛的那个反应。这些话应该不是在虚张声势。  只是平时放的屁都已经臭到脱离常规了。而连她自己都评价为「不得了」的东西的话,究竟会臭到什么程度呢。 「啊…不…不要……饶…饶了…饶了我吧……不…不要啊…请不要这样………」  冈岛像说梦话一般说了一通后,突然回过神来,向千枝理的臀部跳了过去。 「啾噜,啾噜,噗噜噗噜噗噜!!咕嚓,啪噜,噼嚓噼嚓!!!」  冈岛一心一意地舔起了肛门。样子看起来比刚才还要认真。发出的声音连我都能清楚听到。  看到他的这个反应,千枝理放声大笑起来。 「呜哈哈哈!还真是拼命呢。为了请求我不放出这个气体而在讨好我吗?」 「啪噜噗噜噗噜,噼嚓,噗噜咕嚓,噼嚓,啪噜!!」  冈岛的那个样子,只是在一边看着就觉得很沉痛。  而千枝理却一边嘲笑一边冷淡地拒绝了。 「但是不好意思啊,我还是选择把这些极端浓郁的气体给你啊? 因为这样会让我更开心呢?」 「咿咿咿咿咿咿咿ーーー咿咿咿咿!!!不要不要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啊!!!!」  到这时,我已经忍耐到极限了。 「等一下」  自己都知道发出的声音在颤抖。  在我的制止下,千枝理似乎暂时停下了那一发即将放出的“最恶”的屁。  为了不让冈岛逃走,千枝理按住了他的后头部,她抬起头看着我。然后舔了舔舌头。那动作看起来是那么的性感。 「怎么了,Y?」  面对这样向我提问的千枝理,我一瞬间把话咽了下去。但是,又再次挤了出来。一边将大量的空气从喉咙中呼出,一边克服着巨大的苦痛做出了发言。 「………我,我做…我…服从……你………」  我无法再继续观看冈岛那痛苦的样子了。眼前那过于悲哀的情景令我觉得胸膛就像被挖开一般,让我不允许自己再继续看下去。  既然被拘束在这个建筑里,被迫做出「服从于她」的这个决断已经是迟早的事了。为了找到弟弟而接近她的话,在表面上「服从于她」是大前提,不对她低头的话就什么都无法开始,这一点我是清楚的。  抑制我走出这一步的,是称为自尊的无用的东西。  因为这个东西,冈岛那么痛苦地哭叫,专心致志地舔了那个女人的肛门,甚至马上就要见到地狱了。  如果是这样的话,自尊这种东西扔掉就好了。  这只是演戏。是「服从于她的表演」。我一边这样对自己说着,一边做出了刚刚的宣誓。 「哼,是吗」  说完这句话,千枝理松开了抓着冈岛的手,同时将臀部向后面猛地挺了出去。  咚!脸部受到她那超大臀部的攻击,冈岛向后方倒了下去。这个行为代表着千枝理对他失去了兴趣。  咔,咔,高跟鞋的声音响起,内裤被脱下的千枝理摇着完全露出的巨大臀部,向我的轮椅走来。 「你说要服从于我?」 「…………啊啊」 「那样的话,先改一下你说话的语气吧」  在这里我又舍弃了另一个自尊。对我进行诱惑,做出让我闻她的屁的低劣行为,并将我绑架、监禁的女人。将我唯一的弟弟带走的女人。我要对这个女人使用敬语。 「………我…我会,服从您……………」 「要说主人才行的吧?」 「……我服从您………,……主人………」  千枝理再次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的四周。娇嫩的嘴唇闪起了亮光。 「对,这样就可以了啊。看不出来你还挺温柔的呢。为了今天才刚见面,之前素不相识的男人,竟然舍弃了自尊呢。呵呵,还是说忍不住想服从于我这个美女医生了呢?」 「…………」  啪。片刻沉默之后,她用手掌打了我的脸。 「您说的对,主人,要这样回答吧?」 「………您说的对…主人……」  啪。另一侧的脸又被用力拍打了。 「虽然最开始你可能是因为善意和同情心而勉强服从于我,但你很快就会成为从心底崇拜我的家畜的哦,呵呵。我让你舔脚,就要连脚趾之间和指甲缝都舔干净,我让你闻屁,你就要把鼻孔紧贴着我的菊花深呼吸,我要你死,你就要去死。明白吗?」 「……是的,主人………」  忍住啊。不管她说什么都不要在意。不要多想。只要顺从她的说法就好了。  紧握着拳头直到指关节都痛起来,我低着头用细小的声音回答了她。  虽然千枝理对我的反应还不是十分满足,但作为「最初的第一歩」似乎算是合格了。  呵呵,她轻声笑着伸出了一只手,摸到我的下巴后把我的脸抬了起来。  要做什么?  她没有给我继续想下去的时间。  下一个瞬间,千枝理就像花样溜冰选手一样华丽地转身,将后背对向了我。不对,对向我的是她的臀部―― 「这样的话,这些气体就赏给你吧?」   呣咻呜呜呜呜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呜呜ーーーーー呜呜呜呜………呜呜!!!!!  作为洗礼的这一发超浓的屁,正如她所说,在之后的3天里都没有从我的鼻孔深处消失。 「呜噁!!!?咕呜咕诶诶诶诶诶诶诶ーーー诶诶诶诶诶诶诶!!!! 呜好臭啊好臭好臭啊啊啊啊啊啊啊啊ーー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嘎哈嘎哈!!呜噢诶诶诶诶诶诶!!!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就这样,我成为了西园寺千枝理的正式奴隶,在那座建筑里过着被监禁的生活。 虽然面对的是远超想像的现实,但最初那个潜入「西园寺千枝理综合医院」的目的算是达成了,我开始一点点地调查弟弟隼人的事。  话虽如此,但我也不能大摇大摆地公开询问。因为现在的我不是隼人的哥哥龙也,而是柳村孝平。千枝理就不用说了,即使是同室的男人们也不能让他们知道真相。  能够想到的最糟糕的结果,就是隼人已经不在这个世上了。  我最害怕的就是这个结果,知道自己被监禁的时候没能在这个房间里发现隼人的身影,在那时我就因为头脑中冒出的这个想法而颤抖不已。  平时,千枝理在医院里做“表象”工作的时候,我们这些「奴隶」也是在她的管理之下的。  大概有一半的日子会在她的命令下离开房间被带到实验室,进行某种实验。  那里有很多不认识的药品,我们负责将这些药品以指定的顺序滴入到不清楚该叫什么的容器里。我们4个不知道这是在做什么,但这似乎是支持着千枝理研究的基础实验。就这样,我们这些「奴隶」又变成了研究员,帮她完成诸多辉煌的成果。  不过,即使没有被命令做这些,我们也无法离开房间。只能无所事事地被放置在这间连窗户都没有的密室里。  但是,我们4人间的对话还是相对自由的。因为房间里的状况被实时录像和录音,我们不能做奇怪的事。所以我们就会在不惹千枝理生气的范围内说些话,以此来消磨时间。我们能做的也只有这种事了。  从其他3人那里,我得知了在这里生活相关的各种事情。让「奴隶」们这样同处一室,似乎主要就是为了让前辈对新人进行教育。  根据他们所说,这里的「奴隶」经常会进行替换。  就是说,有进来的人,也有离开的人。但是,在这里所说的「离开」,并不是从监禁中被解放的意思。――从这里「离开」,似乎就是和这个世界别离的意思。 「就是说……,被杀掉吗?」  我这样问了后,他们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冈岛作为代表回答了我。 「是的」  这是显而易见的。从这里平安出去的话,那个人就会将西园寺千枝理的本性和医院的“阴暗”一面暴露出来。为了不让这种事情发生,即使是没用的人,也不能把他放还外面的世界。 「如果有需要『离开』这里的人,那位大人就会命令我们做后处理」  田口用颤抖的嘴唇说出了这句话。 「……后处理?」 「是的。对没用的奴隶的处刑,会由那位大人直接进行。你应该也能想象得到吧。那位大人会将男人压在屁股下将其熏死。只用那纯粹的臭气,让对方休克而死。很简单的方式。处刑的情景会用那里的显示器播放给我们看」 「………」 「之后就是我们的工作了。处刑结束后,男人的尸体不能就那么放着。为了让其在这个世界上消失,就需要我们做后处理。无一例外」 「……我们迟早会被杀掉的。闻着那位大人的屁,一边哭一边死掉。然后尸体的处理,也会经由同伴的手来做啊。对这件事先做好心理准备吧,柳村」  在无意识之中,我将口中积攒起来的唾液咽了下去。  来到这里的时候,从他们3人眼中透出的无力感。是因为他们已经对自己会在不远的将来悲惨死去这件事做好觉悟了吧。而令他们产生这种觉悟的,是看到其他人被处刑的情景,还有被强制进行的处理尸体的行为……  不过这件事却引起了我的思考。尸体的处理是由这里的「奴隶」们进行的。无一例外。  那样的话,如果隼人已经死掉的话,他们应该是知道这件事的。隼人消失是在半年前。冈岛说他被监禁在这里已经1年了。那么至少冈岛应该是知道隼人的事情的,也一定知道他是否平安。  但我没有着急。不能因为焦急而露出马脚。又过了些日子,找准对话的时机,我终于问出了过去来到这里,然后又「离开」了的男人的事情。  那是在某一天的谈话中。 「柳村君,你还很年轻啊。在这里,20多岁的人很少见啊」 「我来的时候,这里都是一些大叔,就算现在也是如你所见的这个样子」  确实,在这里的3个人都比我年长。为了不因为病人失踪惹出麻烦,千枝理的绑架对象都是没有亲属的人,这么一想的话,年纪大的人居多也是可以理解的了。  这是个机会,我不禁想道。顺着这个话题,就可以自然地问出仅有十几岁就被绑架到这里的隼人的事情了。 「至今为止,没有比我更年轻的人来过这里吗?」  虽然内心非常焦急,但我尽量以自然的口气问道。因为千枝理可能会听取我们谈话的内容。 「不,有过。据我所知,之前有一个」 「大概是半年前吧。有一个不到二十岁的青年。那个,记得是,叫做藤木的吧」  咕咚。我的心脏发出了很大的声音。但我没有让异样在脸上表现出来。隼人果然来过这里啊。 「半年前的话,是在我来之前吗」  田口插了一句。 「是的,是在田口君来之前。我和岸,加上那个藤木君,有段时间是我们3个一起生活」  田口加入了谈话。我要尽快取回谈话的主导权。这种机会不能让它逃走。 「那,那么,他也被杀掉了吗?」  这么说了后,我才意识到自己有点操之过急了。不行。会让他们觉得不自然了吧。必须表现出我和那个「叫做藤木的青年」没有任何关系才行。如果让他们觉得我很在意「叫做藤木的青年」就糟糕了。 「连只有十几岁的青年,也会被残忍杀害吗?」  我加上了这么一句。这样在他人看来,我就不是在关注「叫做藤木的青年」这个人,而是对连十几岁的青年都能杀害的千枝理的残虐行为表示惊讶吧。  虽然还能做出如此冷静的分析,但我的口中已经完全干掉了。啊啊,他死了啊。我害怕从他的口中听到这句话。  但是冈岛做出的回答,并不是我在害怕的那个结果。 「不,他大概还活着吧」  心跳变快了。  我的心境似乎没有传到他那里。冈岛继续说着。 「藤木君是个既年轻又漂亮的青年。不仅如此,那位大人还非常中意他。他来到这里过了3个月左右,就被从这里带走,带去那位大人那里了。可以说是直属的奴隶吧。虽然极少,但这样的男人有时也会出现,这是我从比我还要早过来的人那里听到的。我实际见过的情况,也只有藤木君而已了」  岸也进行了补充。 「那家伙的举止非常老实,只要是那位大人的命令,无论是什么都会遵从,无论是什么都能忍耐。就是因为这一点才被她中意的吧。他被称作F,几乎每天都被那位大人叫出去。然后就被带走了。一定是被监禁在那位大人的卧室或其他什么地方吧。之后,作为补充田口来到了这个房间。如果这里不够3人的话,那位大人似乎就会焦躁不安呢」 「确实,我来这里的时候房间里就只有冈岛先生和岸先生两个人。后来还有一个叫做水口的男人过来,但因为那位大人不喜欢,他很快就被处刑了……。他的后处理就是我来做的……,然后还处理过几个不知道名字的男人,但感觉都不是十几岁的人啊」 「啊啊,那些男人不是。有时需要处理的不是我们这样的奴隶,而是直接被那位大人“解决”掉的男人。有时,死掉的男人的脸会狰狞到令人想象不到活着时是什么样子,虽然也有这种情况,但那些都不是藤木君……」 「这样吗,那么那个叫藤木的人应该还没死吧」  在他们看来,这些可能只是在这里生活的杂谈,但对我来说,却没有比这些更有用的情报了。  我在头脑中对得到的情报进行了整理。 ● 隼人和我们一样,是在半年前被绑架和监禁在这里的。 ● 隼人受到千枝理的喜欢,3个月后被转移到了其他房间。 ● 隼人还没死。  知道这些就足够了。我现在该做的事,已经决定了。  那就是,让自己也被千枝理喜欢。  被监禁在这座建筑里已经过了两周。  平时,以“表面”的姿态完成医生的工作后,千枝理每天都会在这里出现。当然,即使在休息日,她也会在某个时间突然出现。然后她会随性地在我们4人中选出1人或2人,将其带到别的房间进行那种地狱“游戏”。这样的事情每天都在重复。千枝理不过来的晚上连一天都没有。  在这个意义上,在我成为奴隶的第15天,才第一次迎来了非常规的夜晚。  千枝理是把这个研究所当做自己家来生活的,所以她长期离开这种事几乎没有。  但是偶尔的,她会因为工作远赴他国而离开这里。毕竟不论是实力还是知名度,千枝理都是现在这个世界上最好的医生。不光是日本,从世界各地发来的演讲或聚会的邀请都很多。  以专心于本业工作这个理由,她几乎推辞了所有招待,但还是会以几个月一次的频率出差,在那时就会出现千枝理不在的夜晚。只有那时,被监禁的我们才可以得到稍微的休息。  那天早上,我们起床后正在吃发给我们的早餐,房间的门突然被打开,千枝理出现了。  千枝理很少会像这样在早晨过来。一瞬间我们都很吃惊,除了我之外的3个人急忙跳下床跪在地上,腿部骨折的我也立刻放下餐具,用额头快碰到床的程度深深地低下头去。 「等一下我要去外国出差。看家就交给你们了」  她戴着太阳镜,身穿一套外型很衬她的西装,看着微笑的她,不禁会令人错认为她是哪个有名的模特。  她的话让我们4个心中暗喜。我也从其他3人口中听说过,千枝理会很少有地离开这个设施。今晚可以不用承受那个地狱的味道了。  但是,千枝理就像看穿了我们的心思一般微笑着。 「啊啊,虽说是去国外,但因为很近只会留宿1晚」  1晚。就是说千枝理第二天就会回来。「休息」就只有这一晚。 「请,请您慢走,主人!」 「路上小心!」  我们低着头,各自打了招呼。虽然听到了只会留宿1晚这个悲伤的情报,但即便如此也有一天不用闻那个臭味了,大家都这样想着。  但是,千枝理可不是那么仁慈的女人。 「呵呵,都抬起头来」  听到她的话,惊恐万分地抬起头的我们4个所看到的,是将欺负弱者当做至高喜悦,如恶魔般美丽的千枝理那满面的笑容。 「你们几个,我晚上不在一定会很寂寞吧?为了让你们能想起我,我就把这些气味 留?给?你?们?」   卟呜呜呜ーーーーーー噗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噗隆噗呜呜呜ーーーーーーーー噗呜呜呜呜呜呜ーーー呜呜呜呜呜呜!!!!!  ――那是让我们不禁怀疑是不是连这个建筑物都被晃动起来的像地震一般的二连发。  然后只在一瞬间,监禁我们的这个「病房」里的空气,就被换成了不适合人类生存的环境。 「呜啊啊!!!呜呕诶诶诶诶ーー诶诶!!!!」 「咕呜!!呕呜呜呜!!!……噢啊啊……呜呜!!!」 「呜,呜呜呜,好,好,好臭,啊………啊啊!!!」 「咳咳!!咳咳咳咳!!!嘎,呜………!!!!」  我们一起痛苦万分地捏住了鼻子。但是,只是捏住鼻子是无法回避那些臭味的。从千枝理的肠子里以猛烈的气势释放出来的气体,在接触到他人后即使仅有很小的空隙也能侵入到鼻孔内,并以此来侵蚀千枝理之外的人类。  是啊,能坦然面对这种臭味的,就只有放出屁的本人了。  为了将超越了人类级别的超级臭屁完全倾倒在房间里,她噗噜噗噜地摇晃着屁股, 「那么,我出门了?」 她用比放屁声动听得多的俏皮声音说完这句话,呵呵地笑着走出了房间,屋门马上就被关上了。  然后,千枝理“留下的礼物”就开始发挥威力了。  监禁我们的房间是没有窗户的密室。为了不让里面的人逃走,就连门上的缝隙都用类似橡胶的填充物塞满,所以气密性非常高。  因此,千枝理放出的超大屁的臭味完全无法变淡。虽然会在这个狭小的房间内扩散。但因为臭味本身太浓郁,即使经过了扩散,也还是有着超强的臭味。  结果,在千枝理离开了3小时后,留下的臭味还是非常强烈。  而那时的我们,别说继续吃早餐了,就连自动机械分配给我们的午餐都难以下咽,无可奈何的我们铁青着脸在房间里度过了无言的时间。在这臭味久久无法消失的房间里生活的话,精力这种东西会被全部消耗殆尽。  而且,一直在那被臭味污染的房间里生活的话,会令人产生无论过了多久臭味还留在鼻子里的错觉。  虽说房间的气密性很高,但只要过了半天,无论是怎样的臭味应该也会变淡的吧,但我还是觉得从什么地方传来了臭水沟一般的臭味而呕吐不止。结果就算千枝理不在,那一天的白天,甚至到了晚上我也无法从恶臭的错觉中脱出而苦不堪言。  在那个瞬间,产生「今天可以从千枝理那里解放了」这种想法的我真是大错特错了。她看穿了我的想法,为了告诫我「即使主人不在,你们也无法逃离我的支配」,她放出了那引以为傲的一发。即使在国外出差,她也可以通过网络观看这个房间的景象,她应该正看着铁青着脸频繁呕吐,面对桌上的饭却不动筷子的我们开心大笑吧。。  她出发的第二天――也就是今天,醒过来的我仍然感觉房间的哪里传来了屁的臭味而皱着眉抽动鼻子,比我先起床的冈岛看到我的样子后无奈地笑了笑,耸了耸肩。看起来他和我一样,也在因为被害妄想而苦恼着。  那一天,我们又没怎么说话,在房间里度过了安静的一天。即使不说话,各自在心中所想的事也是显而易见的,那就是对即将回来的千枝理的恐惧。 「呵呵,我回来了」  千枝理是在晚上刚过9点的时候回来的。  她似乎乘飞机回国后立刻就过来这里了。她穿的衣服和昨天完全不同,但看起来也是非常高级的西装,进入房间的她咔哒咔哒地走到我的床边,在躺着的我身边铺了一块带花边的方巾,然后在上面坐了下来。  除了腿部骨折的我,其他3人早已跳下床跪在地上。千枝理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将修长的腿翘起来,然后向着冈岛伸出了右腿。他几乎是反射性地伸出手,毕恭毕敬地把她的高跟鞋脱了下来,然后把鼻子凑到那被汗水浸湿的长袜前,用力闻起了脚臭味。  那边的冈岛做着脚部除臭的同时,无法下床的我当然也被分配了“侍奉”的对象。  千枝理脱下夹克,举起右臂,把手放在了头后面。就像维纳斯雕像一般的美丽造型。但是我早已从被这位女神夺去心魂的阶段毕业了。我一边给威风凛凛地坐在床上的她让出位置,一边静静地靠近她,用鼻子沿着她的右腋,吸起了染在衬衫上的味道。这就是我被给予的“侍奉”任务。  自从从冈岛等人那里听到隼人曾被监禁在这个房间的消息以来,我一边注意着让自己尽量表现地更加自然,同时也对千枝理改变了态度。按照这里的规定,我称呼她为「主人」,即使她不在的时候,我也称呼她为「那位大人」,在她面前时我会深深地低下头去,无论多么屈辱的命令也会遵从。  当然,我并不是真的服从于她。隼人因为他那老实的性格而无法违抗她,所以无论她说什么都会听从,都会忍耐吧。结果就是令她很中意,带隼人离开了这里,现在大概被监禁在她的卧室里吧。  如果真是那样的话,我该做的事也只有一件而已了。  我也要被那个女人喜欢,去到隼人被监禁的那个房间。  那样的话,我就能帮助隼人逃出来。如果让她产生我绝对服从于她的想法,就更加有机可乘了。为了抓住这个机会,一时的自尊这种东西我可以轻易舍弃。为了救出隼人,我可是不惜折断自己的腿才进入这里的啊。  因为我的态度改变,千枝理似乎也对我改善了印象。现在的她认可了我的「奴隶」身份,我和其他3人被同样虐待着。这样就好了。这样的话,我就和隼人的距离就更近了一步。现在我要做的事,就是假装从心底服从千枝理,在她出差回来后,假装满心欢喜地呼吸她那活动后产生的腋臭。  千枝理对我心中暗藏的计划一无所知,在我和冈岛的侍奉下,她露出了满脸的喜悦。两名奴隶闻着她脚上和腋下的臭味,剩下的两人跪在地上,为了消磨时间,她和那两人说起了闲话。 「去国外出差大部分都很无聊,但这次却很开心呢。呵呵,你们觉得我去了哪里? K,你回答一下」 「诶,啊……,是,是中国…吗……?」  根据去的是附近的外国,并且只住了1晚这些情报,岸选择了中国这个答案。  但是千枝理却坏坏地笑了, 「很遗憾,猜错了」 这么说着,她用没被冈岛闻着的那只脚狠狠地踢向了岸的后头部。 「呜呜,非,非常抱歉……」 「有点可惜啊。是韩国哦。那边建成了一座大规模的综合医院,我是被招待去参加开院聚会的」 千枝理把脚从岸的头上挪开,伸到了他的面前。以下跪的姿势被猛地踢了头,脸狠狠地撞到了地板上之后,岸依然很老实地叫着「主人」顺从了指令。他和冈岛一样脱下高跟鞋,伸出鼻子开始闻起脚臭味。 「虽然聚会本身没什么特别的,但之后和那边院长的聚餐却出乎意料的开心呢。啊啊,当然和那边的院长一起吃饭我是没什么兴趣的,但那个料理真是太棒了啊」  右脚被冈岛闻着,左脚被岸闻着的千枝理像是在回忆昨晚的饭菜一般,脸部缓和了下来。 「聚会是普通的立餐形式,但之后的聚餐却包下了米其林三星的韩国料理饭店呢。因为日本和韩国的料理都很平民化,所以我平时很少吃,但在本地吃的话果然是很美味呢。虽然是高级的饭店,但提出要求的话,除了正规套餐之外的其他菜式也是可以享用的呢」  只为了千枝理,就将最高级的饭店包了下来。简直是国宾级的待遇,但想到她现在的地位,这也是理所当然的。现在27岁的千枝理再过5年就能成为牵动世界医学界的顶级教授,世间对她做出了这样的评价。 「正规套餐当然很好吃,菜品精致地装在盘子里,只是有点量不足呢。不过要我说的话,还是另点的单品里的韩式豆腐锅、朝鲜盖浇饭、泡菜汤、韩国烧烤、韩国煎饼等料理更令我满足呢。对了,还有烤五花肉。你们知道吗?将五花的猪肉烤好,然后夹上泡菜、洋葱、韭菜、起司、大蒜等蔬菜一起吃的。这好像是那边的家庭料理,但厨师长还是安排了这道菜。虽然做法简单但却非常好吃,我吃了很多啊,在回国之前我也去了专门做这个的店吃了个饱呢?」  「韩国」,还有「料理」,听到这两个词的时候,我们4人因为不好的预感而全身发冷起来。  韩国料理在味道的浓郁和辛辣上是很有名的。要说好吃的话,那个味道确实会让人上瘾。当然,我是没有去当地的高级饭店用餐的经验,但在被监禁在这里之前,曾经偶然地去了附近的一家韩国料理店吃饭。  ……所以我是知道的。将那些调味很重的韩国料理吃到肚子里后,肠内的环境会恶劣到什么程度。 「有点吃得太多了,连那边的医生都被吓了一跳呢,因为那边说『您能喜欢的话我们就开心了啊』,所以我就没有客气地放开吃了。平时的话,因为考虑到我是女性,大多会准备比较健康的菜式,所以像这样因为吃饭而开心的事是非常少的,在这种时候,就要接受对方的好意尽情吃个饱才行啊」  千枝理这么说着,用那只自由状态的手摸起了自己的肚子。然后轻轻地拍了拍小肚子。嘭,发出了很可爱的声音。但是,这个声音的意义却一点都不可爱。……在她的小腹里面,已经生成了十足的“空洞”吧。  我们的手指都颤抖起来。跪在地上闻着千枝理两只脚的冈岛和岸也是脸色发青。  看穿了这一点的千枝理,将我们心中描绘的恐怖说出了口。 「呵呵呵呵,吃了那么多好吃的韩国料理倒是没什么,不过我的肚子却因为这个充满了最高级别的气体呢?」  她将衬衫的下摆卷起,拉开了裙子的拉链。  腰部露了出来。平时那不输给模特,纤细美丽的小腹部,现在看起来却明显不同了。小腹那里像山一样膨胀了起来。那正是刚才她轻轻拍打,发出轻快声音的部位。 「出差中寻找放屁的场所是难点呢。如果是长期出差的话,就一定要找个地方释放气体才行,但这次只是住1晚,就想着不放出来也没关系而忍了下来。呵呵,猜对了哦。昨天早晨在这里放了那个小小的屁之后就一直在积攒着,现在胀成了这样,很辛苦的啊」  只是在平时,千枝理对我们放出屁的量就已经超出常识了,这样的她却从昨天早上开始一个屁没放地攒了一天多。而且,那还是吃了很多韩国当地的料理之后制作出来的,简直是地狱般的气体。  我,不对,是我们所有人都神志不清地继续着各自的侍奉。脚部和腋下的汗臭味令人喘不过气。而比这更甚的恶臭会在什么时候放出呢,那些气体正在她的小腹内鼓动着…… 「好了,脚和腋下的侍奉已经足够了。松开拉链让腹部放松一下的话,很快就想放屁出来了呢,呵呵」  这么说着,千枝理露出了调皮的微笑表情。  吸入了大量汗臭味的我们只能默默地听从命令,他们几个重新低头跪好。腿被吊起无法下跪的我则面向正在抚摸肚子的千枝理,肃静地低下了头。  呵呵。口中发出了轻蔑笑声的千枝理一边环顾着我们,一边扬起了嘴角。 「那么,主人已经积攒了这么多的屁,有没有哪个勇敢的奴隶主动地想要尽情享用呢?」 「…………」  我们4个都一言不发。  虽然成为千枝理奴隶的时间长短不一,但在我们头脑中出现的,却都是千枝理那巨大的臀部和从那里发出的低俗的放屁声。  看着沉默不语,低着头颤抖不已的我们,她轻笑了一声。 「呵呵,真是可笑。就像在上课时不想被老师点到名的学生呢。不过,不可能有的吧。毕竟已经积攒到了这种程度,这个浓厚的味道可不是轻易能忘掉的呢」  千枝理轻轻地抚摸着裸露在外的小腹,就像在做评定一样逐个看着我们。就算在这个时候,她的肠中也在生产气体,每过一秒,其浓度就会逐渐增加。  ――只能上了。  我在心中自言自语道。  我用力地握紧拳头,然后又将颤抖着的手指松开,静静地将右手举了起来。 「…我……,我来………」  冈岛、岸和田口都以一副「不会吧」的表情看向了我。  然后,千枝理也慢慢地把头转向了我。 「……嗯………?」  我自告奋勇。  就连千枝理,对我的举动都表现出了些许吃惊。  能让她吃惊的话,就正如我所愿了。如果能在好的意义上给她带来惊讶,就可以渐渐增加她对我的好感了。为了这一点,无论是怎样的苦痛我都可以承受。 「Y,你是认真的吗?」 「是,是的……,…请…请让我,闻…闻主人的屁………」  说出来了。成功地说出来了。  怎么样啊。快上钩吧。现在撒出网捕鱼的不是你千枝理。而是我啊。我正在为你设下陷阱啊。  对我心中激昂的想法一无所知。她一边得意地微笑,一边粗鲁地摸着我的头。 「呵呵呵,令人尊敬的自我牺牲精神呢,Y。好吧,如你所愿,今晚就将这充分积攒的屁充满你的鼻孔吧。跟我来?」  自己转动着轮椅的轮子,带着项圈的我被牵到了这个设施第二层的某个房间。  进到里面,我发现房间的中间有一个很高的平台。  是手术台。  当然这里并不是真正的手术室。只是模仿手术室建成的房间。  即使作为外科医生,千枝理也是一流的,手术的技巧被评价为「神技」而被世人尊敬。她是想把这里做成自己熟悉的环境吗,还是为了夸耀自己的地位开的一个恶劣玩笑呢。  不论是哪一边,我都没有丝毫的反抗余地。  她熟练地操作着起重机械和斜面滑板,将我从轮椅移到了手术台上,她脱下我的T恤和裤子,我只穿着一件内裤仰面躺在手术台上,骨折的腿被工具吊了起来。然后,伴随着啪嚓、啪嚓的声音,我的身体逐渐被固定工具锁住,直到胸部以下完全被固定在手术台上。 「好了」  这么说着,千枝理将身上的西装脱下来,扔到了房间的角落里。  让人联想到沉甸果实的丰满胸部,几乎将紫色内裤吞食殆尽,让其产生了丁字裤效果的丰腴臀部。……还有那本来很纤细,现在却有点膨胀的腰部。  就像在展示自己美丽的肉体一般,她向我款款走来,没有任何的准备动作,她就跨过手术台上的我,背对着我在我的胸上坐了下来。  我感受到了位于我胸部上面千枝理那臀部的感触。在柔软的同时也很有张力,那是只能以赞美之词来形容的臀部。但理所当然的,她那作为“女性”象征的巨臀,却没有让我产生任何性欲。对这堆肉发情这种事,这辈子都不会有了吧。 「今天的屁有多么厉害,明明已经做了那么明确的说明,却仍然自告奋勇地报上名来……,呵呵,Y,你是怎么了啊?」 「…不,没什么………」 「你认为主动报名的话,反而会被免去责罚吗。呵呵,那样的话就太遗憾了,因为我最喜欢积极主动的奴隶了啊。无论多么臭的屁都敢于主动来闻的奴隶,我会很开心地给他闻的哦。就像这样」   噗噗嘶ーーーー!!!  千枝理放出了短短的一发。  但是在她放出屁后,我感到被她坐着的胸部的一部分变热了起来。只是感受到那些气体的温度,就产生了无法言喻的不快感。伴随着很高的温度,迎面吹来了热风。我全身的汗毛倒立,甚至产生了位于她肛门之下的肌肤都会被腐化的错觉。就是说,我直观地感受到了那些气体“可怕”的地方。  然后那份“可怕”没有经过1秒就被我的身体验证了。 「呜呜呜嗯咕啊!!!?臭,臭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这是不禁就从我的口中流出来的真心话语。  以跨坐在我胸部的姿势放出来的第一发,最先闻到的是「肉」和「大蒜」的刺激性臭味,稍后就有放屁特有的「臭鸡蛋」气味加了进来。  在进入这里的两周里我被强迫吸入的屁中,最令我痛苦的是宣誓「服从」千枝理后所承受的“洗礼之屁”。和当时那浓密而纯粹的臭鸡蛋气味相比,虽然在臭味的本质上不同,但在臭气的强度上,刚才的屁的臭味已经不输给当时的那个屁了……  这才只是第一发。并不是直接对着脸放出的,而且在时间上也非常短。即便如此都产生了这么强烈的激臭。吃了正宗韩国料理后生成的气体的威力,只是通过这么简单的一发就得到了证明,看来千枝理的话不是在吓人的啊。 「嗯,好臭啊」  千枝理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捏住了鼻子,另一只手在脸的四周不停扇动。  因为那个动作,她的臀部在我的胸膛上咕噜咕噜地摩擦着,然后像是想看看我的情况一样回过了头。 「Y,看样子你逞英雄的时机不太好呢。这才只是作为打招呼的一发,就已经这么臭了,前景不容乐观啊,呵呵。接下来就不再客气,是“为了让我变得轻松畅快”的屁了哦?」   卟卟噗呜呜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呜呜ーーーーーーーー!!!!! 「咕呜呜呜呜呜呜!!咳咳咳咳!!嘎啊啊啊啊啊啊!!!!」  和她所说的一样,这和「打招呼」的那一发有着明显的不同。  吹在胸前的气体量是第一发的数倍之多。臭味扩散的速度也不是一个级别的。充满刺激性臭味的气体瞬间就到达了我的鼻孔,让鼻子的深处染满了臭味。 「不错的声音?」  千枝理笑着说完,把两只脚放到台上,压在我身上的巨臀慢慢地抬了起来。  她后退了一歩,然后又是半步,在很快就要碰到我的头的位置停了下来。她前倾着上半身蹲坐在那里,巨臀就在我眼前10厘米的位置。那是将内裤都包裹住的巨大臀部。内裤的布料因为那两个屁而染上了臭味,已经无法再穿第二次了。对她来说,内裤就是穿完就扔的消耗品吧。 「咿,呀…啊……咳,咳咳!!」 「呵呵,害怕了吗?」  面对千枝理的询问,我一时间无法回答。  现在的我,就像被人用枪顶在太阳穴上一样。只是从面前的屁股上飘过来的残臭就让我咳个不停了。如果将今天这种气体直接对着脸喷射的话,会变成怎样的结果已经可想而知了。  会害怕是肯定的。但是,我的意志将其驱散了。她肯定不会中意浑身颤抖的胆怯男人。那样就无法被她喜欢,也无法更接近她了。 「…我…不,没有…害怕………」  这个回答,似乎令千枝理很是满足。 「……很好,你能这么坚强我也更有干劲了呢」   卟噗卟噼噗噜噜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噗噜噜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  那是令人不禁想堵住耳朵的极端低俗的放屁声。  同时,之前只是吹在胸前的肌肤上就被全身拒绝的热风,这次在穿过内裤的布料后直接冲击到了我的脸上。 「呼,呼,呀啊啊啊啊啊啊!!好臭,好臭,好臭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比起我曾体验过的“最糟糕记录”的臭气,这一发要更加恐怖。  她在韩国吃下了大量的作为恶臭之源的料理,整整一天没有放屁让其在肚子里酝酿,然后才生成了在普通人体内不可能产生的气体。韩国料理和时间,在这两个条件下生出的气体,就正如「最糟糕」这几个文字一样。  她也从我的反应中察觉到了我心中的想法。 「怎么样?很臭吗?呵呵,如实地回答就可以了哦」  她这样向我问道。 「如实地回答就可以」,既然她这么说,就应该老实回答吧。一边被臭气折磨得痛苦不堪,我一边张口回答。 「臭,很,很臭,啊………」 「这样啊。有多么臭呢?」 「…呜……,…最,…最糟糕……的…臭味………」 「哼,最糟糕呢」  说完这句话,千枝理沉默了片刻。  然后,她将双手伸向身后,抓住自己的臀部向两边分开。在这个动作下,内裤更加进入到臀部的深谷中。她这样做的目的是为了将被臀肉覆盖住的肛门完全暴露在外―― 「既然你这么说,就让我告诉你吧。现在这种东西,距离“最糟糕”还远得很呢?」   噗呜呜呜呜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噗呜呜呜ーーーーーーー噗呜呜ーーーー!!!!! 「哈啊,哈啊,嘎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ーーーー啊啊啊啊啊啊啊!!!!?」  很轻松地,她就刷新了我心中的“最糟糕记录”。  解开了臀肉的阻挡,气体从热风增强到了暴风。浓烈的臭气吹到眼睛上,视野都变得模糊起来。眼泪也开始不停地流出。 「明白了吗?刚才的那个才不是什么“最糟糕”的」 「哈,哈啊…啊啊…呜呃………」 「……还不明白吗?那就再来一发」   噗呜呜呜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噗呜呜呜ーーーーー噗呜呜呜ーー!!!!! 「咿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我明白了啊啊啊啊!!!!」  在她那里是没有“最糟糕”这个词的。  我清楚地想明白了。「一山还比一山高」。我所承受的“最糟糕”的一发,终究也只是千枝理加以斟酌后放出的东西而已。只要她再稍微多用些力,“最糟糕”的记录就会被无止境地刷新。 「不过啊,我暂且承认今天的屁是“最糟糕级别”的吧。不仅很好吃,还能做出这么厉害的屁,感觉我会迷上韩国料理的啊」  这么说着,千枝理慢慢地将巨大的臀部放在了我的脸上,以颜面骑乘的姿势紧紧地压着我。鼻子被内裤摩擦着,染在内裤上的臭味侵入了我的鼻孔。 「咕呜呜呜呜,呜啊,诶诶,要,要,要死……了啊」  我只能在她蠕动屁股时寻找嘴巴被解放的瞬间进行呼吸。好不容易说出的零散词语,似乎传到了她的耳中。 「呵呵,我的屁股,臭到让你想死了吗?但是没关系哦,不用担心。这种程度的话是死不了人的,今天我不会杀掉你的。……大概吧?」  意味深长地加上的那句「大概」,让我反射性地后背一凉。  察觉到这一点的千枝理停下了巨大臀部的按压,稍微抬起几厘米后说出了这样的话。 「说起来,在很久之前曾经有一次呢,力度控制失误的事情」  那是在过去曾作为千枝理奴隶的男人,极为悲惨的临终场景。 「那还真不像是我会有的失误呢,当时我坐在他的脸上,碰巧我的菊花和他的鼻孔对在了一起,那时我稍微用了下力……,呵呵,就放出了有点“强力”的闷屁,然后就一直停不下来了呢。屁股下面发出了不同寻常的悲鸣声,他在激烈的痉挛后就不再动了,虽然觉得事情不妙,但还是没能停下来,心里想着不管他了,就那样一直把屁放完。等抬起屁股后才发现他已经不行了,这是两年前的事情了吧」  听到这些的我只能沉默不语。  预料之外的致死级的闷屁直接冲入鼻孔。而且是总也停不下来的超长时间。那个可怕的景象,即使讨厌也能轻易地想象出来。 「那时候真的有点伤心啊,明明是个乖巧顺从的孩子。不过改变一下想法的话,『现在我要杀掉你了呢』,没有听到这样的宣言,而是在“意外的事故”中死掉,可能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吧。……可是,死前的瞬间竟然是被臭到要死的闷屁直接注入鼻孔的情景,他在那几秒中体验了一生中痛苦的凝缩产物这件事却是无法改变的呢?」 「将一生的痛苦凝缩而成的产物」,我觉得千枝理的这个表达方式实在太贴切了。现在的我正体验着普通的人生中绝对无法感受到的痛苦。 「啊啦,说起来――」  说完过去那个可怜奴隶的事情,千枝理像是想起了什么。  根据这个口气,很容易就能想象到,她想到的事情对我来说绝不是什么好事。 「Y,直接把屁放进鼻孔里这种事还没体验过吧?呵呵,要趁这个机会试一下吗?」  她的口气就像个恶作剧的孩子,但千枝理的提案简直就是噩梦。  她自己都承认是“最糟糕级别”的今天的这种屁――直接放进鼻孔里?  咔锵、咔锵咔锵咔锵。用来固定我身体的金属工具响了起来。……因为我的身体在止不住地颤抖。 「怎么?不喜欢?……你觉得自己有拒绝的权利吗?」  对,这不是提案。只要是千枝理想到的“恶作剧”,百分之百都会实行。 「呵呵,放心吧,为了成为出色的“奴隶”,这是必然要走的一步哦。不论是O、T还是K,大家都做过了哦。……他们3个在第一次做的时候都整整地昏睡了一天呢。如果是今天的屁,可能在3天内都无法醒过来吧,呵呵。不过我会小心点,不会让你死掉的哦?」  为了刺激我的服从心,千枝理不断地给我灌输恐怖的事情。  面对她,不,面对她的屁股,我用颤抖的声音勉强说道。 「……让…我…闻…吧……」 「……让…我…闻…吧……」 「……什么?」 「…主,主人…的……屁……,…请让我用鼻孔…直接吸进去吧………」  和在身体里沸腾起来的恐怖感相比,我的精神力要更胜一筹。  如果在这里被千枝理小看,位于我行动意志最深处的某种“使命感”是不能容许的。  让我闻的话就闻给你看。完全按你说的做。所以快认可我吧。然后把我带去隼人那里。  现在的我只有这个心思。身为奴隶,用千枝理为之震惊的行动来获取她的好感。然后去救隼人。为了这个目的,区区恐怖之心是无法阻止我的。 「……呵呵,非常好」  千枝理这样说完,手指伸入了臀部的缝隙里,将陷进去的内裤强行拉了出来。  接着她把内裤横向拉开。为了通过巨大的臀部,必须把内裤拉得不成样子才行,但这个内裤在这时除了塞住奴隶的嘴也不再有其他用处,所以无所谓了。她把内裤拉下去,将臀肉分开――裸露在外的肛门正对着我。  嘶,嘶,嘶……  巨臀一点一点地靠了过来。出于生物的本能,我试图将头部离那个恶魔肛门远一些,但因为身体被固定在手术台上而无法实现。内裤被拉开,肛门裸露在外,对准目标……,最后,屁股一下子顶在了我的脸上。  咕呣……咕啾……… 「呜咕!!呜嘎!!!咕呜呜呜呜呜!!!!」  那是无法忍耐的痛苦声音。  刚才放出了好几发的肛门,现在正紧贴着我的鼻孔。只是这样,令我毛骨悚然的残留气味就飘进了鼻孔。而我的嘴则被她的臀肉和秘部的肉塞住了。在这种状态下,我只能用鼻孔呼吸。  咔锵,咔锵,咔锵 「呵呵,抵抗也是没用的。不如放松下来会更轻松吧?」 「嗯呜呜呜!!呜呜呜嗯嗯!!!」 「――不过也是做不到的吧。因为正闻着我菊花的臭味呢。好吧,马上就放给你。我也快憋不住了啊。……呜呵呵,要上了哦?」   噗嘶咻咻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噗噗ーーーーー噗呜呜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 「呜咕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 咕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呜呜,呜噢噢噢噢噢噢噢噢ーーーーー噢噢噢噢噢!!!!!」  ――那是远远超出想象的噩梦。  千枝理一点都没有顾虑。肛门在紧贴着鼻孔的状态下完全打开,将存在肚子里的浓密气体一口气解放了出来。那些气体一点不剩的全送进了我的鼻子里。  感觉鼻孔内的皮肤都要腐烂掉了。  远比正常呼吸时要多得多的大量气体吹进了鼻孔中。气体中大蒜臭味的浓度大概是人类无法承受的吧,那个臭味攻击着鼻孔内的细胞和神经。我的脑中产生了大量针对「大蒜」的危险信号,思考陷入崩溃边缘。已经只能思考「大蒜的臭味」这件事了。无处宣泄的绝望变成了意义不明的声音从我的口中流出,而那只能令千枝理变得更加快乐和兴奋。 「……呵呵,『请让我用鼻孔吸进去』,真是出色的宣言呢。呵呵,Y,我对你的看法稍微改观了哦。虽然可能只是在嘴硬,但却是个有价值和你一玩的奴隶啊」  千枝理结束掉长长的一发,确认我的悲鸣声变小之后,静静地把屁股抬了起来。 「比起其他3人体验过的,这次的浓度要稍微高一点,但应该不至于死掉吧?因为这个臭味,可能会做许多噩梦,你就享受一下拼命从这些噩梦中逃离的乐趣吧,等你清醒过来,可以陪我再来开心一下吧?」  她将拉下去的内裤恢复原位,为了看一下受到屁股压制的折磨后奴隶那神志不清的表情而回过了头。  但是,她那眯起了的眼睛大大睁开了。 「……啊啦」 「…呜……呜……呜呜…………」  我没有失去意识。还保持着清醒。  痛苦地睁着眼睛,发出低低的呻吟声。在模糊的视野中,我看到了她惊讶的表情。 「……看样子,不只是稍微改观,必须对你刮目相看才行了呢,Y」 「……是…的…我的…主人………」  她放的屁全都注入了我的鼻孔。无法想象的恶臭。从未体验过的激臭地狱。感觉只要稍微一放松,意识就会远去。  但是,我保持了清醒的意识。虽然很痛苦,但我在好的意义上违背了她的期待。那就是我无论如何也不能失去意识的「精神力量」,仅此而已。 「距鼻孔零距离的屁,能从中忍耐下来的人你还是第一个哦。而且还是像今天这样很臭的屁。就算是现在的O,闻了同样的屁之后也一定会不省人事吧。但你却坚持下来了啊。……太棒了」 「…非…非常…感谢…咳咳!!…您的…夸奖………」  千枝理坦率地称赞了我,哼哼地用鼻子发出了哼笑声之后,她把手放在了刚穿好的内裤上。  她将内裤顺着腿褪下,脱掉后仍在了一边。  然后,刚才一度远去的巨大臀部,又再次出现在我的面前。她把两腿分开,以下蹲的姿势放下腰。她再一次用双手分开了臀肉。但是这次肛门对准的不是我的鼻孔。而是更下面一点的……嘴巴。 「好吧,给你奖励。来舔吧?」  ――很难想象这是对连睁开眼睛都很困难的我下达的命令。  两周前,千枝理称之为“新人培训”,让冈岛舔舐肛门给我看的情景还历历在目。那时她似乎曾经说过,「第一次的时候,只是将舌头碰到我的肛门,大部分男人都会晕倒」。 「感谢我吧,这是特例的待遇哦。普通男人的话,要想舔我的菊花,至少要过一个月才行呢。但是Y,你看起来是个“出色的奴隶”,所以就让你试一下吧。呜呵,『肛門对鼻孔的直接气体注入』和『肛门舔舐』,这是普通男人需要花费3到4个月才能进行的奴隶“升级审查”,来到这里只有两周的你如果能在一天内都通过的话,就真是不得了呢」  臀肉被分开,粉红色的肛门在微微地蠕动。  要把舌头伸到那里去舔――  只是在今天,我就多次在好的意义上违背了她的预想,所以接下来,她的期待被设定到了一个相当高的难度。  如果无法回应这个期待的话,一切就都白费了。  我尽全力保持住快要变得朦胧的意识,在心中盘算着。  ――这是机会。如果能够跨越这个超难的障碍,千枝理对我的期待度就会明显上升。我必须尽快被她认可,从现在这个“仅仅是个奴隶”的立场毕业。  隼人正等着我去救他。他现在也正在痛苦着吧。早一天也好,我必须尽早去救出隼人。会令我产生犹豫的理由,已经一个都没有了。 「…好…的……,我的…主人………」  下定决心,我伸出了舌头。  舌头的前端碰到了千枝理的肛门。  ――全身有一阵恶寒走过。  即便如此,也不能逃。我竭尽了全身的力气。这是为了隼人。全都是为了隼人啊。 「…啾噜…呜,……啪噜,啾噜………嗯」  我用舌头抚摸着她肛门的表面。  为了分开臀肉而弹出上半身,保持下蹲姿势的千枝理也感受到了我那舌头的“爱抚”。 「呜呵呵,虽然动作有点生硬,但作为第一次已经不错了呢。刚才放出了那么多屁,菊花那里还留着臭味吧?你要以将那些全都涂抹到舌头上的心情来舔哦」  她说的每一句话都刺痛着我的头脑。  在普通的性行为中,作为前戏,有时会这样刺激肛门的性感带。但是,这种多次放出了凶猛的臭屁,能够让普通人瞬间晕倒的肛门就另当别论了。如果是正常的情况,别说舔了,就连把脸靠近那里都做不到。  避开“毒物”是动物的本能,但我却抗拒了那种本能,伸出舌头去舔了。沾满在那上面的臭味会转移到我的舌头上,蔓延到我的口中,只是想到这一点,就忍不住想要干呕。  更甚的是,在这个基础上增加“地狱”般的痛苦,对千枝理来说是易如反掌的事。――只要放屁就可以了。   噗!!噗噗!!噗嘶!! 「呕呜诶诶诶诶诶诶!!!呜呕!!!」  我不禁将舌头缩了回来,难以忍受的恶心让我的全身都扭动起来。  我用舌头覆盖着的肛门就在刚刚噗、噗、噗地膨胀了3次,放出了3发短屁。那些气体拂过舌头,迅速进入了口中。感觉已经变得破碎的男人的尊严,就像变成了沙子被踩在脚下一样。 「喂喂,不行哦。不能在中途停止的哦」  千枝理用忍住不笑的声音说道,她以掰开臀肉的姿势,将肛门向我的嘴边靠近了些。 「不管放出多少屁,都不能让舌头停下来。呵呵,如果连这种事都忍受不了,那距离“出色的奴隶”就还远得很哦?现在继续让我舒服些吧」 「呜,呜噁,是,是的,主人………,…啾噜,啪沙……」  千枝理的气体应该还没有放完。在那紧缩着的菊花的另一边,应该还有大量的气体在等待排出吧。  在那时而抽动一下的肛门之前,我一边因为不知何时会放出的巨大臭屁而胆战心惊,一边为了让她获得快乐而挥舞着舌头……。两周前观看冈岛那竭尽全力的侍奉时还没有意识到,做这种事时竟然会伴随着如此大的恐怖。我在这个恐怖之中拼命地舔着千枝理的肛门,而她则将“绝望”这件事彻头彻尾地教给了我。 「…啾噜…啪噜……啪沙………」   噗嘶!!噗噗噗!! 「呜嗯,咕呜呜!!!…啾,噜……呜,咕啾……」   噗嘶!!啪噗嘶!!噗咻咻!! 「呜呜!呕呕诶诶……呜呜!!…啪呜啪呜…啪沙……」  这对我来说,就像要做好觉悟,准备投身于地狱一般的刑罚一样,而千枝理却仅仅把这当做“游戏”而已――。让我深痛地认识到这一点的,是她那不停放出的短小的屁。  我就像被她抓在手中的小虫一样。她只要稍微用力,我就会在噗的一声之下魂飞魄散。但是她没有那样做。她控制着力道,让我在崩溃的边缘徘徊,自己则享受地看着小虫挣扎的样子。  秉持着信念,下定了决心,在朦胧的意识中甘愿为了隼人献出自己的肉身,但让我做出这种事的却是一个女人,是监禁了隼人的恶魔一般的女人――  这个事实清楚地摆在眼前,即使心中没有折服,但将这样的侍奉持续进行下去的话,感觉我的意志很快就会被磨光的。  而且千枝理是知道的。我的气力也要到极限了。为了结束这个“游戏”,只要稍微用些力气多放出些气体就可以了。 「……呵呵,Y,你很努力呢,但是想要做出像冈岛那样拼命的舔舐侍奉,看样子果然还是需要多花些时间的呢。但是放心吧,作为奴隶你拥有很稀有的优秀素质,我可以给你这样的评价。从今以后也像这个样子继续服从我吧。……那么,就用这个来“结束”吧」   噗嘶咔咔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咔咔ーーーーーー嘶咔ーーーーーー!!!!! 「啊啊啊啊嘎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呜咕呕诶诶诶诶诶诶诶!!!!!咕啊!!!呜呜呜呜呜…………啊啊啊」  刚才那短短的屁只是试探性攻击。  如果她再用力打出一发连续攻击的话,我会毫无疑问地倒下,这一点她是很清楚的。  已经无力回天了。在和舌头紧密相贴的状态下肛门大大张开,从里面吹出来的大蒜和臭鸡蛋味的气体,让我只能屈服。 「呜呵呵呵呵!」  千枝理的笑声渐渐远去――  ――睁开眼睛的时候,我正躺在监禁房间里的床上。 「……你醒了啊」  岸看了我一眼后说道。房间里似乎只有我和岸两个人。  他告诉我,现在已经是我接受千枝理拷问的第二天晚上了。虽然还不够一整天,但也睡了接近20个小时了。  冈岛和田口呢,这样问了后,岸的脸上浮现出沉痛的表情, 「被那位大人带走了」 他这样回答。对我来说是刚睡醒,但昨晚的那个地狱已经是一天前的事了。体验「今天的地狱」的人,千枝理似乎是选择了冈岛和田口。 「昨天真是很糟糕啊。但是,那位大人好像非常满足。因为昨晚是她亲自把失去意识的你运过来的啊」 「哦…是吗」 「……呀啊,说起昨天的事,真是抱歉啊。我、冈岛先生还有田口君都很感谢你啊。在昨天那种情况下,把重任交给了你」 「没关系啊」 「但是,不要再那么乱来了啊。虽然你才来了两周,但通过昨天的事应该也清楚了吧。那位大人说“糟糕”的日子,一定是非常糟糕的啊」 「………好的」  在岸的劝说下我点了点头。但是,我的内心却是得意的心情。  这样千枝理对我的评价就会提升。我丝毫没有完全成为千枝理“奴隶”的打算。现在是需要忍耐的时期。这种地狱般的生活,我绝对能挺过去的。  心中这样发着誓,我在被窝里握紧了拳头。  我被监禁后过了1个半月。  冈岛、岸、田口和我4名奴隶在没有窗户的房间里度过了普通的一天。  每晚都会过来的千枝理是我们唯一恐怖的对象,但我只是在表面上服从她,内心却从来没有屈服,一直在思考着夺回隼人的事。这1个半月里,我没有违背她的任何命令,因为我的身体很结实,能够承受严厉的拷问,我在她心中的评价变得越来越高。  但是另一边,处在相同境遇里的“奴隶同伴”之中,却出现了无法忍受这种生活,精神开始出现问题的人。  特别是岸,最近的脸色很差,经常会咳嗽,并发出呜咽一般的声音。虽然在他本人面前没有提过,但当他单独被千枝理带走的时候,经验最丰富的冈岛就会对我们说,那是身体接近极限的征兆。 「一定是因为被那位大人做那些事,肺脏被搞坏了。我刚来这里的时候有一个叫须藤的男人,也经常像那样子咳嗽。他很快就变得衰弱,在我过来1周的时候,就被那位大人处刑了」  岸在平时说话不多,是一个瘦瘦的男人。他的身体是被千枝理的屁侵蚀,从内部开始坏掉了吧。  在这样的日子里,预料中的事情终于发生了。  咣啷!  那是在某一天,我们4人在设施内的「实验室」里工作时发生的事情。  工作顺利完成,我们将作成的药品密封到瓶子里,然后将其运到指定的箱子中,事情就是在那时发生的。岸在今天似乎也因为嗓子里充满了痰而不停地咳嗽着,装满了刚刚完成的药品的箱子,从他的手中滑落了下来。  伴随着巨大的声音,落下的药瓶全都摔了个粉碎,药品被撒得到处都是。 「啊……啊…………」  我们全都不知所措,岸也铁青着脸跪在了地上。  这个实验是从两周前开始准备的。今天才终于完成了药品的混合,因为他的失误,实验又回到了两周前的状态。这个失误的严重后果,连不了解实验真正意义的我们都非常清楚。  然后,时机很差的,完成一天工作的千枝理回来了。 「――这个是怎么回事?」  看到碎了的药瓶和撒在地板上的药品,她似乎瞬间就清楚了事情的原委。  冰冷的目光追究着回答,我们一瞬间都哑口无言。 「是谁把这些摔碎的? ……看了监控录像的话很快就能搞清楚的哦。但请你主动认错」  千枝理的表情和平时一样冷酷,但谁都可以看出她不会原谅这个失误。  她这样说了后,岸全身颤抖着回答道。 「…是……是…我…………」  千枝理盯住了他。  他的颤抖剧烈到几乎要跳起来,然后他马上跪了下去,将头抵在了地板上。 「非!!非,非常,咳咳咳咳!!抱,抱歉咳咳咳咳!!」 「………K,可以了,抬起头来」  从千枝理的声音里,可以明确地感觉到不耐烦。  岸之外的我们3个人,只能默默地看着事情的发展。在这里插嘴的话,也只是火上浇油而已。  岸慢慢地抬起头,眼中满是泪水地看着千枝理。  千枝理弯下腰,向跪在地上的岸伸出手,像在哄逗宠物一般静静地抚摸着他的下巴。在她的脸上,浮现出了淡淡的微笑。  看到千枝理的笑脸,岸的脸上也出现了笑容,这个时候,千枝理表情不变地这样说道。 「K,虽然非常遗憾,但今天就要和你『道别』了呢」 「…………咿,咿,咿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请,请原谅我,咳,咳咳!!啊,非常,抱歉,咳咳咳咳!!! 主,主人!!!求您!!咳咳!!!求您原谅我……咳咳!!!!」  『道别』。  理解了这句话的意义后,岸当时就开始哭叫了,为了请求原谅他一次又一次地低下了头。  我们带着悲痛的心情咬紧牙关,看着眼前的情景不禁低下头去。  终于要开始了。――对岸的“处刑”。 「呜呵呵,处刑也好久没做过了呢。上次是什么时候来着,对了,是对调查医院事情的奇怪老鼠们的处刑呢」  完全无视正在拼命恳求的岸,千枝理自顾自地说着并笑了起来。  「奇怪老鼠们」。虽然我装作对她所说的事情一无所知,但她所指的,一定是我委托调查「西园寺千枝理综合医院」的侦探们。那3个人果然在调查医院的过程中被千枝理发现,经由她的手被秘密埋葬了啊。 「不久前,连续有3只老鼠被我捉住了哦。似乎是有人想调查医院的事情,但从最近没有再出现这一点来看,应该是已经放弃了吧。呵呵,那几个老鼠,只是稍微给他们一点奶酪就天真地跳进了陷阱里,很快就被我捉住了呢」  回忆起来后,千枝理趁着兴头,开始详细解说埋葬那些「老鼠」时的事情。似乎是为了更加煽动起岸和没看过“处刑”现场的我的恐怖心。 「对了对了,那时候为了让那些老鼠们说出雇主是谁进行了拷问,所以处刑没给你们看呢」  拷问,这和我们这些“奴隶”平时所受到对待的比喻叫法是不同的。是真正意义上的“拷问”。 「拷问很简单。无论什么样的男人,用同样的方法就可以了。把他绑得不能动之后,每过15秒,就放出一个短屁给他闻,仅此而已」  说着,她把岸当做椅子,咚地一声坐在了跪着抽泣的他的后背上。威风凛凛地翘起脚,一边回忆着对「老鼠」的拷问一边再次沉浸在当时的快乐里。 「15秒1次,这是关键点哦。比这个快也不行,空出太多时间也不行。只是单调地连续将短屁喷到他们脸上。虽然最初会被臭味吓一跳,但每个人都会认为这种事情不会持续太久而不把它放在眼中。这样,在心里上就会疏忽大意,而意识到自己大意了的时候,就能一口气对他们的精神进行威胁了」  我们都在想象着。从她刚开始说的时候,就已经深刻地想象出来了。面对着她的屁股,每隔15秒1次,伴随着噗嘶!!一声放出的短屁,要将那些持续闻下去的男人们的末路。 「你们也理解的吧?最初会产生『这种东西很快就会结束的』这样的想法,但持续了10分钟之后,想法就会变成『究竟什么时候才会结束啊』,过了20分钟的话,就开始意识到『是不是永远都不会结束了啊』。在那段时间内,巨大的臀部一直在眼前3厘米的位置一动不动……。生物这种东西,会本能的对巨大的事物抱有敬畏之心。一直盯着比自己的脸要大两倍,将视野都遮住了的我的屁股的话,对方就会产生『自己是渺小的存在啊』这样的想法」  对于人类的精神,拥有医学知识的她是很了解的。知识和洞察力,再加上其他人绝对无法模仿的「屁」这个最凶恶的道具,她只用自己的那副躯体就能将男人完全征服,并对其进行拷问。 「15秒1次的屁,在30分钟之后,大部分男人都会完全听从我的话,将我问的问题全部回答出来。呜呵呵,老实回答的话就能结束这个地狱了,他们都是这么想的呢。不过,如果过了1个小时都不回答我的问题,那就不再是刻意隐瞒,而是他们真的不知道所以无法回答。那样的话就没必要继续拷问了呢」  虽然千枝理说得很简单,但15秒1次地持续60分钟――就是说要不休息地连续放出240发。  无论什么样的男人都能令其屈服的拷问,在千枝理那里,就变成了「只要放出短屁就可以了」这种简单的说法。  她伸出一只手抚摸着小腹的位置,头上的秀发来回飘动。 「嘛,之前的3只老鼠呢,直到最后也没说出雇主的名字啊。即使沐浴在我的屁中1小时之久,还是说『我也不知道雇用我的人是谁』,那就是真的不知道了吧。似乎是被非常谨慎的主人饲养的呢」  非常谨慎的主人――那就是我。  在不挑明自己身份的情况下雇用侦探,作为信用的证明要支付很多的预付金。当时为了以防万一而不惜使用重金的做法看来是正确的啊。 「不知道的事情再怎么问都是没用的,所以拷问一般在1小时之后就结束了呢。『我知道了,已经可以了』,当我说出这句话时,那些男人的脸就会像将要得到奖励的孩子一样闪闪发光,真的很可爱啊,呵呵」  可以从她的屁中解放出来了,一想到当时坚信着这一点的侦探们的心情,我就不禁开始同情他们。他们的下场,在拷问开始之前就已经决定了。 「当然我也不是魔鬼啊。对持续闻了1小时240发屁的他们,我也是抱有敬意的呢」  这么说着,千枝理作出了露出牙齿的灿烂笑容。 「……所以,说完『已经可以了』之后,在他们开心的时候一口气把屁股压下去,最后可不再是短屁那种小菜一碟的东西,而是用最~长的闷屁让他们彻底枯萎哦?」 「…………呜」  听到了旁边的田口咽下唾沫的声音。  而我恰恰相反,口中干渴得要命。连我自己都能察觉出来,我的脸一定是面无血色。  看着连嘴唇都变青的我们4人,千枝理感觉很有趣一般地笑了起来。 「呜呵呵,如果再有老鼠出现的话,会让你们的房间也能看到的哦。对了,以被拷问的男人作为第一视角,在前上方就是我的臀部的位置装上摄像头怎么样」  ――即使臭味不会传过来,但要在1小时内都看着千枝理臀部的特写画面,听着放屁声和男人的悲鸣声,搞不好会让人发疯的。 「…咿……咿…咿…咿……………」  这个时候,因为极度害怕而颤抖着的,当然是被千枝理坐在背上,一边下跪一边流出泪水的岸。  千枝理微笑着看着屁股下面的岸,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头。 「呜呵呵,不用担心。对于至今为止一直为我效力的你,我不会用对付无礼老鼠的方式来杀掉你的哦」  然后千枝理站起身,嘭的一声后,她的浅口鞋用力地踩在了岸的后头部。 「……当然要用更刺激的方法好好地折磨死你哦?」  岸的“处刑”准备在快速地进行着。  他被戴上了手铐和项圈,千枝理牵着他去了「处刑室」。岸没有做出任何抵抗。似乎是早已失去了抵抗的意志。不论怎样反抗都是没用的,这一点已经深深植入了他的骨髓。  剩下的我们3人被要求回到了监禁的房间。  冈岛和田口一句话都没说。我也没有说话的心情。在这1个半月里一直在同一个房间里生活,当然会对他产生同伴意识。曾经共同承受苦役的他要被“处刑”,听到这个宣告时我们都无比心痛。但是,我们什么都做不到。这令我深痛地感觉到了自己的无力。在这一点上,曾多次直面“处刑”场面的冈岛和田口应该也是一样的。  回到房间,平时什么都没有的墙壁打开了,出现了一个家庭影院大小的液晶屏幕。应该是千枝理通过远距离控制系统操作的吧。  画面里映出的景象正是千枝理和被她用项圈牵着的岸的身影。这就是「处刑室」的转播图像。超级大的画面,从喇叭里流出的大音量声音。……伙伴的岸被千枝理折磨至死的场面,将会通过这些设备传达给我们。 「K,对你的“处刑”,要使用这个哦」  这么说着,千枝理指了指放在房间中央的「那个东西」。已经准备到了这种程度,就是说在她的心中,对岸的“处刑”已经是决定好的事了。只是因为今天岸的失误,这个计划立刻转到了执行而已。 「………咿…咿……」  岸害怕到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千枝理所指的,是放在高台上的一个50cm×50cm×100cm长方体丙烯塑料箱。以前曾经在实验室看到过相似的东西。因为是气密性很高的箱体,所以经常用来盛放不活波的气体或药品以防止变质。放在「处刑室」的那个,应该是对其改造后的产物。  通过千枝理的操作,岸仰面躺在了箱子的旁边,他的两手、两脚和身体都被工具固定住了。然后,他的头被塞进了箱子一个侧面的开口里。  全身被拘束住的岸,只有脖子以上的部分在箱子里。千枝理一边哼着歌一边进行布置,箱体的洞穴和岸的脖子之间的空隙也被橡胶材质的密封材料填满了。 「做好了」  完成准备工作的千枝理,转到了封着岸头部的箱体的另一边,她脱下身上的裙子和内裤,露出了下半身。然后她就那样跳上高台,弯腰坐在了塑料箱的上面。  通过千枝理对遥控器的操作,摄像头切换了角度。这时我们才注意到塑料箱的上面有一个开孔。坐在上面的千枝理那巨大的臀部,正好在那个洞的上面。她那丰满的屁股一边发出啾啾的声音一边塞了进去,可见完全不会有空气漏出来。  那是用来做医学实验的气密性非常高的箱体。在那里面,岸的头和千枝理的臀部被连通了。  在这个状况下会发生什么,我们几个和岸都不可能不知道――。岸的脸像涂了白色粉底一样苍白,全身都在小幅颤抖着。 「K,不要抖成这样啊。我的屁股那么可怕吗?没关系的啊,只要打开这个开关――」  这么说着,她按下了手边的按钮,嗡嗡,伴随着这样的马达声有什么东西开始动作。 「――看吧,这样隔板就关上了哦」  通过显示屏看的话,细节的部分必须非常认真看才行,但是听到她的话后我明白了那个开关的意义。塑料箱中有透明的板子开始移动,在箱体的正中间实现了将两边分开的“隔板”功能。 「这样的话,箱子里这一边和那一边的空气就完全隔开了哦。太棒了呢。不管我放多少屁,那边也一点都不会臭的哦。所以开心一点吧?」  竖长的密封塑料箱。中间隔板的一边是岸的脑袋,另一边塞着千枝理那巨大的臀部。  确实,只要中间的隔板机关封闭性足够高,就可以完全隔开两边的空气。  但是,这种状况的意义我们不可能不清楚。千枝理有着究极的施虐心,还有着最喜欢看男人害怕的样子的恶质嗜好,接下来她要做什么,最后她会做什么,这种事很容易就能想象到…… 「…咿…咿…啊…啊………」  被封在塑料箱里的岸大声叫着。――他应该也了解到了吧。塑料箱中的隔板,和被分开的空间的意义。还有这个“处刑”的方法。  岸被“处刑”,监禁在房间里的“奴隶”减少为3人后又过了一个月。我被带到这个设施里,已经过去两个半月了。  千枝理在医院里工作的时候,如果我们没有被命令做什么事,就能度过一段比较自由的时间了。……说是「自由」,但也是无法外出,并一直被摄像机监视着的状况。大多时候,我们会小声说些不触犯到千枝理(「那位大人」)的话,然后就各自用自己的方式来消磨时间了。  我们几乎没有什么娱乐项目。可以称作唯一的例外的,就是她给了我们纸和铅笔。  因此,另外两名同居人在白天都不太耗费体力(为了保存晚上需要的体力),或是写什么东西,或是在纸上画好格子玩单人将棋,过着这种不怎么活动的生活。岸还活着的时候,似乎会在纸上画些什么。但是因为那些纸每晚都会被千枝理回收并处理掉,所以那些画都没留下来,笔谈这种不会留下声音的对话方式也会被认为是企图谋反,而不被允许。  然后就是我,因为腿上的石膏还没拆掉,躺在床上做肌肉训练就是我每天的功课了。  因为从以前开始就经常做运动,所以我很喜欢锻炼身体。而且像这样一直躺在床上,身体就会变迟钝。虽然有一条腿不能动,但锻炼身体的其他部分还是可以的。  之前似乎没有人被监禁在这里还做肌肉训练的,所以冈岛他们最初都会用看怪物的目光看我,但将这种想法说出口的事倒是没有过。不对其他人消磨时间的方式进行干涉,是在这里生活的基本原则。当然,每天都确认录像内容的千枝理也知道我在做肌肉训练,但她从来没有因为这个惩罚我。  今天我也在床上,在一条腿被吊起的状况下做着仰卧起坐,就在这时,伴随着开锁的声音门被打开,她回来了。  听到这个声音的瞬间,我们都立刻停下了各自在做的事情,冈岛和田口在地板上跪好,我则是扭转身体在床上摆出低头伏拜的姿势。 「呵呵,你们几个,我回来了」 「「「欢迎回来,主人」」」  异口同声地一起打招呼。在这两个半月里,这种表达服从的行为已经做过多次,但我直到现在都没习惯。「我只是在演戏而已」。每次都是这样劝说着自己说出那句台词。  今天她的心情似乎挺不错。走进房间后,就马上脱掉了两只脚上的鞋,然后威风地站在了跪坐在地的冈岛和田口面前。  他们在命令下达之前就开始行动了。以趴着的姿势,冈岛在右,田口在左,一边发出嘶嘶的声音,一边闻起千枝理那被长袜裹住的双脚的臭味了。  她一边咯吱咯吱地扭响脖子上的关节一边开始说话了。心情好的时候,她回来后很喜欢像这样对我们说话。 「今天的工作有点累啊,光是手术就有两场呢」  美女黑杰克,曾受到这种程度赞赏的千枝理作为外科医生也拥有着杰出的能力。因此,在做困难手术时,由院长的她亲自执刀这种事也不少。普通的话,是不会有一天内负责两场,并且都是高难度手术的情况的。而能将这些完美地处理好,正是千枝理被称为天才的原因。 「一个是22岁的年轻OL,另一个是小学5年级的男孩子。当然两边都非常成功哦。因为患者觉得在日本只有这里能将手术做好才专程跑来的,所以必须要完美地治好才行哦。呵呵,一想起今天又救了两个人,即使工作很辛苦,也会觉得很开心吧?」  说着这些的她表情轻松愉快,可以看出那些话并无虚假,任谁都会承认她是一名达成了使命的医师。  成为医生后仅仅5年,虽然她很年轻,但被「名医?西园寺千枝理」所救的患者究竟有多少了呢。只是被她直接救了命的患者,就已经超过100人了吧。然后,因为她才缓解了症状,之后被完全治愈的患者大概是前者的10倍之多,更何况,通过她开发的新疗法和新药被治愈的患者,在世界的范围内应该有数万人。  只要把病历交给她,就没有治不好的病人。她的才能使年纪轻轻的她创造出了这样的传说。再加上那惊艳众人的美貌和温柔易懂的解说。大概日本的所有国民都信赖、仰慕、憧憬着千枝理,或是为其坠入了爱河吧。  ――但是这样的她却有着「黑暗」的一面。  救了众多人命的大医院后面有一座「研究所」,那里监禁着没有亲属的男人,结束了一天的工作后,让男人闻她的脚臭味,让其沐浴在自己那怪物级的臭屁下并放声大笑,觉得没用的男人,就以娱乐为目的将其熏杀……。就是这个救了无数人命的女医生,在这两个半月里,我一直被她肛门里放出的极恶臭鸡蛋气体折磨着,一想起这件事,就真的会目眩起来。  ……然后在今天,她也充分地向我们展示着她那「黑暗」的一面。 「――虽然有点突然,但我给你们出个题目。呵呵,今天的午饭我吃的是什么?」   卟,噗呜呜呜ーーーーーーーー!!!!  出其不意的攻击,连准备应对的时间都没留给我们。「午饭吃的是什么」,听到这句话时,刚在心里想着糟糕了,但在说完这句话的同时,千枝理没有表现出任何举动,连表情都没变,就放出了充满整个房间的一发。 「……呜呜,呜咕………呜呜」 「咳咳咳咳!!呜,呜呜呜……」 「…呕……呜……,…呕啊………啊啊」  千枝理让我们猜当天吃了什么饭的时候,就是对那一天的屁充满自信的时候。  只用了一个屁就让3名男人的表情瞬间改变,然后千枝理用一本正经的表情向左脚下面的田口问道。 「T,你来回答吧」 「啊,啊咿!?」  她所寻求的,当然是「今天的午饭吃的是什么?」这个“问题”的回答。但是看田口那个样子,不,冈岛和我当然也一样,现在可不是想回答“问题”的时候。待在这个被刚才那一发气体充满了的房间里,只是表现出平静的状态就已经拼尽全力了。  但是,千枝理已经提问了,那就必须要回答。拼命地调动被臭味所支配的大脑稍作思考后,田口给出了回答。 「啊,啊,咳咳,嗯,那…个………,…是,牛排……吗……?」  这是个不错的思路。千枝理平时的饮食是以肉食为中心的,这种事根据她平时所说的见闻就可以推断出。在这种普通的午餐里,她吃着厚厚的牛排的这种情景并不是很难想象。  ――但是,她的“问题”不可能会这么简单。 「噗,很遗憾,答错了哦。呵呵,不过有点可惜啊。因为昨天的午餐是烤沙朗牛肉,前天是神户牛排。但是,今天就不是了哦。……想不出来吗?那作为提示就再来一发吧」   哔噗噗咻咻ーーーー咻呜ーー!!!! 「咕呜呜呜呜!!!咳咳咳咳!!!」 「呜呜呕!!!咳咳!!」 「…咿呜…咕,咕呜………呜呜!!」  糟糕。如果像这样一直答不对的话,我们的房间就会被越来越多的臭气填满。在这个气密性很高的房间里充满了千枝理的屁的话,臭味可以轻易地持续好几个小时。以现在的浓度,差不多需要两个小时才能消去。如果再多放几发的话,我们今晚就不得不在噩梦的折磨下睡觉了…… 「那么下一个,Y,你来回答」  在田口之后,我被点名了。  我下定决心,为了进行分析我闻起了四周的臭味。虽然是闻到的人都想捏着鼻子跑出去的臭味,但如果不刻意地「好好闻一下」的话,这个“问题”不管过多久都无法答对的。  给人的第一感觉,是煮鸡蛋腐烂掉一般的「屁臭味」。但那是充满在那些气体中的硫磺臭。一边忍耐着强烈的呕吐感,一边用鼻子吸入更多空气,在仔细地闻了这个臭味之后,才终于弄明白今天的气体为什么会如此剧烈。――那是刺痛着鼻孔深处的大蒜和韭菜的臭味。 「……呜……是……饺子……吗…………」  回答之后,千枝理像是想吊我胃口一般闭上了嘴。几秒后,紧闭的嘴唇弯出了弧线。 「呵呵,非常正确!干得不错啊,Y。真不愧是你」 「………感谢您的夸奖,主人……」  我毕恭毕敬地低下头,千枝理在我的头上轻轻地拍了几下。 「今天的午餐,是和下午要和我一起做手术的护士和实习医生的女孩子们一起去的。问了她们后,她们说想吃中餐,就久违地去了附近的餐馆。因为是个人经营的店,所以最近去得很少了,但那里的饺子可以说是少有人知的绝品呢」  我在事先调查这间医院的时候,也看到了那个店。在我的印象中,那是个有点不太干净,但因为位于医院旁边,生意非常火爆的餐馆。像千枝理这种地位的人,一般是不会去那种地方的,但如果是和护士们一起的话,就能自然地进去了吧。 「然后,护士的女孩子们就说,『我们来比赛一下看谁吃的饺子最多吧?』。在那间店点了饺子套餐的话,就可以花100元再要一盘饺子。呜呵呵,虽然在手术前一般都会没什么食欲,但那些女孩子们看起来都没怎么在意手术的事。而我的性格又是有比赛就一定要赢的类型。所以有生以来,在学习上从没得过第1名之外的成绩,芭蕾舞和空手道都获得了日本第一,这次也是燃起了斗志呢。因为午休没有太多的时间,我只吃了12盘72个饺子,但还是保持了第一的位置,把店里的人都吓了一跳呢。不过,一个实习医生也吃了8盘,当时还真是危险呢」  听完千枝理那「快乐的午餐趣闻」,我们的脑中所想的,当然是她肚子里的饺子消化后生成的大量气体。之所以这么能吃还可以保持苗条的身材,是因为她肠胃的消化速度吧。中午吃下的72个饺子现在已经完全消化,变成了几乎能让闻到的人感觉鼻子里面燃烧起来的,大蒜臭味的最糟糕气体…… 「那么,今天是T,还有Y,你们两个哦。快点做好准备」  今天的「点名」如我所料,是田口和我。被叫了名字后就不可能违抗,我在田口和冈岛的搀扶下坐上了轮椅,和田口一起跟着她移动到了另一个房间。 「现在对回答错误的T给予惩罚,对回答正确的Y给予奖赏。呵呵,不过哪边都是香香的饺子的屁呢?」  被带到另一个房间的我和T, 「今天为了和你们两个玩得开心一点,准备了新的玩具哦」 在千枝理的命令下,两个人肩并肩地仰面躺在了地板上。 「呜呵呵,今天要用的是这个哦」  千枝理一边这么说着,一边拿出了一台笔记本电脑,还有一个看起来是塑料制品的器具。那是一个直径3厘米左右的管状物,大约20厘米长的管子在中间分成了两根,呈现出Y字的形状。感觉像是有两个吸入口的通气管。只是看了一眼,我和田口就大致想象出她要做什么了,然后两人几乎同时颤抖起来。 「好了,那么拿着这个前端分开的管子,把管口贴在鼻孔上,要紧紧地贴好哦」  就算知道接下来要被做什么,我们也只能服从。我和田口分别拿着Y字型管子分歧的两端,将管口贴在脸上对准了鼻孔。 「对,这样就可以了。这个虽然看起来只是个便宜的Y字型塑料管,却出乎意料的很高科技哦。你们就这样用鼻子大力地吸口气试试看」  Y字型的3个出口中,有两个塞住了我和田口的鼻子,另外一个还是开放的。我们按照命令,鼻子发出了「嘶嘶」的声音用力地吸着空气。  然后,千枝理拿着的笔记本电脑屏幕上显示出了一个计量槽。  有红色和蓝色的两根槽,各自分割成10个格,在我们用力吸气之后,红槽和蓝槽都指示在“8”上。 「怎么样?是不是很厉害?贴着你们鼻子的管子里分别装入了小型的吸力计。通过这台电脑的测量仪,就可以知道你们有多么努力地吸气了哦」  千枝理要用这个“玩具”来怎么玩“游戏”,我们并不是不了解其中的意义。正因为知道,我们才保持沉默的。  她一改平时那冷酷的形象,一边浮现出天真的笑容,一边向我们宣告。 「红色槽长的话就是T更努力,蓝色槽长的话就是Y更努力哦。后面的事情就知道了吧?呵呵,对更拼命地吸入了主人饺子味屁的人,会作为努力的奴隶给予奖励的哦」  千枝理会在这个管子里放屁。沿着这根管子,我和田口会吸入几乎没掺入空气的那种气体。而且吸气量还会被显示出来,并以此来决胜负……  「会给予奖励」,既然她这么说了,那输的一方就会被惩罚吧。这就是千枝理的“游戏”了。 「当然,对成绩差的奴隶要进行惩罚游戏哦。惩罚游戏是……,对了,就决定为明晚单独点名和我玩游戏怎么样。因为后天休息,明天可以到日期变更为止,尽情地玩个够呢。好期待啊,呵呵」  千枝理的“游戏”,只要她没有因为出差等事务出门,无一例外地每天都在进行着。但正如她所说,休息日前一天的晚上,“游戏”的时间会特别长。像今天这样,从3人中选两人,或是3人全被点名的话,作为游戏的对象就会分散一些。所以,被「单独点名」并长时间“游戏”的时候,就是最糟糕的了。对这一点,我和田口都很清楚。确实,这是想要全力以赴来避开的惩罚游戏。  不过,即使没有惩罚游戏这件事,在使用这个“玩具”的比赛上,我也不能输给田口。  在最近这几天,千枝理对我的好感度明显上升了。甚至可以说对我很关注。通过天生的体力和精神力忍耐了难以置信的苦役,无论她说什么都会听从,在她那里获取了一定的信赖。当然,这都是为了能更快地去到隼人那里。  这个吸气量的比赛,我觉得还有另一层意义,那就是她对我的「测试」。就算是有惩罚游戏作为筹码,但用这根Y字型通气管来闻千枝理的屁的行为,本身就脱离常轨了。通过这个不寻常的行为,她可以看出我作为奴隶是不是心甘情愿的。  还有一点。我想起了千枝理刚才说的那句「我是有比赛就一定要赢的性格」。――很巧,我也一样,最讨厌在比赛里输掉了。  确认完器具的状态并讲好规则后,千枝理立刻脱下了裙子,将连裤袜褪到屁股下面,露出了巨大的臀部。 「呵呵」  一边发出轻笑,她一边用单手将那引以为傲的臀肉豪爽地分开,然后把我们贴在鼻子上的那根管子的另一端夹在了臀肉之间。稍微调整位置,确认管口恰好紧贴着肛门后,她把拉开的臀肉恢复了原来的状态。  只需伸出一只手轻松地加以辅助,管子就以被她的屁股夹着的状态固定好了。千枝理的臀部不光是出奇的大,那里还因为肉的张力绷得紧紧的。所以只需将她那桃形的臀肉恢复原状,顶到她肛门位置的管子就能被轻易地支撑住。从下面向上看去,插在她臀肉间的那根直径3厘米的管子看起来是那么的细。 「那么,再像刚才那样用力吸一次试试看?一定能闻到花田的香味吧,呜呵呵」  即使她不说我们也能知道,只是把管口顶在鼻子上以普通的状态呼吸,臭味就传了过来。无论是我还是田口,在千枝理把管子夹在屁股里的瞬间,就注意到了这个变化。 「嘶嘶……,……咕…呜」 「呜呜……,嘶嘶……」  我们吸入鼻孔里的,当然是令我们都皱起眉头的恶臭。  那是刚刚在我们的房间里放出了两发超级臭屁的肛门。就算不是这样,即使是普通的女人,工作了一天并且没洗澡的话,屁股也会是臭的。不可能不臭的。千枝理的话就更不用说了,因为她屁股上的肉太厚,里面的肛门会流出很多汗水。  光是看到她的美丽容貌,简直无法想象她臀部缝隙里的恶臭程度。可她偏偏最喜欢让男人闻那个臭味,最喜欢让男人舔舐那个沾满了臭味的部位,这才是最麻烦的事情…… 「T,你那边的吸气量比刚才下降了啊。刚开始就这个样子的话,结果可想而知了哦……」  这威风凛凛的口气,简直无法想象是让别人闻自己菊花上的臭味的女人能说出的。  千枝理对吸气量从“8”落到“7”的田口加以警告,然后宣告游戏正式开始。 「那么你们两个,要全心全意、不留余力地吸哦」   噗啪咔咔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噗咔咔ーーーーー噗咔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 「哈呜!!!呜,呜呕呕呕呕!!!!」 「呜,呜咕,嘶,嘶嘶……呜,……咕呜………呜呜!!!」  不论是气量还是声音,都和刚才的屁不是一个级别的。通过这一发,她毫不客气地将气体喷入了与通气管直接相连的我们的鼻孔里。  从管子里喷过来的气体中,可以明显感觉到饺子在充分展示着自己的味道。我和田口一边不停呻吟一边继续拼命吸着,但无论如何都忍不住呕吐的感觉,计量值同时下降了。 「喂喂,从刚才开始就完全没在吸啊。这才只是第一发啊。既然是奴隶,那么不管臭味有多么重,只要是主人的屁就要用尽全力来吸啊。明白了吗?」 「咕,哈,哈咿,嘶ーー嘶!!」 「嘶嘶,咳咳,嘶,嘶ーー嘶!!」  鞭策着因为本能而不情愿的身体,用力吸气之后,红色和蓝色的计量值都升到了“8”。  千枝理似乎很满足,不停地点着头――然后又放出了一发。   噗噗咔咔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咔咔ーーーーーーー咔咔ーーーーーー!!!!! 「呜呜呜呜呜呜!!!啊啊,呕呕……诶!!!」 「咕,呜呜呜呜……呜呜!!!」  不管我们多么努力呼吸,也没能将管子里的气体吸完,这时她再次放出的一发,瞬间就让管子里充满了新的气体。  我们的嘴并没有被塞住。这在千枝理强迫我们用鼻孔呼吸时是很少见的,但现在我明白了她这样做的意义。她是故意没有塞住我们的嘴,给我们留下这个自由的。  在鼻孔和千枝理的肛门直接连通的现在,只要张开口,无论想怎样呻吟、大叫、呜咽都是可以的,甚至可以用嘴呼吸来逃避那些气体。但是那样做的话,鼻孔处的吸气量就会确实地减少,并通过测量仪器在电脑上可视化。为了逃避惩罚,为了在奴隶间的比赛中胜出,即使嘴巴被给予了自由,也必须闭紧嘴巴用鼻孔吸气。被赋予的自由,反而生出了更多的痛苦。   噗!!噗嘶!!!噗啪啪!!! 「咕,咕噢噢……呜,嘶,嘶嘶,嘶ーー……」 「嘶嘶,嘶……嘶嘶ーーー………」  田口似乎也注意到了这一点,闭紧了嘴拼命地吸取着管子里的气体。虽然每次用力吸气,大脑都会拒绝那个「大蒜」的味道,但即使如此也一边忍耐一边吸着。通过拼上性命的努力,我们的吸气量终于升到了“7”这一格。 「就是这个样子,要全神贯注地吸哦」  不管付出怎样的努力,最后都只能归结为「取悦千枝理」的这个结果。这种事我早已知道了。虽然知道,但在目前,我能做的事也只有在她的手心上取悦她而已,只是为了这个,我用尽了自己的全力来努力。只要努力,就能救出隼人并从这里逃出去,我坚信着这一点。   噗嘶嘶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嘶嘶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嘶嘶ーーーーーー!!!!!  ――这个闷屁,就像在嘲笑我的那份努力一样。 「嘎哈…咳咳……呜,咕,嘶,嘶,嘶嘶………」 「咕,咕呜,咕,嘶嘶,嘶ーー,咕呜,嘶嘶ーー……」  即使是同样状态下的一发,也明显级别不同。这个无声的闷屁释放出的气体有着压倒性的「饺子臭味」,我的双眼充满了泪水。不是因为对闻屁这件事感到不甘心,我已经不会为此感到伤心了,会这样只是单纯的因为太臭,泪腺失常了而已。 「啊啦糟糕,不小心放出闷屁了。很臭吧?对不起啊」  虽然千枝理特意说出了这样的话,但她的眼中没有表现出丝毫的谢罪之意。她露出恶魔般的微笑看着我们,然后立刻又追加了一发。   噗嘶嘶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嘶嘶ーーーーーーー嘶嘶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 「嘎,嘎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呜,呜呕,呜,呕啊啊……啊啊!!!」 「咕呜咿咿咿咿咿……啊啊,呕,呼,嘶,嘶嘶,嘶ーー……」  旁边的田口大声地悲鸣着,乱踢着脚挣扎起来。眼睛也翻起了白眼,脸上全是汗水。看起来只是躺在那里,把鼻子放在管口下面就已经快不行了。……当然我的感觉也是一样的。我只是用意志力控制住了自己的身体而已。 「呵呵,看起来似乎相当的臭呢」  千枝理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不,我们的感觉对她来说确实无关痛痒。只需向管子里放屁的她,在管子的另一侧用鼻子吸着屁的我和田口。即使用一个Y字型的器具相连,我们的立场也是天地之别。 「……不过,不管气味有多么臭,这个数值也不能令人满意呢」  最后的这些气体喷入管子里后,我和田口的吸气量一起显著下降了。即使想要努力吸,但肚子里已经拒绝再吸入更多气体了,无论怎样都咽不下去了。  我姑且疯狂地吸进去一些,但旁边的田口眼看着变得憔悴了。他浑身颤抖,痛苦地挣扎着。吸气量早已下降到在“1”和“2”之间徘徊的程度了。 「T,你光是在咳嗽,一点都没有吸进去啊。Y虽然还在努力,但和最开始用力吸气时相比,吸进去的量只有一半的程度啊。两个人都不行呢。能闻到主人的闷屁,应该觉得很幸福吧? 拿出让计量仪器冲到顶的志气,大口地深呼吸啊」 「啊,是…是……,对,对不起……,咳咳咳咳」 「非,非常…抱歉,主人,嘶嘶……」  即使在没有恶臭的状态下,全力吸气时计量值也只是“8”而已。现在面对这极恶的饺子气体,却让我们比那时还用力吸,简直就是魔鬼般的要求。  我们当然是先在口头上谢了罪,但田口已经快到极限了。从他的眼神中可以看出,他已经认识到自己绝对不可能实现千枝理的要求了,「不要再继续了。请饶恕我吧」,他这样哀求着。 「大口地深呼吸」  在千枝理的命令下,我和田口挤出最后的力气,为了吸光管子里仍残存着大蒜和鸡蛋臭味的空气抽动起鼻子。 「嘶,嘶嘶,嘶嘶,咳,咳咳,嘶嘶——」 「嗯呜,嘶嘶,嘶,嘶,嘶ーー」  拼了命地呼吸,再加上越是吸气,留在里面的臭味就越少,感觉轻松了一些,吸气量瞬间提升了起来。看到这里,千枝理轻轻低下腰,对夹在屁股里的管子稍微调整了位置――我们两个又被抛进了地狱。 「再给你们一次机会。呵呵,能够全力吸取主人闷屁的优秀奴隶是哪一边呢」   噗咻咻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咻咻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咻咻ーーーーーーーー!!!!!  通过计量仪器估计出我们会大力吸气的瞬间,然后在这时放出了最强的闷屁。而且通过对管口的位置进行调整,放出的气体被100%地送进了通气管中。  她的肛门张开后,在听到屁声之前,我就感觉到了「空气」的变化,浓度就是这么强。再给我们一次机会,换个说法的话就是吃下我这致命一击吧,先痛苦地喊出来的――当然,是田口那一边。 「嘶,呜,呜,呕啊啊啊啊啊啊ーーーー啊啊啊啊啊啊!!!!! 臭,臭死了,臭死了啊!!!!饺,饺子,饺子的,臭味啊!!!! 呕诶诶诶诶诶诶诶!!!好臭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咳咳咳咳嘎哈啊啊!!!咕,咿…咿……,………咿…,……………」  一直拼命忍耐着的口中的呜咽声,变成了震耳欲聋的悲鸣声,如同大坝决堤一般狂泄出来。千枝理放出的第3发闷屁,把他的大脑完全染成了「饺子」的味道。多次喊出了「饺子」和「好臭」这些词语后,他的声音渐渐变小,最终力气用尽失去了意识。  看着身边的他因为超越了精神极限的痛苦而挣扎,继而晕死过去,我当然也非常痛苦。但是,我一边在心中对他道歉,却没有放松自己的吸气。对不起,田口,但是我绝对不能输。在这个游戏中胜出的人,会被千枝理认可为「出色的奴隶」。我不能失去意识啊。 「呜,呜咕诶……呜,嘶,嘶嘶,哈,嘶嘶ーー,哈, 嘶,呜呜,呜咕呜呜呜呜!!! …嘶嘶,嘶ーー,哈,嘶嘶ーー……呜呜」 「……呵呵,做得不错啊。简直太棒了。这可是能令T翻着白眼晕过去的闷屁,但你竟然能用这种势头大力呼吸,Y,你果然和其他人不同,是优秀的奴隶呢?」  到了现在,我的头脑中也一样被「饺子的屁」充满了。但是我仍然保留着意识,用出超越全力的全力吸着那些气体。来到这一步,就全靠精神来撑了。比起抱有不想接受惩罚这种消极想法的人,怀抱着想让千枝理承认自己这种积极目标的人要更强。因为用出了太多的力气,她说的话我几乎都听不懂了,但她的那句「优秀的奴隶」我是能深刻理解的。――这场比赛,是我的完全胜利。 「Y,暂且先把那个管子拿下来吧」  听到这句指令,我终于从鼻孔和千枝理的肛门直接连通的状态下解放出来了。 「哈—…哈ー……」  虽然房间里早已充满了千枝理在体内制造出的饺子气体,但比起在管子里闻到的臭味,要淡很多了。  这样就结束了。坚信着这一点的我大口呼吸着,过了几秒钟后,我才意识到自己的想法太天真了。……千枝理的屁股上,还夹着那根管子。 「Y,你是优秀的奴隶,我也很想立刻让你成为我的直属奴隶……,但是“够格”的奴隶这个级别,现在还不能给你哦。呵呵,在这两个半月里,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已经体验过所有能想到的地狱了呢?但是很遗憾。你所不知道的“地狱”,还有很多。将那些全部体验过,而且没有精神错乱的话,你就“够格”了哦」  听完千枝理的话,我不禁为之一颤。  足足地恐吓了我一番后,她从胸前的口袋里取出了一个黑色的橡胶塞,然后把它塞进了Y字型通气管上田口吸气的那个出口上。这时我想起来了。她在让我把管口从鼻子上拿下来时,说的是「暂且先把那个管子拿下来吧」。  分为两叉的一端被塞住后,管子变成了一根的通道。――千枝理的肛门和唯一的出口完成了直通连接,就像恶魔的炮击口一般。  千枝理将这些都准备好后,轻轻地晃着屁股把管子的出口向我的脸凑过来。这个管子的前端,已经等同于她的肛门了。我下意识地动了一下头,试图从管子那里避开。  但是她是不会允许的,微笑的表情变得严肃并命令道。 「把那个放在嘴里」 「………嘴…里……」  这种命令对我来说还是第一次。至今为止在吸取气体时,为了直接给予痛苦都是用的鼻子。要将那些气体,从嘴里咽下去。这个命令,强烈地刺激起了残留在我身体内的生理厌恶感。被她的大肠制造出来,因为对身体无益而从肛门排放出来的沼气。要我把那些从口中咽下去,比起用鼻子吸进去,这样做身体吸收的会更多吧,我的头脑中产生了这样的印象。这就是我产生厌恶感的原因。  我会铁青着脸拒绝这个命令,看样子是在她预料之中的。 「呵呵,果然不喜欢以口中注入的方式用屁将肚子充满吗?但是不用担心。虽然确实会有些痛苦,但没有必要这么害怕哦。因为相同的事情,O已经体验过一次了呢」  冈岛也体验过口内放屁了啊。现在还健康地活在身边的他也曾经验过同样的事,这对我来说确实是很壮胆的事实。――如果我没听到千枝理接下来那些话的话。 「……不过,那对O来说,也是进入这个设施后最讨厌的回忆了吧,就算你问他,他也不会说的。呵呵,O他啊,在他的口中放了10发左右就倒下了,然后一直是昏睡状态。虽然让他吸上了氧并打了点滴,但直到第5天都没醒过来哦。那是我就决定,如果再过一天他还不醒的话,就要对他“处刑”,让他彻底停止呼吸呢,呵呵。不过他在第6天痛苦地睁开了眼睛,我就留了他一条命」  连续5天不省人事,在我的印象中这也是时间最长的晕倒了……  她的话还在继续。 「O似乎在那次尝到了足够的苦头,只要命令他张开口,他就会变得极度害怕。这是重度的精神创伤了呢。呵呵,不过也多亏了这样,只要不是“口内放屁”,不管有多么痛苦的命令他都会听从的。看起来格外讨厌被我放屁到口中呢」  冈岛在现在的3人中做奴隶时间最长的。在我看来,最能接受这个地狱般的生活,最想得开的人就是他了。就连他都害怕到那种程度的责罚―― 「在那之后,我再也没有把屁放到O的口里呢。我很温柔吧? ………呜呵呵,对了,我打算在对他“处刑”的时候,要用他最讨厌的口内放屁将超级浓郁的屁满满地注入进去呢?」 「……呜呜,呜呕………」  只是听了她那残酷的计划,干呕就涌了上来。  上个月岸被她杀掉时,我因为没帮到他而产生了强烈的自责,并感觉自己的意志被消磨了。而现在,连拼了命为她效力,舍弃了自己所有尊严来侍奉她的冈岛,在她的脑中早已决定了将其处死的方式。不管多么忠心地服从她,都难免一死。我再次认识到了这个事实。而且,躺在一边的田口就不用说了,这样下去的话我也会面对同样的状况。 「说的有点远了呢。那么我再命令一次。把那个含在口中。……呵呵,我也承认这是在给予奴隶的训练中最大的难关呢。像O那样虽然能忍耐下来,但留下了无法消除的精神创伤的人也有很多。不过反过来说的话,如果能成功地忍耐下来,成为我直属奴隶的道路就会一口气打开了哦。那么,Y,快含住那个吧」  ――我没有其他的选项。从她刚才的话来看,如果在这里拒绝,我就会永远地失去成为千枝理直属奴隶的权利,也就永远无法去到隼人身边了,这个可能性很高。要牺牲所有可以牺牲的东西来救出隼人。我已经这样决定了。只要是为了这个,即使让我在这里感受多么强烈的苦痛,也一点都不可怕。就在现在这个时候,隼人也单独一人被监禁在房间里,对人生充满了绝望吧。  我没有说话,用颤抖的手握住管子的前端,将它放入口中并含住了。  我在这个状态下抬头向千枝理看去。虽然一直都装作对她绝对服从的样子,但现在有点做不到了。我看向她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不放。绝对会忍耐下去的,我向她传达了这样的意志。不过,千枝理对我盯着她这件事并不在意,只是细细地眯起了眼睛。 「呵呵,很好。让我用屁把你的肚子充满吧?」   噗噗呜呜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噗呜呜ーーーーー噗呜ーーーーーー!!!!! 「咕呜,咕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ーーー啊啊啊啊啊啊!!!!?」  从口中含着的管子里,喷出了气势强劲的热风,气体浓郁到几乎能令人感觉到粘性。那些气体不到1秒就充满了我的口腔。即便如此,气体还在从管口那里不断地追加进来,向喉咙的方向流去,并顺着气管到达肺部。  像喷水池一样,泪水从我的眼中喷洒出来。是身体擅自这样做的。即使想要忍耐也做不到。要把嘴从管口那里拿开是很简单的,但如果那样做的话,千枝理就会把管子插进我的喉咙深处,我能看到这样的结果。   噗咕喔喔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噗喔喔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喔喔ーーーー!!!!! 「咿咿!!!啊嘎啊啊!!!呜呕呕呕呕!!!!」  毫不留情地追加了第2发。  注入到我口中的气体量,远远超过了我平时呼吸的空气里。比起吐出的空气,我吸入的气体也更多。这样的话,那些气体必然会占用我肺内的容积……  用鼻子直接吸入屁的话,以恶臭这一点来说的话确实是最高级别的拷问。但是从鼻孔吸入的气体,在给大脑刻下腐臭的痛楚后,在进入肺部的同时应该就可以作为吐息被呼出来了。  但是如果像这样从口中送入气体的话,呼出的气体就会无路可走,所有的气体都顺着气管向里流去。那是难以想象的痛苦。肺部膨胀了起来,能明显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发生了这样的变化。而且令肺部膨胀起来的气体是纯度99%以上的「千枝理的屁」,这是显而易见的事实。  身体从内侧被侵入――  这是对我所感受到的痛苦最直截了当的表达方式。  口内、喉咙、气管,还有肺。全部都被千枝理那腐臭的大蒜气体充满了。那些气体侵蚀着我这个健壮男人的身体。组成气管内壁的细胞正一个接一个的被虐杀。本来应该是为了处理氧气而存在的气泡,却不得不处理那些难以相信是生物制造出的臭鸡蛋味气体,最终力尽并腐败了。  这只是我想象中的情景,可能不是对体内实际发生的生物反应的正确表述。但是,仅仅是这个想象就在生理上严重打击了我的精神。没有抵抗力的众多平民,正在被和千枝理长着同一张脸,拥有压倒性力量的侵略者无差别地杀戮,我那被臭味折磨,变得混乱不堪的大脑内浮现出了这样的情景。 「啊啊,突然想起来有件事忘了说呢……」  对着已经难以正常理解话语的我,千枝理用充满恶作剧的口气说道。 「以前也有一个奴隶,我在像今天这样吃了很多饺子后,对着他的嘴把屁放进了他的肚子里呢」  然后她呵呵地笑了起来。那是因为回忆起以前那个奴隶的下场而不禁发出的笑声吧。 「那个时候,只是注入了3发,奴隶就发起疯来,真是糟糕呢。虽然还比不上你,但也有着强韧的身体,是我抱有期待的奴隶呢。当时他猛地站了起来,大声叫喊着『我已经受不了饺子了,快点杀掉我吧』。呵呵,现在想起来也是很可笑呢。果然吃了饺子之后,屁会特别的臭呢。呵呵,那时因为那孩子已经变得不能用了,所以就如他所愿,用浓浓的饺子风味的闷屁当场执行了“处刑”哦。……Y,你也要小心,不要变成那个样子哦。来吧,这是决定命运的第3发?」   噗噜噗咻咻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咻咻ーーーー咻咻ーーーーーー!!!!! 「呜咕咿…啊,呜,呜,呜呕,呜呜呜呜呜呜呜!!!!!」  她像是故意在这个时机讲了发生在过去的这件事,说完后直接放出了第3发。发疯,虽然很讨厌她说的那些话,但却无法对其置之不理。  在过去,有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男人被千枝理将饺子臭屁送入了口中而发疯了,他的心情,现在的我能充分理解。他的肺也被「千枝理」入侵,没有忍耐住而被其腐蚀了啊。能够腐蚀人类体内的饺子臭气(在我的想象中,那一定是黄褐色的吧),终于将他的大脑也腐蚀掉,让他陷入了疯狂啊。  但是,我和那个男人是不同的。那个男人对这个设施里的监禁生活产生了绝望,并悟出自己死期将近了吧,但我不一样。我要救出隼人,自己也要活着逃出去。我从未失去过这个希望。心怀希望的人和失去希望的人区别是很大的。 「呜,呕噗……,咕,呜诶,呜,呜诶………呜呜」 「呵呵,真不愧是Y呢。到了现在意识还很清楚」  确实还没失去意识,精神也保持着正常。但是,身体内部已经因为到达极限而发出了悲鸣。从千枝理的肛门放出的气体,早已占满了我的肺容量。因此,现在的我是连喊都喊不出来的状态。因为为了发出声音,必须让肺部进行一定程度的缩小,但现在我无法做出这种控制了。  但是,对于没能大叫出来的我,千枝理并没有注意到我身体的这个不正常信号。   噗咻噗噜噜!!!噗噼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噼噼ーーーーーー!!!!! 「嘎啊,…哈……呜呜!!呕,呕诶,诶,呜哈…啊……呜呜!!!!」  几乎能震破耳膜的低俗放屁声。在这一发之下,我的肺部极限被突破了。即使在精神上能继续忍耐,我身体中「肺容量」的物理极限是无法改变的。  就像千枝理在最开始说的那样,在她不断地把屁送进来后,我的肺已经鼓鼓地膨胀了起来。对这一点我自己都能看出来。感觉到了胸骨被撑开的刺痛。 「…嘎哈…呜,…咳…咳……,哈……哈…诶………呜呜」  必须遵从千枝理的命令。必须继续含住这根管子。即使头脑在这样诉说,身体却跟不上了。嘴巴自然地张开,但已经无法做出正常的呼吸。如果是一般人,在这种精神状态下早就失去意识了吧。因为我完全靠毅力保持着精神正常,所以大脑和身体已经失去了协调。  陷入恐慌了。明明想吐出肺内的极恶气体,但呼吸早已紊乱,无法自如地控制肺部收缩。全身被汗水打湿,因为不断有气体流过,喉咙也干渴得要命。无法发出声音。动也不能动。陷入了山穷水尽的境地。  千枝理也注意到了我身体的变化。瞄了我这边一眼, 「啊啦」 嘀咕了这么一句后,她把管子从屁股里抽出,在我面前蹲了下来。。  我像中了定身术一般一动也不能动。发出哈,哈,哈的声音想进行呼吸,但始终无法恢复正常的呼吸。  千枝理捏住自己的鼻子看着我的脸(因为从我半开着的嘴里飘出了难闻的饺子臭味吧),对我进行了详细检查。 「呼吸困难、目眩、全身发汗、肌肉僵硬。……是过度呼吸呢。在神志正常的状态下向肺内充入过度的屁会引起过度呼吸……,原来如此呢。至今为止的奴隶们全都在中途晕倒或发疯了,所以没能发现这一点,Y,多亏了你的坚强,我才发现了新的事例哦」  即使她这样对我说,我也无法做出回答,连点头都做不到,只能发出哈、哈的声音,做着试图呼吸的挣扎。  她站起身,从一旁拿了什么东西又回来了。 「你放心吧。处理过度呼吸是很简单的,只要方法正确的话普通人都能做到哦」  她手中拿着的,是一个小小的塑料袋。  过度呼吸是由肺内氧气过多,二氧化碳不足引起的症状。解决方法就是用塑料袋罩住口鼻,让病人吸入自己呼出的气体,以此来增加血液中的二氧化碳。 「这样的话很快就能正常呼吸了哦。……呵呵」  但是理所当然的,千枝理是不会用这么单纯的方法对我进行治疗的。站在我面前的不是世界级的天才女医生。而是通过对变为奴隶的男人放屁来获取快乐的变态虐待狂――  她站在我的视野范围内,把塑料袋按在了自己光着的屁股上,房间里接连响起了震耳欲聋的爆炸音。   噗嘶嘶!!!噗咻咻咻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   噗喔喔喔ーー!!!!噗噗噗噗!!!噗噜噗嘶噗噜ーーーーーー!!!!   噗噗啪啪ーーーーー啪ーーーーー噗啪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 「来,请用吧。呵呵?」  这么说着,她把涨得鼓鼓的塑料袋罩在了我的鼻子和嘴巴上。 「呜呜呜咕呕诶诶诶诶诶诶ーーー呕诶诶诶诶诶诶诶诶!!!! 啊,臭,臭啊,大,大蒜,大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呕诶诶诶诶!!!嘎哈!!!嘎哈啊啊啊啊啊啊!!!!!」  之前因为呼吸被限制的悲鸣声一口气从口中喊了出来。  虽然从过度呼吸中恢复了过来,但那是用近似于在脑内加入电流的形式强行把我拉回正常的。让我用鼻孔吸进塑料袋里的毒气,通过远远超出世界上所有刺激的最糟糕臭气,令我「清醒」了过来。 「诶呜呜,咳咳,嘎哈……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呕诶,呕诶,…呕呕诶诶诶诶……呜呜!!!! 臭,好臭,好臭,好,臭,啊啊嘎哈,好,臭…啊………啊啊!!!!!」  简直是最痛苦的感觉。  吸气的话就会受到塑料袋里气体的折磨,呼气的话就会被积存在肺内的气体折磨。嘴和鼻子被充满屁的塑料袋罩住后,我体内的气体就无处可去了。只是在塑料袋和我的肺之间循环往复而已。我被那些气体支配而无力抵抗,肺内全都被臭气染满,甚至产生了自己的全身正在从内侧向外散发出千枝理那饺子臭味的错觉。 「………呜呵呵呵……?」  我的嘴和鼻子上罩着装满了激臭气体的塑料袋,千枝理一直都没有把它拿开。兴奋和愉悦使她大笑不止,毫不掩饰地享受着性快感般的感觉。 「啊嘎,嘎,嘎…好臭…好臭……,…咳咳…咳!!!」  渐渐失去了力气。  我不能输。也不能疯掉。更不能留下什么心理创伤啊。  虽然脑中还在想着这些,意识却渐渐远去。  头脑中变得一片空白――不,是被深深的黄色染满了――――  ――我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  在冈岛昏睡了5天的状况,不,大概是比那更残酷的状况下,我只用一天就恢复过来了。 「早上好,Y。醒来的很快呢」  听到千枝理的问候,我用嘶哑的声音, 「……早上…好……,…主…人………」 这样回答道。  然后,像是做诊断一般对我的脸看了一阵后, 「呵呵,合格?」 她说出了这样的短短一句话。  自从体验了口内大量放屁的地狱感受以来,我几乎每天都会被千枝理点名,承受着可以称之为拷问的放屁责罚。  但是,我都忍耐了下来。  虽然冈岛和田口都用同情的目光看着我,但并不是他们想象中那样的。这是我期望的结果。现在的状况,和之前从他们口中听到的,隼人被千枝理从这个房间带走并成为她直属奴隶时的情况是极为相似的。现在,千枝理对我的态度已经有了明显的改变。还差一点了。再努力一点,就能去到隼人那里了。  ――然后,在我的监禁生活过完第3个月的一个星期六,发生了这样的事。  那一天,千枝理一大早就出现在我们的房间里。  她只穿了一件白色的长袍,把我们3个全都叫到了别的房间里。我第一次进入那个位于2层的房间,那里有着和其他房间相似的女性化内部装潢,中间摆着一张特大号的床。  一开始,她让我们3人排成了一排,然后自己轻轻地脱掉了长袍,就像为艺术献身一般,她不带一丝羞耻地将裸体展露在我们面前, 「今天能久违地休息一天呢。我打算一整天都躺在床上,所以想让你们尽情地侍奉我的菊花呢」 她这么说着,露出了妖艳的微笑。  「菊花的侍奉」。也就是对那个会喷射出激臭的臭鸡蛋味气体的肛门进行舌舔侍奉。这种行为对我们3人来说都不是第一次了。但是舔一天的话,情况就不一样了。 「今天你们3人轮流对我进行侍奉。从O开始。O晕倒的话就把他换掉,然后是T,T晕倒的话就换成Y。为了把这一天坚持下来,你们3人要把清醒的状态保持尽量长的时间。明白了吗?」 「是,明白了」,我们只能做出这样的回答。  千枝理把3人的脸看了个遍, 「啊啊当然了,晕倒的时候会给予惩罚哦」  这么说着,她从床上的一个袋子里取出了像是布料制品的东西。  那是内裤。而且是千枝理在昨天、前天、大前天穿过的3条。当然,是没洗过的。  她把内裤折好,将屁股轻轻地掰开后,把内裤塞进了臀部的深谷里, 「嗯?」 伴随着这个声音,   噗噗呜呜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呜呜ーーーーーーー噗呜呜ーーーーーーーー!!!!!   噗嘶嘶噗咻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咻咻ーーーーーー!!!!!   啪咻咻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咻咻ーーーーーー!!!!!! 面不改色地连续放了3发之后(当然,我们3个全都因为在房间里扩散开来的臭味铁青着脸干呕起来),千枝理为了让我们看清楚,将后背朝向了我们,像是为了将留在肛门的残臭擦干净一般用那些内裤咯吱咯吱地擦了起来,最后她快速地把每条内裤各自装进了一个保鲜袋里密封起来。 「晕倒的奴隶,要把这个放进嘴里然后用胶带封上,就那样度过明天一整天哦」  ……就这样,我们3人里谁也不再抱有「早点晕倒解脱了吧」的想法了。  最先被点名的是冈岛。在他侍奉的时间里,我和田口只穿着一条内裤跪坐在房间的角落里待机(她允许我将骨折的那条腿伸直)。现在没在侍奉的人只是「摆设」。只能静静地等待着自己的出场时机。  晕倒的话就要受罚,侍奉时间是今天一天,以这个规则的话,第一个人明显是最不利的,但在千枝理下决定时就已经无法拒绝了。  千枝理全裸着身体轻松地躺在大床上,一会儿一边吃着曲奇一边读着英文或是德文的医学杂志,一会儿打开笔记本电脑购物,一会儿收拾自己的美甲……  为了跟上悠闲到极点,随意变换着姿势的千枝理,和我们一样只穿了一条内裤的冈岛在床下忙碌地跑来跑去,多次分开她巨大的臀部,一边发出啾噗,啾噜噜的声音一边舔舐着肛门。  那是不折不扣的「女王和奴隶」的景象。千枝理有着170里面的身高和苗条的身材,同时也有着甜瓜一般丰硕的乳房和满是肉的丰满臀部。华丽的黑发,如丝般顺滑的肌肤。躺在床上的她不时伸出一只手,拿起放在身旁小桌上的红茶啜饮。而另一边的冈岛则是一副瘦骨嶙峋的样子,光光的头皮令才只是40多岁的他看起来像是快60岁了。他跪在床下一边忙碌地来回跑一边哈哈地喘着粗气,即便如此他还是努力地追着千枝理的屁股把嘴凑上去。――看到这一幕,有谁会认为这同样都是人类呢。  面对那个看起来很滑稽的男人,待在房间角落里的我和田口因为只能从旁观看而痛苦不已。但我们什么都做不到。我们只是排队等待着,同时祈祷冈岛能坚持多一些时间。  当然,千枝理一边度过悠闲自得的时间,一边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地,对着后面冈岛的脸毫不在意地连续放屁。每一次冈岛都会发出呻吟,又是还会向后仰,但忍耐住那个气味后,他会立刻把脸重新凑过去,用舌头舔起刚刚放完屁的肛门。  他很努力,也有拼命忍耐,但终究还是到极限了。  侍奉开始后过了3个小时,吃完了午饭的千枝理(L尺寸的大蒜披萨吃完了两张,第3张吃了一半)在床边以挺出屁股的姿势坐着,对着正在舔舐肛门的冈岛她理所当然地放了出来,   噗噗呜呜ーーーーーー!!!!噗咻噗呜呜ーーーーーーーー!!!!   噗噗嘶嘶!!!噗噜噗哔噗哔哔哔ーーーー!!!   噗啪!!!啪嘶ーーーー!!!!噗啾啾ーーーーーーー噗呜ーーーー!!!!   噗噜噜ーーーーーー!!!!啪呜呜!!噗嘶嘶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嘶嘶ーー!!!!   噗噗噗噗!!!噗噗嘶!!!噗啪噗啪啪ーーーー!!!   噗呜噗呜呜喔喔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喔喔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 那是14连发的超大放屁,冈岛大喊了5秒钟后,终于躺在了地上。  对着做出了拼命的献身,在努力的最后失去意识的冈岛,千枝理毫不留情地将沾满屁的内裤塞进了他的口中,用强力胶带封起来,然后立刻命令田口换下他。  然而替换上去的田口,他的耐力就更不如人意了。  但是,那也是没办法的。并不是他偷工减料。为了弥补不到3小时就倒地的冈岛的那部分,他反而是更拼命地进行着侍奉。……只是,千枝理的屁太脱离常规了。  吃完午饭的千枝理就那样横躺在床上,享受着餐后的小睡时间。  当然,在这段时间内,为了配合横向躺着的千枝理,田口也把自己的脸横过来,把嘴贴到肛门上啪噜啪噜,啾噜啾噜地继续舔着。  大概过了20分钟,睡着的千枝理动了一下。  她把手伸向臀部,像个老头子一样用指甲在大腿根附近抓起痒来, 「……呜嗯………呜?」 突然她发出了很惬意的声音,在下个瞬间,   呣咻ーーーーーーーー噗呜ーーーー呜喔喔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喔喔ーー……… 这样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来。  只是听到这种闷屁的声音,身体就止不住地颤抖。  然后那难以忍耐的恶臭,仅过了几秒,就到达了位于房间角落的我这里。我不禁用手捂住鼻子,但还是忍不住地干呕起来。晕倒在一旁的冈岛也感觉到了这个臭味,立刻就像做起了噩梦一般紧皱着眉头发出呻吟,身体也扭动起来。  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啊,这个屁还在放吗,这是个令人不禁怀疑起自己耳朵的长屁,位于她屁股后面的田口最终还是没能忍耐下来。  田口他,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ーーーー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发出了这样的尖叫声之后,像个失去了平衡的不倒翁一样向后倒去。  千枝理一副莫名其妙的表情,似乎不知道事情的原因是自己放出的最凶恶的闷屁,她只是因为田口打扰了自己睡觉和不到30分钟就晕倒这两件事而非常生气,她把浸过屁的内裤塞到田口嘴里后,用肛门按住他的嘴,注入了一发比刚才的闷屁还要持久,同时还带有低俗声音的长屁,然后就用强力胶把嘴带粘上了。  只是因为沐浴在闷屁中就失去意识,呼吸也变得荒乱的田口,在吃了这一招后身体大大地痉挛了3次,然后就翻起白眼一动也不动了,只有鼻子咻……,咻……地重复着浅呼吸。  就这样,刚过中午,就轮到第3人的我出场了。  那之后,我就舔起了千枝理的肛门。专心致志地一直舔一直舔。虽然连续被数量惊人的屁所攻击,我还是保持着正常的神志。因为舌头动得太多,感觉舌根都麻木了,整根舌头也很干渴。从千枝理的肛门喷出的最糟糕的气体被摩擦到舌头表面,我的舌头已经被无药可救的臭鸡蛋味道污染了,但我早已不会在意这种事了。这令我重新意识到,和对肛门舔舐这件事犹豫不决的两个月前的自己相比,我已经获得了钢铁般的意志力。  肛门侍奉开始后已经过了多久呢,连这个都弄不清了。  这个时候,千枝理突然向我搭话了。 「喂,Y」  受到惊吓的我一瞬间变得僵硬, 「…………是……」 但还是做出了回答。 「不用回答我,继续一边舔一边听我说」  听到她的话,我默默地伸出舌头,一边分开她的臀肉一边把舌头伸过去再次开始侍奉。  我还以为千枝理睡着了。她全身赤裸着趴在床上,把头放在了挽起的胳膊上,大概有一小时了吧,一动不动的她只是发出规则的呼吸声。  冈岛和田口是跪在地上进行侍奉的,但因为我右腿还打着石膏,所以她允许我坐在轮椅上。坐在轮椅上的我只能向前探出上半身,压在分开两腿的她身上,用手分开臀肉,静静地持续舔舐着看起来已经睡着的她的肛门。  在那段时间内她也不断放着屁。虽然放屁不太规律,但平均起来大概是两分钟一发的节奏,每当菊花绽放,量和浓度都不同寻常的气体就流了出来。我的脸当然也受到了侵袭,但我尽量没发出声音,只是轻声地呻吟几下然后继续侍奉。  就在这时,在这一天中对侍奉她的奴隶明明都完全无视的千枝理,却突然向我搭话了。我的心狂跳来。――终于要成功了吗。我产生了这样的预感。 「虽然我很少会真心地夸奖奴隶,但是Y,老实说,我不得不对你格外地认可呢。体力、精神力、还有最重要的顺从。不论是哪一条,你都是至今为止跟随我的奴隶中毫无疑问的第一哦」   噗呜,呼喔喔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喔喔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喔喔ーーーーーーーー!!!!! 「………呜!! ……呜…咕…………」  即使在说话的途中,千枝理的肛门也会毫无征兆地打开,发出重低音般的轰鸣。刚被抓进来的时候,如果被这样的屁喷在脸上,可能在瞬间就会晕倒了。但是,现在的我在咬着牙忍了两秒钟之后,就立刻回到了固定位置,伸出舌头继续侍奉了。 「……呵呵,对,就是这样。可能你觉得没什么,但从你换下T之后到现在已经过了6个半小时,你在距离我的菊花几厘米的位置接连被我187发的屁所沐浴,但你没有晕倒,甚至没有令舌头停下10秒以上,一直不停地持续着侍奉,像你这样的奴隶,再也没有另外一个了」  她似乎完全没有睡觉。不仅如此,连放给我闻的屁都仔细地数了下来。那就是说,她没有单纯地只把我当做「肛门舔舐机器」来看待。 「在3天前,有一名独自生活,没有亲人的男人住院了。――你懂的吧?」  我当然知道她的意图,但我没有回答。因为她下达了不用回答只管继续舔的命令。我的无言,会被她当做肯定回答。 「因为找到了填补下级奴隶缺口的新人,Y,就让你升为我的直属奴隶吧」  ――听到这句话,我全身的动作都停了下来。  这一天终于来了。  3个月的潜伏。每一天都是地狱般的日子。忍耐着一切,在抢走弟弟的可憎女人面前舍弃了自尊,装作服从于她,我的努力终于开花结果了啊。  成为千枝理的直属奴隶。那样的话,就可以去到还没被“处刑”的隼人身边。然后,让她认为我是全心全意地服从她,在她大意的时候将隼人抢回来,给这个地狱生活打上休止符……!  这么想着,心跳开始加快了。咕咚、咕咚,我不禁担心起这个声音会不会被她听到。――不过即使被听到也没关系。她是不可能知道我心中的高鸣声所代表的意义的。 「Y,菊花的舔舐已经可以了。你先在那边等一下」  听到她这样说,我把身体站直,坐回了轮椅上。  千枝理慢吞吞地从床上下来,啪嗒啪嗒地来到了我面前。  把后背冲向我,千枝理叉开腿站好。她的两只手伸向臀部,把臀肉左右分开了。 「把脸靠过来」 「……是的,主人………」  千枝理不仅身材很高,还有着引以为傲的,股下86厘米长的模特级美腿,坐在轮椅上的我只需要稍微歪下身子就能把脸贴近她的肛门。  驱使了3个男人,让其中两个闷绝晕倒,从早上到现在一直接受着舔舐侍奉的肛门显得很滋润,呈现出可爱的粉红色并放出光辉。而且就像马上要爆发一样,一次一次地重复着伸缩动作。 「亲一下我的菊花吧。那是直属的上级奴隶宣誓将生命奉献给我的仪式哦」 「………是……,……主人…………………」  按照她所说的,我缩紧嘴唇让前端变得和千枝理的肛门一样大――然后吻了上去。   噗噗喔喔喔喔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喔喔ーーーーー喔喔ーーーーーーーー!!!!! 「咕,呜咕呜呜呜呜呜呜!!!……呜咕,…呜呜………呜呜!!!!」  这是今天对我放出的第188发,而且毫无疑问是今天最强的超特大屁。  刚刚接吻过的肛门向我的鼻子和口中喷出了大量气体,即便如此,我还是忍住了。忍耐了下来。即使沐浴在可怕的超长放屁中,我也没有失去意识,不仅如此,我的嘴唇没有从肛门那里拿开,我一动不动地忍耐了下来。 「…呵呵,太棒了……?」  千枝理这么说着,自己把臀部拿开了,咕噜地转过身来抚摸起我的头。 「仪式成立。你已经成为西园寺千枝理正式的直属奴隶了哦。从今以后你可以叫我的名字了」 「………非…非常感谢…,…千枝理大人…………」  满脸微笑的千枝理。  深深低下头的我。  她没有看到。低下头去的我,露出了恶魔般的笑容。  我在心中静静地轻语着。早晚要把这个女人杀掉――  亲吻肛门的「宣誓仪式」结束之后,千枝理命令我把晕倒的冈岛和田口放到带有平板车的担架上,把他们拉回房间。 「我会在明天早晨去正式迎接你哦。今晚就在那个房间度过,顺便准备一下吧」 遵照这个命令回到房间的我,为了平静心情做了一个大大的深呼吸,然后躺到了床上。  准备和计划都周密地做好了。毕竟已经在这里度过了3个月以上的时间。虽然心里急得不行,但像这样给我一晚的时间,无论怎样考虑对我来说都是有利的。将计划在头脑中再整理一遍,明天要切实地执行。这样就行了。这样的话就可以和这个地狱的生活说再见了。  不过,即使夜深了,我也因为太兴奋而睡不着。  消灯后的房间变得一片黑暗。我仰面躺在床上,虽然闭着眼睛,意识却是清醒的。这样就够了。闭目养神的话就能回复体力。保持兴奋状态的话,更容易调动身体。  另一边,不省人事地睡在床上的冈岛和田口,一直只用鼻子痛苦地呼吸着。他们的嘴里塞进了被千枝理的屁污染过的内裤,嘴上边贴着很难剥下来的强力胶带。  冈岛在8点前睁开了眼睛,但醒来后也无法取出口中的内裤,他一脸痛苦的表情咻、咻地用鼻子呼吸着。  我向他问了一句「没事吧」,他点了点头。虽然想帮他撕下嘴上贴着的胶带,但因为千枝理监视着这里所以做不到。「对不起」,向他道歉后,这不是你的错,不用在意,他用眼神对我说了这些,然后点了下头。  田口在晕倒后过了15小时都没有醒过来,似乎在凌晨5点时恢复了意识。  不过因为在晕倒的状态下被注入了气体,他口中内裤的臭味似乎到现在也完全没有淡下来。他不停地在床上扭动、挣扎,啜泣声整晚都在房间里回响着。  然后到了第二天早上。  时钟正好走到8时的时候,随着咔嚓的一声,房间的门被打开了。――是千枝理。  听到那个声音,糟糕的身体状态完全在脸上表现出来的冈岛和田口像条件反射一样跳下床跪在了地上。 「早上好,你们几个」  可能是因为昨天一整天都躺在床上,并一直享受着我们的侍奉,千枝理一反常态,表现得很开心。对她来说,皮肤状态不好是从没有过的事,她穿着露出度很高的迷你裙,展露着像小婴儿一般的娇嫩肌肤,大概是没有穿胸罩吧,硕大的乳房随着脚步噗噜噗噜地不停摇动。 「昨晚睡得好吗?」  如果这句话是对冈岛和田口说的,显而易见是不可能睡好的。他们两个都被口中一直一直释放出臭味的内裤所折磨,在醒过来之后就一点都没有睡。  但是,那句话明显是向我问的。因为冈岛和田口还是不能说话的状态。 「………头脑很清醒,总也睡不着」  我老实地这样回答。因为能成为千枝理的直属奴隶而太兴奋了,如果她能这样理解的话,那就是代表我对她心存敬意的正确回答。  我的回答似乎令她很满意。她微微地笑着,让冈岛和田口抬起头后,说了这样的话。 「O、T,昨天在你们晕倒后决定了一件事。――Y被提升为我的直属奴隶了哦」  冈岛和田口什么都没说。最近,我连着每天都被点名,再加上千枝理对我的态度,如果看到这些的话,就能预想到这件事很快就会发生了吧。  千枝理继续说道。 「所以,今天和Y是最后一天见面了哦。要说些道别的话吗?啊,说不了吗,呵呵」  明知道两人的嘴被塞住的千枝理故意这样说,然后恶作剧般地笑了。她从后面把轮椅推过来,来到床边后让我坐在上面,然后向我招了招手让我去房间入口的方向。  我来到千枝理的旁边,正对着跪在地上的冈岛和田口。 「只有你们两个可能会很寂寞吧,不过不用担心哦。再过两、三天我就会带新人过来的。Y,那么我们走吧。跟我来」  就这样,我用手转动轮椅跟在了她的身后。 「呜,呜咕!!」  身后传来了这样的声音,是田口发出的。  听到这个声音的千枝理,走出房间后,在关门之前又把头探进去向里面的两人这样说。 「今天我一整天都要“调教”Y,忙得很,所以没时间管你们了。嘴里的内裤就这样再坚持一天吧」 「呜,呜咕!!?」 「呜呜!!嗯呜呜ーー呜呜!!!」  虽然听着含混不清,但冈岛和田口的声音明显是令人感到悲壮的哭喊声。  这样的话他们被嘴里的激臭内裤折磨的时间又增加了24小时。当然在这段时间内也不能吃喝。渗入布料里的千枝理的臭味不是那么容易能消散的。塞在嘴里这个狭小的密闭空间这种情况就更不用说了。大概两个人口内的内裤,还能足足释放3天的臭气吧。  ――你们两个,没事的。  我在心中向着被关在门另一侧的二人说道。  ――我很快就会回来的。回来后,就把你们两个也放走。再稍微忍耐一下吧。坚持住啊。  在千枝理的带领下进入了电梯,她向操作盘下面的钥匙孔中插入钥匙并拧了一圈。然后,虽然没有按任何一个按钮,电梯却开始动了,数十秒后电梯停下,楼层显示屏上显示着「B1」。……这里是无人知道的,秘密的地下室。  走出电梯后,由清水混凝土制成的道路就出现了,路上阴暗并有些杂乱。那是一条直路,两边没有房间。走了几米后,看见了一道铁门。 「这里面,就是你今后的房间哦」  千枝理这么说着先走了进去,我跟在后面。  ――到了这个时候,我已经在3件事上成功骗过了她。  第一件,我令她坚信我是完全服从于她的。因此,她现在正毫无防备地背向着我。  第二件,她以为我没有进攻的手段而放松了警惕。――我在房间里摄像机的死角内,用笔和吃饭的勺子削制出了锐利的冰锥形状的武器并将其藏在身上,她是无法发现的吧。  然后第三件――我的腿早已恢复到能行走的状态,但仍一直隐瞒着。 「呜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ーーー噢噢噢噢噢噢!!!!!」  无论是距离还是时机,都和脑内做了几百次的模拟操作一致,很完美。  先用没有石膏的那只脚踩向地面,我向千枝理的后背猛冲过去。右脚虽然还不能完全正常活动,但在短时间内跑几步是没问题的。我就是为此才做康复训练,每天都锻炼大腿肌肉的。右手中是用勺子削出来的冰锥。虽然是手工做的,但被这么尖锐的东西刺中的话,已经有十足的杀伤力了。  杀掉她了!!  麻痹大意的千枝理连头都没有回。  我使出全身的力气,将冰锥向她的脖子刺了下去――  ――但是在下个瞬间,我的身体飞在了空中,然后坠落在5米开外的地方。 「啊,啊,嘎啊!!?」  一瞬间,我完全弄不清究竟发生了什么。但是,过了几秒我就理解了。背向着我的千枝理的美腿以眼睛捕捉不到的速度踢向后面,我的胸口被高跟鞋的脚尖踢中了。那是令动作明星都为之汗颜的,漂亮而且完美的后踢。 「怎,么……,嘎………呜呜」  隐藏不住心中的惊讶。完全不知所措。  在混乱中我捂着胸口挺起了上半身。但是,几乎与此同时,已经来到我近前的千枝理的左脚袭向了我的侧头部。 「嘎哈!!!」  这次是横向飞了出去。踢速太快完全看不到。千枝理走到仰面躺倒的我身边,右脚向着我的脸踩了下来。  脸会被踩烂的――  这么想着我不禁闭上了眼睛,但是随着咚的一声,向下飞来的她的高跟鞋踏在了离我的脸只有几毫米的地面上。 「……呵呵,真是令人困扰的孩子呢。竟然对主人做出这种“淘气”的事」  惊恐万分地睁开眼睛,千枝理正在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虽然叹着气,但脸上还在笑着。我确认了一下自己的右手,武器已经不知掉到哪里去了。这时的我因为脑震荡,已经头脑眩晕地站不起来了。  抬头看向气势汹汹地站在眼前的千枝理。她的迷你裙中没有穿内裤。从下面可以清晰地看到秘部……还有令人战栗的丰满巨臀。被这样看着,千枝理一点都没有表现出厌恶,或许可以说她是故意展现给我看的。  这次她伸出左脚,将高跟鞋的根部刺向了我的腹部。 「呜呵呵,你知道自己为什么失败了吗?」  失败了。听到这个词我才想起来。――谋反完全失败了。  她竖起了食指对我说道。 「你误会了两件事哦。第一点,你认为身为男人可以凭臂力打倒手无寸铁的我。别看我这样,也曾在高中时代的校际比赛上获得二连霸呢。虽然是女子部,但对于格斗技外行的男人,我用单手就能取胜哦。更不用说右腿不方便的你了,即使穿着高跟鞋,我也可以只用踢技轻松取胜,明白了吗」  然后她竖起了第二根手指。 「第二点就是你自信地认为自己已经适应了我的屁臭味。……呜呵呵,不好意思,如果我放出完全不留情的闷屁的话,半径10米内的男人全都会失去意识,如果有人在我屁股正后方的话,毫无疑问会立刻死掉的。不管是这个世界上多么顽强的男人哦――当然,现在的你也一样呢」  我从心底变得越来越恐慌。她所说的这两点,和我曾考虑过的事情完全一致。  而且她指出的第二点,我完全不认为她是在故弄玄虚。也就是说,如果现在的千枝理将屁股冲向无法行动的我,放出「毫不留情的闷屁」的话――我将被史无前例的最恶的腐臭味闷倒,3秒后就会毙命吧。 「可,可恶…可恶………呜呜」  没有流出泪水。不甘心和绝望到连泪水都流不出来了。  而千枝理却说出了更令我震惊的事。 「要我告诉你我是什么时候知道你会谋反的吗。……呵呵,是在最开始哦,Y。不,你不是什么『柳村孝平』,所以这样称呼不正确呢。藤木龙也,我没有叫错吧?」 「为,为什么――――」  说不出话了。  为什么会知道? 柳村孝平是假名的这件事。还有我的本名。……从最开始就知道了?  看着我那目瞪口呆的表情,千枝理噗地笑了出来,我在这3个月里小心地隐藏在肚子里的事情,她像讲笑话一样全说了出来。 「哈哈哈!真是笨呢。你认为我会那么轻易地被骗吗。线索是半年前开始连续出现的老鼠们。很明显,他们是被某人雇用的侦探,于是对他们进行了拷问,这些和以前对你说的一样。他们是在不知道雇主是谁去情况下被雇用的。但是,经过拷问,我知道了调查对象究竟是谁哦。是藤木隼人呢」  ……我默默地听着她继续说。 「那个很小心的“雇主”,将包括假目标在内的多个人的调查任务交给了侦探,不过只拷问了30分钟,对方就简单地说出了调查对象的名单。只有抓住的第3名侦探很难让他开口,但连续吃了150发短屁之后,我将菊花靠近到距离他鼻孔1厘米的距离,放出了持续20秒的有点强力的闷屁给他闻,他就一边抽泣一边把知道的事全都说出来了哦?」  我是将调查对象的名单作为最高机密提出依赖的。第3个雇用的手段高明的侦探曾经试图抵抗到最后,但在那超出常识的屁之下,似乎也被击溃了…… 「侦探们的调查对象名单中,名字相同的有3人。因为里面有刚刚捕获的奴隶藤木龙也的名字,所以就对他的身份做了详细调查,于是就知道了他提交给医院的个人信息内包含虚假情报,其实他是有哥哥健在的。然后过了不久,在医院附近发生了 “偶然”的单方面交通事故,因为事故住院的男人又是“偶然”的独身……。因为觉得实在是太巧合,就在血液检查的时候顺便做了DNA鉴定,呵呵,完全一致,所以就知道你是藤木隼人的哥哥,藤木龙也了哦」  ――暴露了。从最开始就全都暴露了。  无论是我的拼命潜伏,还是隼人的夺回计划,全都被千枝理把握在股掌之中。  身体一下子失去了力气……。我已经无泪可流、无话可说了。 「虽然知道你是为了救出弟弟而来的,但最终还是让你成为了奴隶,不过说实话,我没想到你能坚持到这一步。想着反正你很快就会崩溃,但却意外的很顽强,让我玩得非常开心呢。你明明过着比普通奴隶痛苦3倍的生活,但过了3个月也没有叫苦哀求呢。呜呵呵,为了对你的这份顽强表示敬意,一直到现在我都装作浑然不知,给了你自由行动的机会哦。感谢我吧」 「………混蛋……,…………快点杀了我吧」  对这个世界,已经没有任何留恋了。  我的计划以失败告终。无论是夺回隼人,还是逃出这里,都无法做到了。这样的话,就没有了生存的意义。我不怕死。即使是能熏死人的恶臭气体,和这3个月相比也只是一瞬间的事。  面对做出觉悟并闭上眼睛的我,千枝理说出了一句令我意想不到的话。 「啊啦,你不想见弟弟一面吗?」 「嗯,什…,…么………?」  谋图造反的我已经失去了奴隶的资格,我原以为她一定会立刻对我“处刑”的。  但是,她的想法却完全不同。 「你是为了见弟弟,才不惜把腿弄断才成为我的奴隶的吧?隼人的话就在这道门的另一边哦。他是我的直属奴隶呢。不想见他吗?」 「………能,能让我…见吗……? 隼人他………」  听到我的话,千枝理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呵呵地笑了起来。 「呵呵,我的心胸才没有那么狭窄呢。一旦认可你成为『直属的奴隶』,像这样些许的反抗是不会让我改变心意的。既然你为了成为我的『直属奴隶』做到了这一步,就让你和弟弟见面吧。不只是见面,你们可以在里面的房间里,一直两个人一起生活哦」  那是站在压倒性的优势地位才能说出的台词。即使我刚刚曾试图杀掉她。但她在心底确信着。像我这种人绝对无法违抗她。 「能站起来了吧。如果你没意见,就跟我来吧。啊啊,不要再做奇怪的事了,因为会很麻烦。无论你多么拼命地反抗都没用,而且下次可不是踢几脚就能完事的哦」  说完,千枝理把我脸旁边的脚拿开,发出咔哒咔哒的声音向道路的深处走去了。 「…………」  我没有其他选项。  ――我要去隼人那里。  我的心中只有这个想法。隼人现在也正承受着痛苦。可能我没办法救他。但即使如此,我至少能和他在一起,为他分担痛苦。  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我几乎像拖着带有石膏的右腿跟在她后面。 「……呜呵」  确认我跟着向前走了,千枝理回过头轻轻一笑,然后停在了门前。  她把戴着的手表伸向墙壁上的读取装置,随着哔的一声,门锁被打开,然后门就像拉门一样自动地缓慢打开了。 「………呜呜」  门打开的同时,从房间里溢出了异样的臭味。……是屁的臭味。只通过这个,就能想象到每天在这个房间内进行的凄惨的放屁责罚。我在一瞬间皱紧了眉,但很快就重振精神,走上前去。 「那么,欢迎你,龙也。从今天起你就在这个房间里生活了哦」  ――我跟着她走了进去,里面是像仓库一般,阴暗宽阔的空间。连壁纸都没贴一张,是个很煞风景的房间。千枝理按了下手边遥控器的按钮,房间的灯被点亮,里面的情况都能看清了。  然后在房间的角落里,一个人蹲在柱子旁――是他。  是隼人。绝对没错。  他变得瘦骨嶙峋,只穿了一件白色内裤,头发也乱糟糟的。但是只从那个轮廓我就能认出他。  因为灯被点亮,隼人注意到我们进来了。他抬起头,看向了这边  10个多月没见的弟弟那消瘦的脸颊。再也忍不住的我立刻就想向他冲过去,但是千枝理伸出手臂挡住了我。本来以我现在腿的状态,想跑也是跑不动的。不要着急。不要慌张。隼人他就在我的眼前啊。 「隼,隼人!!」 「我回来了哦,隼人」  在我喊出口后,千枝理这样说了一句,向前踏出一步。  是视力变差了吗,隼人看向这边后,明明确认到有人站在这里却迟疑了好几秒,在听到我和千枝理的声音后,才唰的一下站起身,向着这边一溜烟地跑了过来。但是因为脚被锁链锁着,他一个趔趄倒在了我们面前。 「呜,呜……呜呜」  倒下的隼人站起身,再一次向我们看来。他的眼睛里浮现出了大滴的泪水。  然后,隼人用我从没听过的巨大声音,喊了出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啊啊啊啊啊啊!!!!! 等,等,等,等您很久了啊!!! 欢,欢欢欢欢,欢迎您回来, 千,千千,千枝理姐姐大人ーーー啊啊啊啊!!!!!」  诶?  怎么回事?  发生了什么?  究竟,是怎么――――  头脑中变得一片空白。甚至不知道该想些什么。   隼人刚才说了什么?  ………千枝理姐姐大人…………,……「千枝理姐姐大人」………?  茫然不知所措。完全莫名其妙。  丢下呆站在那里的我,千枝理独自走上前,来到隼人身边后转身背向了他。  千枝理面对着我,站在离我几米远的位置。她的身后跪着破涕为笑的隼人。  千枝理面向我,露出了至今为止最魔性的笑容,然后她卷起迷你裙,巨大的臀部出现在隼人面前。――然后,在下个瞬间――― 「哈,哈啊啊啊啊啊ー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谢,谢,谢谢,非常感谢!!姐姐大人!!!!!」  像这样叫出来后,隼人自己冲向了露出在眼前的千枝理的巨臀,把脸埋进了臀部的深谷间。 「呜呵呵呵,真是夸张呢。只是1天没有见面而已啊」  千枝理像是安慰隼人一般说道。但隼人却拼命地抗议着。 「怎,怎么这样,即使只有一天没见,我,我也,很寂寞的啊!!!!」 「是这样吗?隼人真是爱撒娇啊。不过这样也好。我就是喜欢你这一点啊?」   噗呜轰喔喔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喔喔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喔喔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  千枝理的肛门大开。  和怪兽的咆哮一般的重低音的超大放屁。在这个自己的脸和她那没穿内裤的臀部紧密相贴的状态下,隼人会承受极大的痛苦吧……本应是那样的。 「呜呜呜,呜诶诶诶嘎诶诶诶诶诶诶ーーーーー诶诶诶诶诶诶诶诶!!!!! 呜,嘶咻ーーー咻咻!!!嘶嘶嘶ーーー嘶嘶!!!!!」  但是隼人却在发出地狱般的呻吟后,完全没把脸从臀部那里拿开,倒不如说是将自己的脸按在了臀肉上,开始闻起来。  太过异常的情景。  我的全身都没了力气,咕咚,我跪倒在地上。  隼人抱紧千枝理的下半身,把脸埋在臀肉里继续着。一边让隼人保持那样的状态,千枝理看着我,发出了洪亮的笑声。 「正如你所见哦。成为我的直属奴隶之后,隼人就完全迷恋上我的臀部和屁了呢?」  难以置信。  这不可能。  ――虽然不相信,但眼前的情景正如她所说的一样。 「…骗,骗人……,这,这不是隼人……这,这个,…不是隼人啊………」 「不,这个把脸塞进我臀部的股间,再也离不开我的孩子,就是藤木隼人哦」   噗咻咻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咻咻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 「咿,咿呜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嘶嘶ーー嘶嘶ーー!!!」  接下来放出的一发也是一样,隼人在痛苦挣扎了片刻后,很快就发出很大的喘息声开始吸闻了。  这种事是不可能自然地发生的。为什么,究竟是为什么―― 「……你,做了什么………,对隼人……,对隼人,做了什么………」  面对我的质问,千枝理微笑着做出了回答―― 「呵呵,只是让他稍微对我开发的药进行临床实验啊?」  ――她进行了如下的说明。  她最近的病理研究主题是「精神神经的工作原理的详细解明」,这个已经被世人所知。  据说应用到医学上的话,就可以制作出治疗重度药物依赖的药。  但是按千枝理所说,比起治疗依赖症的药,开发出产生依赖症的药要容易得多。只要知道了精神神经的工作原理,就可以搞清楚通过什么样的操作,可以让人类陷入依赖症状态。  表面上宣传着「药物依赖的治疗」,她却在暗地里制作着「从未有过的依赖性药物」。那就是,让人类对女性的臀部和从那里放出的屁产生依赖症的特别药物。 「已经制作出理论上十分完美的药了哦。将那个给隼人试用后,呜呵呵,就是这个样子了。他已经被臀部和屁完全俘虏了呢。就是说临床试验非常成功」  她洋洋得意地说着,那些话却刺痛着我的耳朵。 「这种药是直接作用于人类的精神神经的,所以效果也很显著。现在隼人的依赖状态是普通兴奋剂的50倍哦。即使闻到了臭到要死的屁,也会觉得无比幸福呢」   噗,噗呜呜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呜呜ーーーーーーー呜呜ーー!!!!!! 「呜呜呜!!!呜呜呜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呕诶诶诶诶诶!!!! 啊,啊,啊啊啊啊,啊,咿,嘶嘶ーーーーーー嘶嘶!!!!!」 「………还给我」 「诶?」 「……把隼人,吧隼人还………,不,不对,把原来的隼人还给我………」  我只是重复着这样的话。  我所知道的隼人,已经哪里都不在了。  父母去世后,作为唯一的亲人,和我这个哥哥最亲密的,一起生活过来的隼人。  有着天生的艺术才能,成为了美术生朝着艺术家的道路每天都在努力的隼人。  对谁都很温柔,被身边的人喜欢的隼人…… 「虽然很遗憾,但变成这样超重度的依赖症的话,隼人在剩下的一生中也回不去了。绝对的。以现在的医学水平是不可能治疗的,就算是100年后,最多也只是减轻症状而已吧。呵呵,这个医学界的权威,在两三年内就预定取得诺贝尔医学奖的我所说的话,应该可以相信吧」 「……怎…怎么会…不可能………」  说不出话。  隼人已经治不好了。回不去了。明明就在眼前。但那里的他早已不是隼人了。  看到因为悲伤而手足无措的我,千枝理显得很无奈地耸了耸肩,抓住隼人的头发,强行把他从自己的臀部那里拉开,向他这样问道。 「喂,隼人,站在那里的你的亲哥哥呢,想要带你离开这里回原来的家。你觉得怎么样?」  被这样问了后,隼人连看都没看我一眼,就不停地摇起了头。 「不,不要!!!不要啊!!不要,不要回去!!!!! 我,我要和千枝理姐姐大人的屁股在一起!!!!这一生都不想去什么外面!!!! 比,比起那种事,姐姐大人,请给我更多,更多的屁, 请让我闻更多的屁啊!!!给,给我屁!!!我要更多!!!! 行吧?可,可以的吧?姐姐大人,姐姐大人!!!!!」 「――看吧,就是这样。隼人说他不想和你一起走。而且我也会尊重隼人的意见?」   噗噜噜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噜噜ーーーーーーーー!!!!!   噗噜噗噜噗噜噗咻咻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咻咻ーーーーーーーー!!!!!! 「太,太好了,呜,呜呕!!!咳咳咳咳呜呜!!!! 呜咕呕!!!哈,哈,呜,呜,呜嗯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嘶嘶ーーーーー嘶嘶ーー!!!哈啊啊啊啊,嘶嘶嘶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嘶嘶ーーーー!!!!」  已经看不下去了。  我的两手撑在地板上,泪水不住地流下来。这是来到这个设施后,第一次流出的悲伤的眼泪。  隼人已经坏掉了。被这个女人弄坏了。  憎恨。从心底憎恨着她。但是,却什么都做不到。无能为力。即使做出努力,即使拼命地坚持、承受、忍耐……。即使如此,也无法救出隼人。  千枝理正看着我,露出夸耀胜利的笑容吧。  她向前踏出了一步,像是想和我说什么话。但是,随着锵啷的锁链声音,隼人也和她一起过来了。 「隼人,现在我想和你的哥哥说几句话。你能在那里等我吗?」  千枝理温柔地劝说着。但是,把脸紧紧地贴在屁股上,完全痴迷于其中的隼人似乎没听到她的声音。 「呼呣呜呜呜呜!!!嘶嘶ーーーー,嘶嘶ーーー嘶嘶ーーーーーー!!!!!」 「听到了吗?隼人,稍微离开我一会儿」 「啊,啊咿,呀,屁,屁,姐姐大人的…,屁……呜呜!!!」 「隼人」 「嘶嘶ーー嘶嘶呜呜!!!哈啊啊啊啊,嘶嘶ーーーーー嘶嘶呜呜呜呜!!!!」 「………真拿你没办法」   噗噗,噗呜呜呜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喔喔ーーーーー噗啪啪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 「哈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咿,呜咕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咳咳呜呜――」  ――那是特大的一发,连我都觉得没听过这样的声音。  紧紧抓住千枝理的屁股不放开的隼人,在承受了这一发后像发狂了一般大叫起来,虽然胳膊还是围在她腰间的姿势,但但手上的力气渐渐减小,最终跌落在地上。  至今为止隼人所闻到的屁,终究也只是「为了让他闻的屁」。对于沉迷在眼前的巨臀中看不到周围的情况,无法遵守命令的隼人,千枝理给了他提升档位的一发将其击沉了。放出那种程度的特大屁,她连眉毛都没动一下,仍是一副冰冷的表情。 「隼人虽然既顺从又可爱,但太容易沉迷这点是你的瑕疵呢」  千枝理自言自语地说着,将即使失去意识也没松开的隼人的手用脚踢开,向后一跳离开了隼人。咕噜,隼人的身体转为了仰向的姿势。他的脸上是满面的笑容,就那样昏睡着……  总算解决把麻烦的存在解决了,千枝理一副这样的表情,然后她走向了房间角落的橱柜,看她那若无其事的样子,根本想象不出刚刚放了那么凶恶的屁,她用手表型电子钥匙解除了上面第二个抽屉的锁,从里面取出了一个小箱。 「龙也,来给你看一下。这就是我说的“那个药”哦」  她来到了我身边,展示给一边哭一边颤抖的我的,是收纳在箱子里的一支注射器。  注射器上面贴着『CER-002』的标签,里面装满了青白色的液体,在灯光的照耀下看起来仿佛在发光一样。……就是被注射了这个,隼人才会从对“千枝理的屁”断然拒绝的普通状态变成想要那东西的异常体的吧。 「虽然是我所开发的完美的依赖药,但也有一个缺点呢」  她把注射器取出,拿在手中边看边说。 「只要把这个给人注射进去,无论是谁都会迷上我的屁,如果是这样就好了,但这是做不到的呢。为了让人变成超重度的依赖状态,所需的必要成分对人类来说是剧毒,注射完后会立刻全身痉挛而死。所以为了使用这个,必须在平时的食物中加入稀释后的极少量剧毒成分作为抗原物质让被投药者摄取,从而在其体内形成抗体。在注射这个青白色的液体之前,两个月左右的前期准备是必要的」  即使听到这里,我还是不太明白她为什么要对我说这些。  但是,她的下一句话,让我清醒了过来。 「呜呵呵,从很早以前开始,你的食物里也被混入了抗原物质呢,你没发现吧?」 「――什,么――――」  一瞬间,全身都喷出了汗水。  被监禁在这里,在那个房间里和冈岛他们生活的期间,我们只能吃提供给我们的院内食物。确实每次送来的食物都附有名牌,我也只能吃牌子上写有「Y」的食物。  在那些食物里,竟然包含着即使被她手中的药注射也不会死的抗原物质。  如果这些话是真的,那其中的意义就是―― 「不,不要,啊………」  我一边颤抖一边后退。因为太害怕,腿站不起来。  不过,即使这样做,以这个速度完全无法从她那里逃走。千枝理慢慢地向我逼近。一脸从容的表情。右手中握着注射器…… 「不要,不要啊……,不,不要……,请别这样………,不要……」 「咳咳,第一次看到你害怕成这样子呢。为什么不喜欢呢?没什么不好的吧,你也看到隼人那幸福的样子了吧?你也会变得非常幸福哦。现在令你哭泣、令你讨厌的事,全都会忘掉,反叛啊逃走啊这种困难的事,也不用再考虑了哦。――只要被注射了这个,你这一生就只用想着我的臀部和我放的屁了哦?」 「咿,咿咿咿咿咿咿咿!!!不,我不要!!别,别,求你了,不要……啊啊!!!!」  咚。后背撞到了墙壁上。已经无法后退了。面前的千枝理慢慢地迫近过来。  她蹲下身。我已经动不了了。连声音都发布出来。只是勉强地试图做出「不要」的发音,但那样的声音是不可能被她听到的。现在的我就像被大蛇盯住的小青蛙一样。能做到的只有不停地颤抖,不管看向哪边都只能看到绝望…… 「没事的啊,只会痛一下而已。当你再次醒来的时候,你的头脑中就全是『想闻我的屁』这种事了哦。呵呵,然后只要闻到我那能熏死人的臭鸡蛋味的屁,脑内的兴奋物质就会源源不断地溢出来了呢。那一定是天国吧?因为依赖度是违法药物的50倍,快乐程度是300倍啊」 「不,要,别,放过我……」 「好,那么注射了呢。呜呵呵呵?」  千枝理右手中的注射器靠近了我的手腕,  针的前端摩擦着肌肤,  刺进去,  里面的青白色液体  流进我的体内,  噗啾啾啾啾啾啾 「咿咿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嘶嘶ーーー嘶呜呜,呼呜,呜呕,嘶嘶ーー呜呜呜呜……呜呜!!!」 「哈啊,哈啊,哈啊,嘶嘶ーー嘶呜呜,哈啊,哈啊,嘶嘶ーーー嘶嘶……嘶嘶!!!」  房间里,两人深呼吸的声音不断地响起。  「西园寺千枝理医疗研究所」,地下。最后一次见到阳光,是在多久以前了呢。……多久也没所谓。我被监禁在这个地下室里,已经久到连时间都忘记了。和旁边的那家伙一起。  平时,我和身边的隼人会并排跪坐在地上,闻着被千枝理姐姐大人的十多发屁渗透的毛巾,就那样度过一天。  被姐姐大人那巨大的,这个世界上最美丽的臀部夹着,在零距离下被屁渗透的毛巾,即使过了一整天臭味也不会变淡。我和隼人会把毛巾按在脸上,专心致志地闻着臭味度日。几乎会令人感觉到湿气的毛巾上有着压倒性的臭鸡蛋味,令我一次又一次地呕吐、咳嗽。但是,我在这个时间里是幸福的。只要将千枝理姐姐大人的屁像这样充满肺部,身体就会变热,感觉全身的血都要沸腾起来。  和我一起在这个房间里的人,叫隼人。他和我一样,也是千枝理姐姐大人的直属奴隶。  老实说,我觉得这家伙很碍事。  这家伙对我一定也是相同的想法吧。如果没有这家伙,现在我就能拿着两条千枝理姐姐大人用屁熏透的毛巾一起吸了。而姐姐大人却说这两条毛巾每人一条,要和睦地一起使用。既然是姐姐大人的命令就没办法了。只要是千枝理姐姐大人的命令,无论是什么我都会听从。  话虽如此,之前我曾和这家伙争斗过。互相都控制不住了,为了闻千枝理姐姐大人留下的内裤上残留的香味打了起来,变成了互相攻击的争夺战。  但是,通过监视摄像机知道这件事的姐姐大人她, 「这样不行啊,不是说过两个人要和睦相处的吗?」 给了我们惩罚。――就是屁的“暂停供给”。  姐姐大人做完医生的工作后,会和被监禁在上面房间的下级奴隶们“玩游戏”来消除压力,然后每天一定会来到这个房间给我们闻她的屁。但是,那时为了对我们进行惩罚,我和隼人被关在房间内不同的笼子里,屁的供给也暂停了3天。  而且,还让我们“看到了”更痛苦的地狱。  笼子里放着大型的液晶显示屏,我们被戴上了耳机。耳机被工具固定在头上,没有钥匙的话取不下来。显示屏也没有按钮,一直开着。  那个显示屏里,24小时不间断地播放着千枝理姐姐大人和下级奴隶们“游戏”的影像,耳机用大音量播放着里面的声音。姐姐大人工作或睡觉的时候,会播放过去的“游戏”录像,工作结束后就会实况转播姐姐大人和下级奴隶们在一起的情况。。  我们的食物,是千枝理姐姐大人每天拿过来的。因为那3天姐姐大人都没来过这个房间,我们能拿来充饥的就只有饲料盆里的水了。  但是,那种事对我们来说不成问题。更痛苦的是,闻不到姐姐大人的屁,还要一直一直看着沐浴在那些屁里,痛苦着的其他男人的影像……,那才是真正的地狱。  显示屏里的是O和T,还有不知名的新人奴隶,这些人沐浴在姐姐大人在猛烈的爆音下放出的屁里,每当听到他们大叫着「不要」啊「不行」啊什么的,无论是我还是旁边的隼人,都会抓着头发痛苦挣扎。  显示屏那一边的那些家伙,沐浴在姐姐大人的屁里,还可以把脸贴在她的屁股上,明明是那么幸福的事却还要拒绝,真是大笨蛋啊。那可是千枝理姐姐大人的屁哦。姐姐大人都不叫他们的名字,他们也不许用名字来称呼姐姐大人,明明是那样的下级垃圾,为什么那些家伙可以闻千枝理姐姐大人的屁啊。好想闻姐姐大人的屁,想要闻想要闻想要闻想要闻想要闻想要闻想要闻想要闻想要闻想要闻想得不得了啊,但最终也闻不到的我只能在笼子里号泣。  实况转播时,千枝理姐姐大人知道我和隼人在看着影像,有时会对着摄像机暗中示意地向我们微笑,下级奴隶们晕倒后,会故意自言自语地说着「肚子里剩下的气体,稍微放一些出来吧」,将臀部对着摄像机放出大大的屁。  那时候,我和隼人就会一边流着口水,一边把脸在显示着姐姐大人超级美丽屁股的屏幕上摩擦,拼命地舔画面上的菊花部分,连声高呼千枝理姐姐大人的名字。但是,姐姐大人还是没有来。  我和隼人只能拼命地闻姐姐大人曾经留在房间里的屁的余香来消除寂寞,但这是远远不够的。千枝理姐姐大人的屁可不是这种东西。是比这种余香浓郁很多倍,臭很多倍的啊。千枝理姐姐大人清纯的菊花膨胀后放出来的宇宙第一臭屁,我想要的是那个啊。  所以“暂停供给”开始后的第4天,千枝理姐姐大人出现在我们面前时,我和隼人都衷心地跪坐在笼子里。额头一次又一次地敲击着地板,并吱吱地在地上摩擦,即使皮肤出血也不管不顾,就这样不停地谢罪。  违反命令的罪是很大的,但千枝理姐姐大人还是以宽大的慈悲之心原谅了我和隼人。  姐姐大人一个一个地把我们放出笼子,脱掉内裤,准许我们把脸贴在她的屁股上。时隔3天没有品尝过的姐姐大人的巨臀。只是这样就感觉要升天一样了。更令人开心的是,姐姐大人还笑着为我们放出了屁。那是至今为止听过的最粗鲁最低俗的超大爆音,至今为止所见过最长的,一直一直放个不停的量,至今为止所闻过的最臭、最凶恶的屁。  这就是姐姐大人的慈爱。这里是极乐的世界。  3天里只能喝到水,一直听着大音量的“游戏”的声音几乎没怎么睡觉,但那种事已经无所谓了。  我和隼人一起抱着千枝理姐姐大人的臀部,用整张脸承受着那时隔3日的,不像是这个世界产物的屁,被究极的快感包围,我们大声交到喉咙都嘶哑了,在那长长的屁还没放完之前,我们就失去了意识。  经历了这种极好的体验,我对千枝理姐姐大人的敬爱之情越来越深,已经接近信仰了。  能够一边笑着,一边放出那么棒的屁的千枝理姐姐大人,是活生生的女神啊。只能这样认为。为了惩罚我们深重的罪孽,即使给了我们“暂停供给”和“强迫观看”的地狱,那也是为了让我们更加体验到姐姐大人的神圣与庄严。  以那一天为分界线,我和那家伙再也没有打过架。只要女神千枝理姐姐大人的话全都听从,就能每天都闻到那些屁而幸福地度过,我们产生了这样的自觉。  然后今天也是,房间的门按时打开了。 「你们两个,我回来了」  是千枝理姐姐大人。  我们立刻把毛巾铺在地上,跪在上面迎接姐姐大人。 「「欢迎您回来!!!千枝理姐姐大人!!!!」」  一起大声打招呼。  姐姐大人一边发出嗒嗒的脚步声一边靠近我们。 「抬起头来」  在这样的命令下,我们恢复了跪坐的姿势。姐姐大人在走过来的时候卷起了裙子,从内裤的下方将两手放了进去。   噗啪啪啪啪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啪啪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啪啪ーーーーーーーー!!!!!  因为姐姐大人的双手挡在了臀部的深谷间,所以放出的屁声有些含混不清。但听到那个声音,我和隼人的眼睛里都浮现出了泪水。只是听到那种压倒性的屁声,我们就会热泪盈眶。 「呜呵」  姐姐大人把内裤中的两只手以握紧的状态取了出来,她来到我们面前,右手向我、左手向隼人伸了过来,然后啪的一下子打开了拳头。 「来,尽情地闻吧」 「呀啊啊!!是!!嘶嘶ーー嘶呜呜呜!!!!呜呜呜诶诶诶诶诶!!!」 「非,非常,非常感谢,咳咳!!!嘶,嘶呜嘶呜ーー嘶嘶!!!!」  千枝理姐姐大人给了我们握在手里的屁。  我和隼人都紧紧地抓住姐姐大人的手,用鼻子重复着深呼吸,试图把姐姐大人手心里的屁一点不剩地吸进去。虽然不是直接闻到的,但那依然是几乎令头脑发晕的浓厚臭味。看样子,今天是姐姐大人“状态非常好”的日子。从那一发握着的屁里理解到这一点,我的心中高鸣起来。 「只是手里那点点屁就兴奋到这种程度,看样子相当饥渴了呢。呵呵,好可爱啊。今天我准备了很好玩的玩具。把这些臭味闻完后就开始玩吧」 「啊啊,玩游戏!!呜呜呼,嘶,嘶嘶ーーーー嘶呜!!!!」 「咿呀,诶,呜呕诶诶,哈,哈呀,嘶,嘶,嘶嘶ーーー嘶呜呜!!!!」  作为前戏,让我们闻了手中握着的屁后,千枝理姐姐大人面向我们两人坐好,从书包里取出了今天的玩具。 「今天你们要用这个来“比赛”哦。呵呵。龙也是不是很怀念这个呢?」  那是忘了在什么时候,应该是我在做下级奴隶时曾经用过一次的,Y字型的通气管。当然,分叉前端的吸力计也是老样子。那个时候是以仰面躺倒的姿势将其按在鼻子上的,但现在形状稍微有些变化,管子的前端弯曲了一些,这样的话在两人面对面的状态下,就能把管子的前端贴在各自的鼻子上了。前端也不再是简单的圆切面了,而是变成了喇叭的形状,以便更好地紧贴在鼻子上。  姐姐大人对隼人简单说明了一下这件工具后,继续说道。 「比赛的规则很简单,吸入最多的一边获胜。中途晕倒的话就算失败。……当然,对胜者有奖励哦。呜呵呵,会对他做光着屁股的颜面骑乘,在1毫米的空隙都没有的菊花和鼻孔的直接连接下用今晚最强力的屁,在失去意识之前一直给他注?入?进?去?」  啪啪。  姐姐大人就像在挑逗我们一样拍打着自己的屁股,巨大的桃形的臀肉噗噜噗噜噗噜地摇动起来―― 「哈,哈呀啊啊啊啊啊啊!!!?颜,颜,颜面,骑,乘……啊啊!!!!」 「哈,哈啊啊啊!!哈啊啊,哈啊哈啊啊啊!!!我,我会,加油的……啊啊!!!!」  我和隼人的兴奋都已达到了最高潮。  千枝理姐姐大人的颜面骑乘。而且是光着屁股的颜面骑乘。那可是我们这种穷酸相的臀部无法相比的,姐姐大人那丰满漂亮的超特大桃形大福饼般的臀部,被那种压倒性的存在压在头上,整张脸都能享受到了。能够轻易地将我的脸包裹住的姐姐大人的屁股紧紧贴在脸上,然后把我的脸吸进深谷里……只是这样就是天国般的体验了。  不仅如此,姐姐大人那隐藏在深谷间的菊花和我的鼻孔亲密接触,然后还会放屁出来啊。而且是,「今晚最强力的屁」。  啊啊,太棒了。这是多么盛大的奖励啊。  绝对不能输。这场比赛,我绝对不能输。站在我面前的这个碍事的人,决不能让这极品的奖励被他夺走。要赢。一定要赢。――我也隼人都因为斗志和兴奋而情绪高涨起来,管子的另一端明明还没打开,我们就将其按在鼻子上开始全力深呼吸了。 「已经等不及了呢。呵呵,好吧,马上就开始吧」  姐姐大人这样说着,让木质椅子的靠背面向自己,跨坐了上去。当然,椅子是容纳不下她那巨大的臀部的,她动了动腰,巨臀就一边展示着自己的存在一边突出到外面。姐姐大人一边用她那会被误认为是维纳斯像的身姿魅惑着我们,一边伸手拿过Y字型管子剩余的那一端,将其夹在了臀部的深谷间并调节好位置。 「那么,两个人要加油哦?」   噗噗呜呜噗喔喔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喔喔ーーーー喔喔ーーーー喔喔ーーーー!!!!!!  伴随着轰鸣声,管子里产生了很强的气压,即使我们不去吸,灼热的空气也会流过来。 「呼呜呣呣,呕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 「咕,咕呜呜呜呜呜呜呜!!!嘶嘶嘶嘶ーーーーー嘶嘶嘶嘶ーーーーーー!!!!!」  好臭。实在太臭了……!  一瞬间,感觉脑内就像被「屁」完全充满的激臭。我们全力地深呼吸,将其用鼻子吸入体内。通过管子运送过来的是千枝理姐姐大人那纯粹的屁。我的脸上早已流满了感动的泪水。  红色的是隼人的计量仪,蓝色的是我的计量仪,哪一个都是“10”,表示已经到达了最高。这个释放着猛烈臭味的屁,我们都用将计量仪的数值冲到计量上限的势头猛吸着。因为太臭而引起的干呕也被强压下去,两人的脸已变得通红,却还在用力吸着,感受着这至高的愉悦。  看到我们的吸气量,千枝理姐姐大人以坐着的姿势回过头,对我们露出淡淡的微笑。 「这种程度的话感觉游刃有余吗?那么接下来会稍微浓一点哦」   噗呣呜呜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噗呜呜ーーーーー噗呜呜ーーーーーーーー!!!!!! 「呜,呜嗯呜咿咿!!!?嘶嘶ーーー嘶嘶,咕呕诶诶!!!!!」 「嘎,哈,咕,臭啊,啊咿咿咿咿,嘶嘶嘶嘶,哈啊,嘶嘶嘶嘶,哈啊啊啊!!!」  「稍微浓一点」――这对姐姐大人来说就是「稍微一点」吗?  和最初的一发相比,根本就是游玩和认真的区别。这个屁补充进管子里的瞬间,简直用肌肤都能感觉到这些气体的浓度,难以相信这种东西竟然是人类的身体制作出来的。即便如此,这和姐姐大人的「认真」还差得很远。明明已经这么臭了,对姐姐大人来说却只是「稍微浓一点的游戏」啊。……真是太棒了………! 「啊啦,吸气量稍微下降了呢。……今天中午吃的是伊万里牛排,晚上在遊弦亭聚餐,吃的是烤肉。所以今天的屁可能稍微有点臭呢。刚才只是轻轻地放了一发,O和T就同时晕倒了呢」  听了姐姐大人的自言自语,我也注意到自己的吸气量降到了“9”。虽然隼人那边是“8”,还是我领先,但问题不在这里。我要以突破自己极限的气势吸光姐姐大人今天那「稍微有点臭」的屁,这是我的使命。 「啊,哈嘎!!嘶嘶嘶嘶ーーーー嘶嘶嘶嘶!!!!!」 「嘶嘶ーーーー嘶嘶嘶嘶!!!嘶嘶嘶嘶!!嘶嘶嘶嘶ーーーー嘶嘶嘶嘶嘶嘶!!!!」  看样子隼人也是同样的想法。我们重新振作起来,红着眼加强了鼻子的呼吸,直到肺部周围的肌肉都刺痛起来。  看着电脑画面上显示的计量值,姐姐大人也认可了我们的努力。 「呜呵呵,明明是这么臭的屁,还能这样努力地吸,两个人都很了不起哦。那就再提高一点浓度吧」   噗噗,嘶呜呜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呜呜ーーーーーーーー呜呜ーーーーーー!!!!!! 「呜,呜呕诶诶诶诶诶诶诶ーーーーー诶诶诶诶诶!!!!!」 「啊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咕,咕诶诶诶诶诶诶诶诶!!!!!」  浓度又提升了一个台阶……  好臭,好臭,好臭!实在太臭了!头脑中明明殷切期望着用这些臭气将肺部充满,但在放出的瞬间,那猛烈的臭鸡蛋味却令我的身体想要避开! 「啊啦啊啦,这样不行啊,怎么没精神了。喂喂,加点油啊。这样下去的话两人都得不到奖励了哦」  没有奖励?两人都没有?  ――不要。只有这个不愿意。我想被千枝理姐姐大人的巨大臀部压着。我想以颜面骑乘的姿势闻她的屁。  我瞪大了眼睛。以不惜把身体弄坏的气势吸了起来,为了让姐姐大人开心,为了战胜眼前的这个家伙取得奖励。 「嘶嘶嘶嘶ーーー嘶嘶嘶嘶嘶!!!!呜咿咿,咳咳,嘶嘶嘶嘶嘶嘶!!!!」 「哈啊,哈啊,嘶嘶ーーーー嘶嘶嘶嘶,哈啊,嘶嘶嘶嘶嘶嘶嘶嘶ーー嘶嘶嘶嘶!!!!!」 「呵呵呵,就是这样子。那么,再稍微浓一点,请接好?」   啪噗呜呜呜!!!!噗呜呜噗咻咻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咻咻ーーー咻咻ーーーー!!!! 「咿咿呀呀诶诶诶诶诶诶诶ーーーーーーーー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 「嗯咕呜呜呕诶诶诶诶!!!!咕,咕咿咕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  这个浓度到底要提升到什么程度啊。看到姐姐大人那轻松的样子,她在肠内制作出来的这个腐烂的臭鸡蛋屁的浓度,简直是深不见底。我们的眼睛里喷出了泪水,那是感激和痛苦混合在一起的泪水。  是察觉到我们的身体极限了吗,千枝理姐姐大人交替地看着我们两个的表情,然后她鼓起嘴唇一边做出诱惑的动作,一边用甜美的声音鼓励我们。 「呵呵,很强烈吧?但是你们两个要加油哦。奖励时的屁可不是这种货色哦。要比你们现在闻到的这个浓密很~多,很~多的气体哦……那就是,超特级的闷?屁?」 「闷闷闷,闷屁!!!? 呀啊,哈,呀啊啊啊啊啊啊!!!!」 「哈啊啊!!哈啊,哈啊哈啊哈啊啊啊!!!嘶嘶嘶ーーー嘶嘶嘶嘶嘶嘶!!!」  千枝理姐姐大人的闷屁?  而且是在这几天的挑食生活中,姐姐大人在最恶的肠内环境下制作出来的,「今晚最强」的东西,叫什么,「超特级」?以颜面骑乘的姿势?鼻孔和菊花亲密相贴着……?  好想闻。啊啊好想闻啊。千枝理姐姐大人的闷屁。  头脑中已经没有任何其他事了。  所想的只有「想要闻闷屁」,一心一意地呼吸,即使整个身体发出了悲鸣声也置之不顾。我和隼人的吸气量都到了最大的“10”。不能输。只有这家伙绝对不能输给他。 「呜呵呵呵?」  ――姐姐大人的「鼓励」,只是在准备好了恐怖的一发后所作出的「挑逗」,这一点我当然是无法想到的。   噗噜噜噜ーーーーーーーー噗噜噗噜ーーーーーーーー!!!!!   啪嗤啪嗤噗哔哔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哔哔ーーーー!!!!!   噗呜呜ーーーー哔哔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噗哔啪啪ーーーーーーーー!!!!!! 「啊咿啊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呜,呜呕呕呕!!!! 嘶呼嘶呼嘶呼嘶呼ーーーー嘶嘶嘶嘶嘶嘶!!!!!哈啊哈啊啊啊啊啊!!!!!」 「臭啊啊啊,咿咿啊啊啊哈啊啊啊ーー啊啊啊啊啊啊啊!!!!! 嘶嘶嘶嘶!!!呜噢噢噢诶诶诶诶诶!!!!嘶嘶嘶嘶嘶嘶ーーーー嘶嘶嘶嘶!!!!!」 「讨厌,好大的声音音?而且连菊花都变热了啊。呵呵呵呵,是不是非常臭啊?」  几乎听不懂姐姐大人的话了。我已经兴奋到脑子里全都染满了黄色。  在这样的状态下,我无法注意到自己的身体已经到达了极限的生死边缘。姐姐大人放出的低俗潮湿爆炸声的3连发。为了将吸气量保持在“10”的数值,我正狠命地呼吸着。很明显,流进我们鼻孔的屁已经远远超出了字型通气管的容许量,而不断吸进去的结果,就是我们的脑细胞正在以平常数百倍的速度死掉,啪嚓一声,保持意识所必须的线路切断了。 「臭,好臭啊啊啊啊,啊,咿咿咿――――咿咿」  下个瞬间,视野开始变暗――  但是,我坚持了下来。是意志力的胜利。埋在我脑中的「想要闻千枝理姐姐大人的闷屁」这个愿望,使我的身体无论被破坏到什么程度都能继续保有意识。所以意识在远去的瞬间又回来了。这真是生死攸关的复活啊。  但是,面前的那个家伙却没能坚持留在那条生死线内。  啪咚。  发出大大的声音,隼人向后倒了下去。嘴里噗嗤噗嗤地吐着泡泡,流着鼻血以半笑的状态一动也不动了。――完全失去了意识。 「呀,咿呀,太,太好,太好了………!!!!」  嘴里不禁喊出了开心的话语。「中途失去意识就算失败」,这是比赛的规则。  ……我赢了。是我获胜了。太棒了!是我赢了啊!尝到厉害了吧!我赢了眼前这个碍事的人啊!这个笨蛋,竟然因为姐姐大人的屁失去意识,这就是意志力软弱的证明!只有我才有资格得到姐姐大人的褒奖!我赢了这家伙啊!把这个傻瓜打垮了啊!  沉醉在胜利之中的我一边呜咽哭泣,一边看向了千枝理姐姐大人。  姐姐大人在确认隼人失去意识后站起身来,抚摸着我的头。 「呵呵,这次比赛,是龙也获胜。太棒了呢。虽然是亲兄弟,但在顽强这一点上,果然还是龙也略胜一筹呢」 「那,那个,姐姐大人,奖,奖,奖,奖励,奖励,给我奖励……」 「呵呵,是啊。要好好地把奖励给你才行,仰面躺在那里吧」 「呀啊,太好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姐,姐姐大人那,臭,臭臭的,非,非常,非常臭的屁,能让我闻的吧……!!!?」 「呵呵,当然啊。虽然在刚才的比赛中给你们闻的那个也很厉害了,但和等下的这个还是无法相比的哦,我会把这个超级浓密的屁放给你闻的?呵呵,晕过去也没关系,但你要小心别死掉了哦?」 「是,我知道了!!!!!」  姐姐横跨在仰面躺着的我的脸上,慢慢地放下腰部。  两手抓住屁股向两边分开,臀部就那样落了下来。  鼻孔被菊花塞住了。  姐姐大人的手松开后,丰满的臀肉就软软地覆盖在我的脸上。  被姐姐大人那沉甸甸的身体压着,我的脸陷进了臀部里。 「要上了哦」  是姐姐大人的声音。   嘶哧哧哧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哧哧ーーーー哧哧ーーーーーー……………… 「呜呜,呣嘎啊啊ーーーーーーーー啊啊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  啊啊,已经不想离开了。想把我这一生的精力全都献给千枝理姐姐大人。  只要能像这样把脸埋在千枝理姐姐大人的屁股里,不停地闻着姐姐大人的屁,其他的所有东西我都可以不要!  将这些恶臭的,臭得要命的屁满满地吸进肚子里,就是我的生存意义!  我好幸福!我是宇宙第一幸福的人!  千枝理姐姐大人就是女神!这个地下室就是我的乐园!是最棒的乐园啊!